《不乖(高H,1v1 强制)》 跟了我 空气里笼罩着一股垃圾发酵的味道,在雨后的夏天刺鼻的恶臭扑面而来,灰尘在角落的墙壁缝隙里沉沉浮浮,与外面垂落的大片紫霞夕阳形成泾渭分明的两个世界。 妈妈留下来的存折钱已经不太够用了,想要交齐下个学期的学费和弟弟的医药费,她还要去找找来钱快的工作,熙南里将垃圾准确无误地丢入垃圾桶,垂下的眸子里闪过几分挣扎。 好友许澄给她介绍了一个兼职,在酒吧上班,卖卖酒,陪客人聊聊天,一天运气好能拿到大几百,成功卖出酒的话提成还不少。她当初留心眼问了一下有没有限制的年龄,许澄说只要成年就可以去,而且像你这样的好身材好脸蛋,卖一下笑就能拿到很多提成,熙南里翻出手机看着聊天页面上停留着的地址。 现在是下午五点。她的视线木然地移到身边的玻璃橱窗,里面的她静静地与窗外的她视线对上,因为嫌热回家换了短裤,露出一双线条笔直的腿,再往上,是件紧身的体恤,露出一小截白腻的腰,胸前布料被撑起圆润翘挺的弧度。 只是她的表情太过于波澜不惊。 熙南里篡紧了手机,指尖用力到泛白,抬脚走入人流,那家酒吧私密性极好,她看着许澄发过来的攻略七拐八拐才找到入口,她才走进去便被一只指甲涂抹豆蔻指甲油的大手拉过:“小许介绍来的?” 熙南里轻蹙了蹙眉,面不改色地想抽回手,淡淡地注视着面前浓妆淡抹,嘴里吐烟的人道:“是的。” 祝燕上下像打量商品一样打量着熙南里,嘴里意味不清不楚:“我是祝燕,成年了吗,只想卖酒还是想做点别的?” “成年了,18岁,做别的能来钱快吗?”熙南里眼尾耷拉着,遮过眼睛。 “噗嗤,明明才是个18岁的小姑娘,身上的气质倒挺不寻常的,行了,反正今天那位大人物也不会来,我不做坑人的事情,我带你培训卖卖酒吧,身份证先给我看一下。”祝燕冲熙南里摊开手。 熙南里迟钝了一下,缓缓从兜里拿出身份证递过去。 还真是18岁,祝燕细细琢磨着熙南里的脸,忽然伸出手挑起她的下巴:“眼睛也太漂亮了吧,让那位大人物看见你肯定走不出这家酒吧,怎么想着来进狼窝了呢?” 太轻浮的动作让熙南里毫不留情地撇开她的手,她重复着说道:”我只是想要钱。” 她没去关心她话里的那位大人物,也并不在乎她夸她的眼睛漂亮。她一直都很漂亮,这张完美无缺的皮囊吸引了非常多的人驻足,但从来没有停留过很长时间的。 祝燕只简单的和她提了几句卖酒的注意事项,在熙南里提议自己要不要去主动招揽客人时,前者听言只笑了笑:“你光站在那里,就会有生意上门。” 正如祝燕所言,熙南里只是站那当个NPC,就有很多人找上她,更有借此想摸她的手,都被她不着边际的躲过,她的话术很有一套,仅仅聊了几句就能让人轻松地给她下单,但是令祝燕啧啧咋舌。 她卖了一阵酒,刚要说话,就注意到身边的祝燕神经紧绷的站起来,嘴里喃喃道:“不会啊,他今天怎么会来。” 熙南里感受到一道凉薄的视线投在她的身上,像尖锐的密密麻麻的小刺。 她刚要问怎么了,就被祝燕拉着一把推到角落里,语气有些严肃:“别出来。” 熙南里不明所以。 祝燕摇着小蛮腰朝着夏泽琰身边的人走过去,嘴里调笑着挡着他们往熙南里这边看的视线:“您几位来了,老样子吗?” 那股冰冷直从尾稚骨窜上头皮的凉意半天都挥散不去,熙南里站在原地,整个人犹如置身冰窟,她想走,但是那股视线冻得她迈不开腿。那股子直面逼来的气场让寒意从四面八方悄然地将她全面的包围着。 “新来的?”夏泽琰唇边扬笑,手依然抄着兜,只是挽起来一截袖角,露出孔武有力的手臂,他站在那,身姿落拓,宽肩窄腰,利落的短发贴合着侧颈,只是染银了一小撮,那双桃花眼碧波涟漪,看着温柔清隽,实则锋利无比,像刚出鞘的利剑,又像是蓄势待发让人不得不防备的矫健豹子。 “啊,嗯是的,人家第一天上班。”祝燕绞尽脑汁想把熙南里挡在身后,却被夏泽琰身边的人毫不客气地扒拉开,腰身撞在旁边的桌子上,吃痛的闷哼了一声。 熙南里见此放下手里的酒,想都没想快走了几步拉起了祝燕。 她思索了一下会,又将自己往祝燕身前一挡,面色舒虞:“您好,请问您是要买酒吗?” “你给我单独介绍吗?”夏泽琰唇角弧度半扬不扬,微微压低视线与熙南里的目光交汇,心里的躁动愈发得明显,“眼睛倒是蛮好看的。” 他留了半句没说,就是不知道哭出来的时候又是什么美妙的样子。 他光是想想就兴奋了。 “如果您想的话,也可以。”夏泽琰好久没见过这么云淡风轻的人了,他一时间来了兴致,把自己的偏执狠厉隐藏得非常好,唯独了解他的人在身边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那就给我单独开个包厢吧。”夏泽琰对上身边人有些惊恐的视线,一字一顿道:“要隔音最好的那种。” 进了包厢,熙南里正打算给夏泽琰介绍,就被强硬地篡过手腕,她脚下一歪,被拉入他的怀里抵在厚重的门板上。 “先生,您能不能先放开我。” “我喜欢这样子谈事情,”夏泽琰笼罩着她,从他的视线低下能觑见那片白嫩的乳沟,乖巧地缩在胸间,喉结滚动了下,“别动,听话。” ”如果我听您的话,您能包我今天的业绩吗?”熙南里临危不乱道。 “行啊,”夏泽琰声线低哑含笑,滚烫的气息卷过熙南里的耳骨,像是勾着人又漫不经心:“你跟了我,你的所有业绩都不用愁。” “哪种跟?”熙南里心里有着不好的预感,腰间的手加重了力道,禁锢着她不能动弹。 包厢里的光线晦暗不明,那股子若即若离的暧昧粘稠的感觉缠绕上身体的每寸肌肤,丝丝缕缕,灼热无比。夏泽琰的视线落在她傲人的胸脯上,毫不客气地伸手按住,柔软的触感搁着薄薄的布料与掌心亲密接触。 尤嫌不够似的,还缓慢地揉了揉,熙南里抖了一下又被按住,夏泽琰薄唇轻轻吻上那脆弱白嫩的脖颈,留下一个接连一个的印子,吐气危险道:“你说呢宝贝,当然是想把你操得只能哭着求我轻一点的跟。” 露骨的话张口就来,熙南里大脑嗡的一声。 揉奶吃奶(微h) 熙南里勉强用手抵住面前人压过来的胸膛,浓重清冽的味道随着动作充盈着她的鼻腔,即使她加重了力道也能感受着他薄薄布料下的肌肉线条,她抬着眼,对进了那一淌恍若桃花林的眼睛里,里面的欲念与戏谑交织,夏泽琰骨节匀亭的手轻柔慢捻地揉着她的胸乳,呼吸渐渐地加重,那片白净的肌肤诱人,光用手掂量着就知道饱满丰盈。 熙南里无意识地咬了下嘴唇仔细思考着对措,就连身子都不自觉地软了一下,面上依旧不动声色,甚至还拉长了语调:“可是先生,我都还不知道您如何称呼,您也没实际行动买我的酒,就要我的身体,岂不是面上说不过去?” 倒还是个条理清晰的,夏泽琰来了兴致:“那你叫什么名字。” 熙南里没说自己的真名,保守的道:“南南。” 夏泽琰顺势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有没有相信。 “夏泽琰。”他道,一只手的掌骨篡着熙南里的腰流连的摸了几下后收回,桃花眼顺势耷拉,笑:“你倒是提醒了我,怎么,那么着急想我买你的酒然后和我做爱?” 熙南里听到后面两字耳朵倏动了一下,她咳咳了几声,故而抬着眼,眼尾上挑尽显妩媚,说出的话像带着小勾子一下敲在夏泽琰的心窝上:“夏总说笑了,您买吗?” “买啊。”夏泽琰漫不经心道,挟过熙南里就往外面走,他长腿阔步,利落地让人刷了熙南里今日的酒,熙南里眼尾扫过在角落里冲她打手势的祝燕,心里有了分寸,她表面上依着夏泽琰,背地心里在计划着如何脱身。 还没思考着所以然,便感受到轻浮的动作,夏泽琰懒散地拍了拍熙南里的腰臀,突兀地将熙南里圈在怀里,掌控欲一览无余,与她低语道:“要是和我耍小心机的话,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哦。” “不光是我会操死你这么简单。” 怀里的人身子僵了一瞬,又很快回复正常,乖乖地依附在他的怀里。 等夏泽琰将熙南里带到总统套房后,几乎是称得上动作有些粗暴地将她甩在床上,语气低沉道:“自己把体恤脱掉。” 熙南里目测了一下到门口的距离,利落掀开自己的体恤。 夏泽琰的喉结克制的一滚。 白色的胸罩静静地托着两团白嫩乖巧的奶子,形状漂亮像是饱满的水滴,熙南里主动得稍稍塌着腰,冰肌玉骨,线条完美无瑕,露出完整细腻的沟壑,引诱着夏泽琰,他的视线称不上温柔,危险又充满着戾气,甚至里面蕴含着暴虐的因子,他嗓音低哑着命令:“把胸罩脱下来,自己揉几下。” 熙南里的动作一滞,指尖搭着肩带,心一狠,利索地脱掉了胸罩。 小巧的乳头颤巍巍地挺立着,周遭染开着粉嫩的乳晕,诱人可餐,熙南里乖巧地双手捧着自己饱满的奶子,不甚熟练地揉着自己的奶子,偶尔指尖颤抖着压过乳尖,她还瑟缩了一下,熙南里的手掌握不住自己的奶子,草草地揉了几下便乖巧的捧着,配合着眼神小心温婉,有着青涩的淫荡。 夏泽琰眼眸微眯,屈起一条腿跪在床上,拉近距离后直接带过熙南里压在床上,哑声道:“第一次自己揉胸?要不我帮帮你?” 熙南里缩在夏泽琰的身下不敢动,只能道:“是第一次......” “那我就做个好老师来教教你。” 夏泽琰低头埋进熙南里的奶子里,他猛吸了几口,像个瘾君子一样,宽大的掌骨大力地揉上胸,乳肉从指缝里漏出,留下鲜红的抓痕,异常涩情,指骨轻夹着乳头涨红充血来回扯动,反复轻篡着。他伸出舌尖舔上那片诱人的嫩肉,大口的吞咽着,奶子发颤着乱抖着,粘稠绵密的触感让熙南里下身发生着变化,似乎有什么东西想要流出来,瑟缩着想让夏泽琰轻一点,却被禁锢着不能动。 她感受到身体的所有感官都仿佛聚焦在她的胸口上,那正被夏泽琰一寸一寸地吞入腹中,涨得发热似乎房间里温度在急剧地升高,就连腿都在不自觉地摩挲着。夏泽琰微抬起头,银发在空中甩出弧度,抬起手的幅度晃了下,奶子碰撞着发出连绵的啪声。 夏泽琰揉着奶子不住地晃动着,感受着绵绸的触感和掌心严丝合缝地贴着,手感好到让他不忍心撒开手。 熙南里忍不住颤抖着,呜咽伸手轻轻抓着夏泽琰道:“不要,不要扇,疼......” “这就疼了?那我待会进去不会夹得我更疼?”夏泽琰弯起唇角,啪啪啪连着扇了几下,翘楚的乳尖如同傲雪冬梅般鲜红得亮眼,奶团抖动着晃着弧度印着红痕,更为诱人了,夏泽琰又接着扇了几下,发着抖的奶子摇动着,抓痕凌虐带感。 “让我吃吃乳尖,对,宝贝,往我唇边送,待会我会对你温柔些的。”夏泽琰嘴里哄着,又像一头上瘾了的猎豹,他垂着脑袋将那颗乳头含入唇里,轻轻用牙齿厮磨着,来回逗弄,不痛但是很痒,另外一只手掌锢着另一只奶子大着力道揉捏着,熙南里思绪沉沦着晃动着身子想要摆脱,但被拖着更深入的欲潮。 “轻一点夏总,不要,不要吸了嗯哈,好痒......” “叫我名字。” “夏,夏泽琰。” “嗯,乖。” 夏泽琰无所谓地应了一声,更为大口地吞咽着如碧波一样的奶团,香香嫩嫩的,是个不可多得的极品,他光是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想把她脱光了压在身下贯穿,他的眼眸发狠似得盯着熙南里无意识微张的唇,如果将自己的东西塞入她的嘴里,手抵着她的喉咙让她只能吮吸着又舔着,眼尾流出刺激性的泪水,小逼瑟缩着一张一合露出里面的媚肉,如果是在只有他和她的房子里,白天黑夜的做爱,那就更爽了。 光是想想就涨得发痛了。 他顺势吻上那精致凸起的锁骨,一下一下的咬着留下一连串的红印子,他趋着近在咫尺的唇,想都没想就吻了上去,没想到熙南里突然反应很激烈的挣脱开,他一下子躲闪不及,反而被撞了一下。 “不让亲?”他的语调看似反问实则只要熙南里敢说一个不字他就会毫不留情地按着她强吻,混账的事情干的太多,他也无所谓,反正他从来不是个正人君子。 “让,让的,就是,要接着做后面的事情,能不能先去洗澡,我想洗完澡然后接着做......”熙南里支支吾吾的,又勉强大着胆子凑近夏泽琰舔着他的唇角,伸出手勾上他的脖子低眉顺眼道,“你先去洗澡好不好?” 她上半身未着寸缕,乖巧地靠在夏泽琰的怀里,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的小心思,夏泽琰眸底黯了黯,摸上她的腰:“这么乖?” “毕竟您刚才买了我今天的所有业绩,而且您也长得很帅,从任何角度来说,我都不亏。” 熙南里低着脑袋木着脸说。 夏泽琰轻笑了声,站起来,他脱掉外套,长身玉立,单手解着扣子,只是眼睛盯着熙南里,话里听不出任何的情绪起伏:“那好啊,那我先去洗个澡。” 熙南里听着门被拉上的那刻,整个人像是应激一般地弹跳了起来,光速的站起穿上自己的胸罩和体恤,一刻也不敢停留,拉开门就往长廊里不要命的奔跑,不小心撞到了几个客人她连对不起都来不及说。 奔跑带起来的风在耳边呼呼,心脏像是要跳出胸膛,但她没再管,以迅雷的速度坐上电梯刚迈出门口便被一只手果断地拉过。 “你没事吧?”熙南里愣怔着充满恐惧的眼眸在听见祝燕的声音又瞬间恢复如初。 “没事。”她尽量平静的道。 祝燕揪心地看着熙南里,摸了摸她的脑袋:“现在跑出来也是个好事,起码也算是逃出来了,夏泽琰那样的人真不是我们能承受得起的,他背地里冷漠又自私,稍微不顺心就能折磨人,你跑出来也好起码自保,这里不能再待了,你赶紧回去。” 祝燕叮嘱了熙南里几句便推着她往外面走。 熙南里僵硬地走了几步,又加快步子跑了出去。 祝燕在后面摇了摇头,刚一回头,对上了个保镖。 等到了距离自己公寓还有一个红绿灯,她大口的喘着气,垂着眼,眼眶涨得通红,手死死地揪住自己的衣服,狠狠地抬起手甩了自己一巴掌,胸前还有着湿润粘稠的触感,涨得发痛的乳尖被紧身的体恤压着,痛感更为明显,又像是烙印一般,没有人知道她其实怕得要命,但她还是逃出来了。 她眨了眨眼,又恢复到寻常那般清冷平静的模样。 手机里进来着几条消息。 是祝燕说的。 “不管怎么说,你之前挡在我面前的样子挺man的,我还是要告诉你这个小姑娘一些事情,夏泽琰的来头就是整个京江的来头,得罪了他在这里混都不用混,他想查一个人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所以你赶紧这段时间能跑多远跑多远,出省出国能走就赶紧走。” 还出国,熙南里无言的笑了笑,她回了句谢谢。 祝燕劝导的话又发了来:“我说的是实话,他这个人才二十出头,性格就孤僻又偏执,表面上笑面虎温温柔柔背地里可杀人不见血了,你最好躲藏得隐蔽一些,别让他找到,反正你今天第一天上班什么手续也没办,用的也是代名。拖两天应该没有问题。” “好的,谢谢。” 熙南里回到自己的公寓,直到来到门前,插了钥匙开了门,才感觉到一丝丝的真实。 回来了,她回来了。 她再也支撑不住,滑落着门坐下。 就当这是一场荒诞的梦,她没有去酒吧,也没有被陌生人揉奶子吃奶子,她只是做了个梦,梦醒了她还是要去高三,她还是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努力迎接着明年六月的高考,她确实成年了但她也只是因为意外多上了一年学,并不代表着她需要去面对做爱,需要去面对那个夏泽琰。 她只觉得心悸,仿佛整颗心脏都不受控制。 熙南里摇摇晃晃地走进厕所冲澡,盯着那被人凌虐过的奶子,背脊瑟缩着呜咽的抽泣出声,她几乎是用力地揉搓着自己的肌肤想要清除掉那人留在自己身上的印记,就连刷牙都刷了好几遍。 第二天她起了个大早,浑浑噩噩地扒拉着几口早饭,望着窗户底下的车水马龙不知道在想什么,拎着书包就出了门。 第四次课堂走神,朋友朝熙南里砸来一个纸团:怎么了你,班长上课还出神? 熙南里潦草地写上:昨天做题做的太晚了。 朋友:少来,我听许澄说了,你昨天去做兼职了? 熙南里的笔尖倏然划出刺耳的响音,她没回,把纸团团好收起,塞入笔袋。 铃声伴随着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响起,下课后的众人蜂拥而出。 “什么兼职啊?”朋友拉着熙南里走在通往食堂的小道上,熙南里有些无精打采的应道,“就是卖卖酒水,很轻松的。” “?这赚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啊,要是赚多了请我吃饭。”朋友搭着熙南里的肩膀呵呵笑道。 “没了,就做了一天,以后都不做了,”熙南里如实道,她遮掩着拉了下长袖,长睫如同翩翩振翅的蝴蝶,“不是很习惯里面的环境。” “那也确实哦,里面鱼龙混杂的人很多,刚刚课间还看到说什么一家私密性的酒吧里面闹出了人命。”朋友无心的说道,“挺恐怖的,我们普通老百姓还是别沾了,或许你想做家教吗,我可以给你推荐一个。” 熙南里想起昨天的场景,肩膀抖动了一下,那是下意识的害怕,朋友有些奇怪的视线投来:”你怎么了?” “没事。”熙南里视线随意地一撇,不远处的车门被司机恭敬的拉开。 分明的骨节扶上车门的那一刻,熙南里意外的看见了一个人。 让她头皮发麻,甚至都不用思考,拉着朋友就往身边的林荫小道跑去。 猫抓老鼠 夏日的风撞在裸露的手臂上,像爬山虎似的笨重又不容置噱地攀附着,熙南里拉着懵逼的朋友跑了一阵后才小喘着气停下,她双手撑在膝盖上,弓着腰缓着呼吸,面色寡淡得过分。 “不是,你看见谁了,这么害怕?”宋嘉左顾右盼地张望着。 “一个之前有过节的人......”熙南里斟酌着用词。 “很难对付吗?”宋嘉开腔道。 “很难......他不太好惹。”熙南里艰难地开口道,纤长的睫羽掩了下瞳眼里的惧意,搓了搓胳膊。 “害,这有什么怕的,只要不是那个什么,夏,夏泽琰?京江任人翻都翻不出什么浪花来。”宋嘉安慰地拍拍熙南里的肩膀。 倏尔,她感觉到熙南里抖了一下。宋嘉没多想,只当她是对于那个不对付的人感觉到不适。 “走吧,再不去食堂的菜都凉了。”宋嘉挽着熙南里的胳膊将她往食堂带。 ”话说还有几天就物理考试了啊,有没有一种眼镜能让我窥视到你的试卷,这样不说满分起码八十分也是有的啊。” “少来,要是这次随机座位你能排到我旁边,我会侧身子给你看的。”熙南里接过话茬。 “啊——”宋嘉无奈地朝天哀嚎道,“千分之一的概率啊,反正进这个重点班也是塞钱塞进来的,我也快混吃等死三年了,明年高考一结束我就找我爸把我送出国去随便读个学校了。” 熙南里安静的听着。 京江一中是整个京江地区的省重点高中,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成绩反倒排在第二,但所幸她所在的班里众人都比较好相处,也不知道是好是坏了,总之不会差就是了,熙南里打了一碗汤慢慢地喝着,听着宋嘉坐在她前面眉飞凤舞叽里呱啦地畅所欲言,她听着听着勾起唇角,弯起的卧蚕笑盈盈地像一轮弦月里面仿若盛满了春水。 有男生在此红着脸向熙南里靠近想问她要个微信,被熙南里礼貌淡笑着拒绝。 盛夏,微风,少年,侧颜。 “还真是青春啊,一中的学生都这么轻松吗,是布置的作业不够多还是上课老师讲的知识没消化完,有精力让你们在这,谈,情,说,爱?”慢条斯理的声音插进来,字字珠玑,伴随着不疾不徐的脚步声,搅乱了看似和谐的画面,随即而来的空冷阴森的氛围在几人之间炸开。 熙南里喝着汤的手一顿。 她本能的抬眼,撞进了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 “李校长,我给你们投资这么多的钱,如果是让学生用来谈情说爱的,那我现在就能撤资。”夏泽琰嘴唇勾起一抹斯文的笑,眼眸却紧紧盯着捧着碗一言不发的熙南里,她今天穿了件制服衬衫,领口捂得严严实实。 “额,这,你们还不快向夏总解释一下!”李校长抹了抹额头并不存在的虚汗,赔着笑道,“误会,都是误会,他们都是高三生,应该也不可能有什么心思谈恋爱。” 宋嘉自从见到夏泽琰的第一眼就被震慑的说不出话,只能偷偷摸摸地扯了扯熙南里。 “你们误会了,”熙南里将碗放下,顺势站起来,她的眼睛明亮缓和,声音维持在一个让人听上去很舒服的度,“他只是想加我微信问数学题。” 夏泽琰嗤笑一声,抬起眉,挑逗的哦了一声。 “是真的!熙同学经常教我们做题来着所以,所以我就想回到家如果有不会的题可以问问!”男生连忙自证道,眼睛瞪得溜圆。 “你们的老师是摆设吗?”夏泽琰手抄着兜反问,他面上没有表情,却突兀得有着寒意,森然道,“如果你们的老师不能解决学生的课余问题话,那就辞退吧,哦对,我也会和那些老师说,是哪位同学导致他们一辈子不能在教职工行业上做老师。” 男生愣愣地垂下头。 “还有你,既然你那么乐于助人的话,不如待会也来教教我吧?”夏泽琰看上去和善极了,眉峰都锐而不利,像是上世纪温文尔雅阡陌如玉的绅士。熙南里内心忐忑却面上冷淡地对上他的目光,那副好的面相像是艳阳天里璀璨的桃花。可熙南里只感觉到腊月天那直篡心窝的冻意。 “校长觉得呢?”夏泽琰露出个笑容,唇角小幅度的上扬。 “夏总说得对,说得对。”校长内心那个揪痛,但没办法,夏泽琰有权有势,他就是京江稳坐头把椅的人,京江这一块,全是他的囊中之物。 从食堂回来后熙南里的思绪有些浑噩,反倒是宋嘉小声嘀咕道:“夏泽琰看上去是那么有空闲管别人事的人吗?还是说......” 她将视线落到熙南里身上。 心下有了个可怕的猜测,支支吾吾出声道:“南南啊,你说的那个不好对付的人...” “就是他。”熙南里揉了揉眉心。 “那,那待会,你还要去见他。”宋嘉捂住嘴巴,脑子里已经联想到不好的画面。 “嗯,我就在想这个怎么躲过,”熙南里觑着医务室的位置脚步停住,说,“你帮我下午请个假吧,随便什么理由,说我胃疼在医务室,也不要向任何人透露我回家或者是去哪里,拖个一会。” “哦哦好的。”宋嘉应下了。 熙南里和宋嘉在班级分开后,便选择往校园的后南门走,南门人少,周遭也没什么老师检查,她没选择回家,暴露行踪是个很不好的决策,她打算在南门亭子里待一阵,那么一个下午给夏泽琰用来找她,找不到他估计也会自己放弃,熙南里设想的很好。 她刚在亭子里待着没多久,就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从不远处的石子小路传来,她留了个心眼,亭子后方的隐蔽墙内刚好可以容纳她进去,她缩着身子钻入,透过婆娑摇曳的枝叶往外看,几个人有目的性的往这边搜寻。 其中一个她上午才见过,是夏泽琰的司机。 这么快就找过来了?不可能呀。 熙南里更加把自己微缩着压低腰身。 所幸他们根本没找到这里,熙南里只觉得浑身气血翻涌,这里不能再待了。 她刚迈出南门,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是医院那边来的电话,说是之前压的钱不够再动后面的手术费,让她赶紧去医院缴费,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熙南里觉得眩晕,她看着银行卡的钱,昨天因为夏泽琰大方地包揽了她全部的业绩,还可以缴两期的。 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可以松一口气。 学费和自己的生活费,单拎出来都不够看。 明天就要到周末了,她得利用好周末去找个兼职,或者,宋嘉说要给她介绍的家教,说不定也能去看看?熙南里一边思绪飘飞着一边往医院里走去,她买了些水果,弟弟的心脏病是遗传的,前几年已经得到了控制但是有了突发状况,只能天天躺在医院里,睁眼闭眼都是空旷的天花板。 她过去的时候弟弟正好在睡觉,熙南里没叫醒他,只是将水果篮放在一边静静地看了一会,又跟着护士去交了费,护士看着熙南里,有些惆怅地叹口气,到底没有多说什么。 熙南里出医院后抬眼望了下弟弟所在的窗口,强迫自己振作起来。 “喂喂南南,南南,”熙南里在一家小面馆坐下就收到宋嘉偷偷摸摸给她发的消息,“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我躲过了来找我的人,去了趟医院看了下我弟弟,然后现在在面馆吃面。”熙南里熟练地拌着面,道“那人走了吗?” “好像是那几个人回来就走了,夏泽琰走的时候好像心情还挺不错?找不到人不应该吃瘪吗,真阴晴不定,你还是小心的比较好,但是说真的,我还挺想看他吃瘪的哈哈哈哈哈。” 熙南里被宋嘉的没心没肺逗乐了,她胃口不大,对付了几口便吃完了,回去的路上她对着电话那头道,“你说的那个家教,明天有空吗,带我去看看。” “可以啊可以啊,那一片是富人区,出手挺大方的,差不多一节课都有五百块。我们两个还能做个伴。” 随便的又聊了些挂断后,熙南里满脑子都是家教,她有些迟钝的将钥匙插入门内,并没有注意到自己明明出门前上了两道锁为什么只扭开了一道。 就在她推开门的瞬间,屋内的白炽灯大亮。 她几乎是轻易的就觑见了坐在沙发上,外套随意地搭在一边,衬衫纽扣至顶端解开,敞着锁骨,他轻扬下颚,那双眼睛依旧明亮旖旎。 夏泽琰。 “猫抓老鼠的游戏玩腻了,有没有想过猫会如何处置老鼠呢?” 像是掺合着碎冰,淡漠的声线在面前不轻不重地响起,随着凭着本能一道毫不犹豫落下锁的声音,在寂静的屋内,犹如凭空炸起的一道惊雷,压迫感迎面袭来,犹如阴雨天气里汪洋的海面卷起层层惊骇浪涛,慢慢绞紧着胸腔内的空气,一丝一毫似是要剥离。 熙南里垂在身侧的指节蜷缩起又怔怔的松开,惧意在身体的神经脉络疯狂地冲撞弥漫,咆哮着的要将她吞没。 他能有我操你爽吗? 沉默在令人窒息的空气中被反复拉扯,最后铺成一张大网。熙南里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想拉门把手跑。 “楼下有我的人,你可以试试你能不能跑出去,当然,前提是你能打得过我的保镖。”夏泽琰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子站起,眉骨挑起,那双桃花眼微眯,嘴角的弧度捉摸不透。 熙南里手搭在门把握了几秒,轻叹了口气,转过身:“我说夏先生,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瓜葛吧。” “是没有,但我想和你有,你很对我的胃口。”夏泽琰跨了几步走过来, 不容置噱的力道擒住熙南里的两只手腕高举过头顶,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摩挲着眸色加深,“我很钟意你,南南。” 熙南里蹙着眉,眼底掠过一丝厌恶。 她尝试着想弓着身子往后缩,却被夏泽琰更有力地抵在门上,他的力道篡得很重,熙南里有些吃痛地想偏过眼,却被夏泽琰几乎称得上是有些怜惜的轻吻过她的唇角:“放松一点,待会我们可有的做。” 虚与委蛇的面具被彻底撕开后,熙南里心里的惧意如同泉水被投下一颗石子,不断地扩大涟漪,下巴传来钝痛的感觉,她不得不眯着眼,狠狠地瞪着夏泽琰。 “嗯,不错,这会眼神倒挺真实。”夏泽琰嗓音里有着淡淡的赞赏,他放开擒着熙南里的手,转眼却一把抱起她往卧室走去。 “你可以试试咬我脖子会是什么样的下场,我可能不带措施就进去了。” 直白又大胆的话犹如给了熙南里当头一棒,她不住地挣扎着想下来,被踹开卧室门后摔到自己的床上,脑袋被摔的冒金星,她扑腾地想要爬起来往门口跑,却被夏泽琰一把篡住脚踝。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沾惹上血的生意做多了,骨子里叫嚣着流转着暴虐的因子,他不轻不重却仿佛蕴含着浓浓警告声在房间里响起:“游戏偶尔玩一玩还挺新奇,但要看我的心情,如果你想再惹我生气,我不介意把你的腿打断,关笼子里,让你一天到晚只能做看到我就想做爱的小狗。” 那张俊俏的脸没什么表情,就连唇角扬起的弧度都表现得恰到好处,熙南里忽然不合时宜的想起在电话里和宋嘉讨论的,她很严肃的告诉她,夏泽琰有个外号叫玉面阎王,表面凉薄淡然但背地里狠厉偏执。她抖了一下,强装着镇定,弱弱的声线响起:“囚禁是犯法的。” “有谁会在意呢?”夏泽琰拉过她,命令道:“脱掉,要是你不想让我撕毁你衣服的话。” 熙南里咬着唇,在夏泽琰直白的视线下,动作缓慢地脱着自己的薄外套。似乎是不能接受自己这么快就和不熟的人做爱,她脱了一半,指尖颤抖着,没再继续。 夏泽琰啧了一声,他将自己的衬衫脱掉,露出流畅的腹肌线条,皮带扣开扔到一边,随后拉过熙南里。 “刺啦”一声,外套被撕坏,随意地抛在地上。 “之前对着那个男生不是挺能笑的,怎么,对我就笑不出来。”夏泽琰手摸上熙南里的腰,将她的胸罩粗暴地从后面扣开抛掉,昨晚被蹂躏的红痕还在胸乳上,夏泽琰心情愉悦了些,指尖挑逗上颤颤巍巍挺立的乳头,重重地按了一声,听到熙南里嘶了一声后毫不留情抬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熙南里不会接吻,感受到炽热的气息落在唇上,她刚要动,被夏泽琰按着手,他轻车熟路地勾着唇,无师自通地厮磨着,熙南里闭着嘴唇不让他进去,他毫不留情地咬上她的唇,听到吃痛一声后,手按上熙南里的后颈强迫着她承受,她青涩地磕到牙齿,却被夏泽琰更为畅然地勾住她的舌头,在口腔里不住地搅弄着,含着她的舌逗弄着,温热的不留余地,大脑里浑浑噩噩,她被压的向后仰,被更加强迫得亲吻着,不住地发出口水连绵,滋滋作响的声音,在脑袋里晕染开,光是接吻着,她便承受不住,气氛都掺合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暧昧气息。 “光是接个吻就有反应了?”勉强分开后,夏泽琰除了唇红润了点,剩下气息紊乱的熙南里垂着眼,他将她压在身下,手亲热地揉捏上那对如碧波般晃荡的双乳,另外一只手没闲着,扯着熙南里的长裤就褪了下来,他觑着那被白色棉质内裤下所包裹住的嫩逼,眼睛有些热,他毫不客气地勾住一角,想将它褪下来,一睹风光。 手却被挣扎着要起来的熙南里按住,她按住他的手,眼神里有着抗拒,更多的是害怕:“可不可以再过几天,让我接受你?” “不装哑巴了?”夏泽琰没吃她这一套,他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怎么可能任由旁人左右,他粗鲁地拽下她的内裤,手掌抚摸上去,感受着阴毛蹭过自己的手掌,恶劣地按了几下“听话,不然我就直接进去,连缓和的机会都不给你。” “不要,不要这样夏泽琰,我害怕...我没有哪里惹到过你......”熙南里畏惧地想要后退却被夏泽琰轻而易举地按住。 “你惹到我了,”夏泽琰眸色漆黑,一字一顿,语气发哑,“你全身脱光了,一副随便我怎么操的样子躺在我的身下,还说让我给你点时间,就是惹到我了。” 他抄着熙南里白皙光滑的腿盘上自己的腰,低头再也不废话地大口含住熙南里晃动的胸,鼻尖嗡动,绵密香软的感觉直冲夏泽琰的鼻腔,他深吸了一口,右手大力地揉上她的胸,时不时地捏着挑逗着,勾着乳尖来回晃动,奶子留下斑驳的抓痕,刺激陌生的感觉再一次卷土重来,熙南里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像被野兽撷住了喉咙,她无力地咬着自己的手背,克制着自己不发出一点声音。 夏泽琰兴致盎然,不轻不重地扇着那形状姣好如水滴一般的奶子,熙南里扭动着想要躲过,却被夏泽琰制止,他舌尖舔上乳尖勾弄着送入口中,吮吸着大口吞咽,牙齿浅浅咬着,在上颚腔里不住地玩弄着,那双桃花眼里布满了疯狂的性欲。涨涨痒痒的感觉使熙南里几乎要哭出声来,她搭着夏泽琰的肩膀不停地推着。 “呜,不要,不要咬......” 夏泽琰玩了一阵后逐渐往下移,他扒住熙南里往外分得更开,露出那被黑森林掩盖着已经受不住吐出晶莹又淫荡汁液的嫩逼,一张一合不住地收缩着,他的指尖虚虚地刚一碰上,就被吸附着不住地想要往里送,张合着吐露着里面肥汁饱满的媚肉。 他光是放在那里不进去,就能让痒意爬满背脊有些迷糊不清的熙南里主动挺着臀往他面前送,似乎有着急切:“摸摸,你摸摸它,有点痒......” “这么着急啊,”夏泽琰不急,骨节匀亭的手掐着逼毛下的小阴核逗弄着,“我慢慢进去呢。” “不要,不要,进去呜呜,夏泽琰,不要折磨我.....”熙南里不住地晃着脑袋。 “说你要我宝宝,说你想要我放进去指奸你,待会再把肉棒放进去让你高潮。” “说了我就摸进去。” “要,要你进去......呜求你,做我。”熙南里被后知后觉涌来的空虚几乎要吞没个遍,凭着本能讨好着面前的人。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 白皙优美的指骨探进去,被吸附着,夏泽琰呼吸重了一些,他本想着指奸慢慢来,但刚一摸进去,温热紧实的感觉让他迫不及待地想把自己的宝贝嵌进去,好好操弄着她,更想看到她全身上下被做得神志不清的样子。 他耐心地扩张了几下,将自己的肉棒扶出来,经过刚才的爱抚,已经涨痛得不成样子了,熙南里迷迷糊糊感受到一个炽热坚挺的东西往自己的嫩逼里靠,费力睁眼却吓得一个激灵,会被操死过去的,夏泽琰的性器上突出遒劲的青筋脉络,傲人的尺寸又长又翘,龟头饱满。 “不要,我不做了,”熙南里有些害怕得挣扎起来,被夏泽琰轻轻松松地按住,他啪得一声扇着那瑟缩着的逼,看着那犹如残花般可怜抖动的小逼,语气低沉,“再动我就直接进去。” 夏泽琰进去的时候熙南里只觉得涨得发痛,就连脚趾甲都蜷缩了起来,浑圆的翘臀紧绷着,被夏泽琰拍了拍:“放松,让我进去,屁股别夹。”他被挤得抽了口气,手坏心眼地捏了下阴蒂,熙南里受刺激地叫了出来,被夏泽琰抓着机会插了进去,几乎塞得满满当当。 ”好涨,呜,好痛,哈,又好热嗯......”熙南里乱喊着,白净的脸上全然是细汗。 “不痛的,待会动起来就舒服了宝贝。”粗硬的大鸡巴停留了一会便狠狠地抽插了起来,停不下来的喘息声伴随着汁液分溅的声音,媚肉像吸盘一样勾得夏泽琰剧烈地晃动着腰享受着。花穴被撞得潮红,连带着熙南里面色都红晕得不成样子。 “好快,太舒服了,轻点啊啊啊啊哈,嗯哈,不要了......” 结合得紧实又满足,夏泽琰抽送着又退出来,又更为急迫地顶进去。逼肉张张合合地欢迎着,缓慢地攀附在上面,像是有无数张小嘴,肉棒挺翘着不住地操弄着,空气的温度粘稠又燥热,熙南里勾着夏泽琰的脖子,不住地在他精壮的背上留下抓痕。 “嗯嗯哈,太快了,好爽,顶到敏感点了,嗯嗯,轻一点......” “轻一点,哈,不要,嗯好快...啊哈......” “那么喜欢和男生聊天?嗯?他能有我操你爽吗?” “能操到这里吗?”夏泽琰恶劣地磨了一下,顶到逼里敏感的媚肉,被用力地大口吸附住,熙南里背脊颤抖着无助地呜咽出声,那双泪汪汪的眼像蒙着水雾惹得夏泽琰更加用力地撞着,肉棒带动着里面的小嘴不住地往前顶弄,动作不断地捣鼓出白沫,从一张一合的逼肉里流出,色情又淫荡,“不能吧南南,还是我厉害吧,哈,看到你第一眼就想把你扒光了操。” 他换着姿势,将无力的熙南里捞了一把到自己的身上,熙南里低眼就能看见她的逼和夏泽琰小腹下肉棒结合得严丝合缝,水渍早就打湿了,空气里全然是腥而咸湿的味道,她整张脸红得像水蜜桃,费劲地抬手推搡着夏泽琰,嘴里不住地道:”不行了,哈嗯,嗯不要了,太快了啊啊,太重了......” “是不要了,还是——”夏泽琰重重地颠簸了几下,让肉棒嵌入得更深,被贪婪的小嘴扒住,他舒服地叹了一声,“不,要得再深点?” “呜哈,嗯...太深了...” 谁惹你了? 她的身体和他的契合度太高了,他简直不想出来,夏泽琰揉了一把泛着津液的逼,随意地蹂躏着阴蒂,时不时再怼着腰撞进去,囊袋抵在大腿根啪啪作响,与熙南里不时发出的娇媚呻吟融合在一起,性器愈发得涨痛。夏泽琰草草抽出来,又几乎发狠地撞进去。 疯狂的一夜随着柔荑的指骨捞起被撕得破碎的衣服而瞬然褪去,熙南里的房间里有一面落地镜,她几乎是眼睛发烫地觑着镜子里自己身下大大小小遍布的吻痕,就连大腿根内侧都红肿得不成样子。 “不再多睡一会吗,今天周末。” 熙南里猛地回头,夏泽琰赤裸着上身在门口出现,身形高大健硕,双手抱着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心情非常不错。 熙南里默然了会,飞快地扣着自己的胸罩,带着涩然的想要维护自己仅剩不多的自尊心道:“既然做完了就从我家出去吧。” 她一句话让气氛瞬然凝结,夏泽琰面色森然道:“我看你是还没弄清楚现在的状况......” “弄清楚了。”熙南里语气波澜不惊,眼里黯淡,“所以,做完了你就从我家出去,我要有些私人空间。” 夏泽琰冷笑着道;“你现在逼里说不定都还有我昨晚射进去但没来得及弄干净的精液,现在又强撑着面子和我说要私人空间?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们昨晚亲密的都到负距离?” 他一句话说的熙南里面红耳赤,自认为怒视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呢,然后我就要开始惧怕你,开始讨好你吗?” “夏泽琰,我和想要巴结你奉承你讨好你的那群人不同,因为他们或多或少都有目的。”熙南里眼底的倨傲一闪而过,只是语气平淡。 “好啊,你真会说,”夏泽琰跨走了几步狠狠地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对视上他的眼睛,“这么不担心会惹怒我吗?” 他凑近了才发现熙南里的身子在微微颤抖着,连带着那双漂亮的眼睛都失去了光彩,像是一个破旧娃娃,并没有任何生机。夏泽琰蹙了下眉,碰巧这个时候电话打了进来,他不耐烦地接起,嗓音如同山雨欲来:“给你三秒钟。” “呦,夏大公子,语气这么冲。发生什么事了?” “你西环那块地还要不要了?”夏泽琰的手抚上熙南里有些躲闪的眼睛,微微加重了力道。 “哎,我要!就是股东大会快开始了,您老什么时候到啊。” 夏泽琰挂了电话,笼罩着熙南里,语气亲昵又危险:“我开个会,下午会过来,如果你不在,知道是什么样的后果。” 熙南里撇开眼没去看他。 夏泽琰经过门口时取走了熙南里放在桌台上的钥匙,看样子不打算给她出去的机会。 听着玄关处的大门被用力关上的声音,熙南里睫羽颤了颤。 “怎么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夏公子,谁惹你了?”一见面,凌珩不怕死地调侃。 “你这么闲不如去多收几块地,老是让我在你前面给你引线也是够丢人的。”夏泽琰讽刺道。 凌珩啧啧啧了几声,显然不相信。 站住 夏泽琰眼尾扫过泠冽的一眼,有些烦躁地揉了揉脖子,利落的银发衬得他眉眼更是立体分明,脑海里闪过熙南里早上有点不对劲的样子,心里掠过不清不楚的意味,他觑着正不断朝过往来往女员工放电的凌珩:“我要送什么。” 他说的是陈述句而并非疑问句。 和夏泽琰呆的久了,凌珩愣了愣,难以置信道:“不是吧哥,你今天真的是从女人床上下来的?你不是从来都只做戏,而并非实操吗?” “我想做什么还得和你汇报?”夏泽琰面色淡淡,“需要送什么补偿,钱?”他顿了一下,兀然弯唇,“她好像是挺缺钱的。” 凌珩看着他那副要笑不笑的模样直呼完蛋,不能被夏泽琰抓到任何一丝不利的把柄,他会把这个把柄放大无数倍,甚至能让人跪地求饶求他给个痛快。他莫名有些同情那个女人。凌珩试探着说:“那个怎么说呢,补偿得分人,她要是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缺那也无从下手。” 夏泽琰斯文地看着他笑。 凌珩立马没骨气的举手:“哥,你别笑,我害怕。” “她有个病入膏肓的弟弟,但是呢,用这个威胁她的法子太逊了。”夏泽琰走到落地窗前,下面是川流不息的车流,锋芒的大厦棱角被柔和的光晕辐照着,他双手抄着兜,长身挺立,那双眸子闪烁,里面的掌控凌厉毫不遮掩,“或许,在以后说不定还是情趣呢。” 他的语调被压得很长,琢磨不透。明明是艳阳天,凌珩只觉得打了个寒颤。拿别人得心脏病的弟弟当情趣,太疯了。 秘书此时敲门进来,微鞠着躬,一板一眼道:“夏总,人都到齐了。” “他们几个该死的老头子不都还吹胡子瞪眼嫌我年纪不大管的倒宽吗,”夏泽琰闲闲地翻了几页搁在桌面上的资料,掀起眼皮凉薄的道,“那就让他们多等一会吧,也不差这么一两个小时。” 秘书刚要应声出去,就听见夏泽琰看似随意的丢掷过来一句:“谁要是敢动,就直接架空他的股,人也丢出去。” 凌珩见夏泽琰扬起下巴躺在座椅上闭目养神,突然想起一件事,不由得正色道:“听说北方那边的基地前几天发生了一场爆破性的轰动,即使在管得严治安好的情况下,场地第一时间封锁销毁,还是连带着几个人都消失不见了,但我感觉这件事情太过蹊跷了些,说不定他们要回来。” 夏泽琰没动,喉结滚了滚,没放心上:“回来就回来呗,你真怕了?” 这招太狠了,会议室里人人都缩着脑袋,即使开了空调互相对视也不敢动。任凭巨大的心理压力缓慢厚重地攀附上脊背。 让他们足足等了三个小时,夏泽琰才慢慢悠悠的现身。一众人敢怒不敢言,只是有些牙龈发紧道:“夏总,会议可以开始了吗?” “赵伯这一声夏总叫的心不甘情不愿的,我可真是惶恐啊。”夏泽琰的口吻不疾不徐,犹如春风扫面,随即而来的却是斑驳透凉的暴雨,“改明后两天我需不需要亲自去拜访一下您的父亲,让他教教您这个年过半百的孩子呢?” 这一声嘲讽的意味极重,额头滑落下代表着惊悚的汗珠,语气沙哑道:“对,对不起夏总,您想什么时候开始都可以,我们能等。” 顺然响起一片前呼后拥的声音。 “得了,要我这么一个极品和你们这群蠢货呆在一起,那还真是蔽尘蒙珠。”夏泽琰有些嫌弃地啧了一声,优雅的入座,他转着手里的笔,漆黑的笔杆在修长的指骨间转动把玩着,明明举止像个没什么心机的学生 可偏偏目光沉寂,桃花眸不笑的样子有着极大的镇压力。 话都被他说完了。 凌珩无言地抿了下唇角,尽量不让自己笑出来。 才开了短短的半个小时便结束了议程。 夏泽琰面如桃花,凌珩苦不堪言,他找了个借口遁走,前者刚要转头交代事情,便见到低着眼的秘书和已经不见人影的凌珩,他眼睛危险地眯起,刚要发作,就瞥到秘书手腕处系着链子,他想了想,眸色渐深:“把袖口掳起来。” 秘书不懂,秘书照做。 那是一条粉色的手链,坠着一个可爱的小狗饰品。 “你们女生…”夏泽琰不偏不倚地开腔,眼眸却似深邃的山谷,但话里能听出来一丝询问,“是不是都喜欢这种小玩意。” 熙南里把夏泽琰的话当过耳风,她穿着短袖,裸露着的手肘上有着红印子又被袖套遮掩着。 “南南!这里!”熙南里出了地铁,看见宋嘉站在一块站牌下朝她疯狂的招手,“快点快点,这天太热了,我们快去学生家里。” 富人区的别墅单立一栋,两栋之间都要走十多分钟,熙南里只觉得头昏脑胀,她低头审视着自己的穿着,白色短袖和阔腿裤,加上盘着的丸子头,素面朝天生得水灵的面庞,那双平静清冷的眼睛感觉夺走了所有的注意力,稍不注意就能涟漪起一池的春波。 宋嘉推荐的是需要教数学的家教,是个女孩子,才上初二。而宋嘉自己教语文,她将熙南里送到别墅前就打了个招呼说自己的家教在后面那幢楼便跑了过去,熙南里按了门铃,那人妈妈一见到熙南里便笑得合不拢嘴,说一看就是教书的料,熙南里礼貌的弯着唇,谦虚的道:“您言重了,我会尽我所能教她。” 女孩妈妈先预支了一个月的报酬,说是先教一个月,明天开始上课,熙南里应允了下来,她和小女孩打招呼,后者爱答不理的应了一声摁着手机打游戏,倒是女孩妈妈先开口:“这孩子被我们宠坏了,平时也缺乏管教,如果哪里冲撞老师也请老师多多包涵。” 熙南里连眉头都不动一下,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后面趁着女孩妈妈上楼拿东西,熙南里才眨了眨眼,桌子上乱七八糟摊着作业,看得出来不理想,女孩甩开手机愤然地拿起牙签插着水果,熙南里垂着眼扫过失败的页面,忽然说:“我教你打通这一关,然后你乖乖听我讲题怎么样?” 女孩哈了一声,嗤笑道:“开玩笑呢,我打了两个星期还没打进去,你一看就是乖乖女生不玩游戏的。” 熙南里眸光攒动:“试一试?” 女孩无所谓地将手机抛给她,熙南里先试了一局。 机械的女声宣告失败。 女孩呵笑了一下,一副果不其然的样子。 熙南里面色淡淡的试了第二局。 女孩插了个苹果块放入口中嚼着,听到机械的女声再次宣告失败。她撇撇嘴,眼里有着嘲弄。 熙南里眼都不眨地开了第三局。 女孩换了个姿势坐着,就差把你不行这三字写在脑门上。 “看吧,别乱说大……”话字还没说出口,手机里传来机械的女声,不过这次是有些激昂的胜利,插着苹果的牙签掉到桌子上,熙南里微笑着将手机还给她,恬静但目的性很强的道:“好了。” “不是,我去,怎么做到的。”女孩显然来了兴致,几乎想要跃跃欲试,看来这个游戏对她来说真的挺重要,“姐,你教教我!” “有规律和隐藏关卡,你的小人开头就往前冲,后面摸索了两次就做到了。”熙南里简洁的道,随后拿起作业递给她,“我教你做,题目和游戏都可以教给你。” “好呀好呀。”女孩欢欢喜喜地接过手机,唇角上扬,“以前的老师都只是规规矩矩教我作业,枯燥又无聊。那明天我就听听你的课吧。” 对于女儿的转变,她妈妈也很惊讶,和熙南里说了每周日教四节课,下午一点到四点。和女孩交流了一会,宋嘉也差不多结束,熙南里起身告辞。 宋嘉一下地铁就乐滋滋的拉着熙南里往商场走:“走,我教的那小孩家长给我发了奖金,说孩子学习上升了不少,犒劳我的,所以你今天想吃什么都可以,我请客。” “哇,谢谢宋总,宋总大手笔。”熙南里故作惊讶地手捂着嘴,眼眸狡黠地转动,“我可以点满汉全席吗?” “嗯,当然可以,”宋嘉沉吟一声,“不过我们今天晚上被扣在那时,你奋力洗盘子的样子我会拍下来的。” 熙南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双好看的眼睛弯起,攒动着亮光。里面像种满了闪耀的星星。 两人最后去吃了烤肉,说说笑笑间逛到四楼卖饰品的店。 宋嘉刚要开口问熙南里要不要看看,就感觉旁边的步子顿住了。 透明的玻璃橱窗亮眼,宋嘉正疑惑着熙南里为什么停住脚步,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男人身上贴着短袖,露出凹凸有致的锁骨,只是似琉璃色的眸子像是锁定了猎物般,唇畔半扬不扬,站姿松散,脊骨却挺得很直,像矗立的松木。 熙南里熟视无睹,转身拉过宋嘉,刚要走。 “站住。” 几乎是瞬间,倦怠又有着一丝威慑的声音响起,夏泽琰放下手里的链条,头顶温馨的灯光从银发滑落,落到眼睛里,锋眉尖锐,面色不虞。 我要怎么对你呢,宝宝(加更) 熙南里停下脚步转回头看他,眸色无波无澜。 “我早上怎么和你说的?” 比夏泽琰先来到面前的是他的森冷质问。 “你怎么说我就得怎么做吗?”熙南里索性站在原地,直直地对上他的视线,压下的睫羽未动。 毫不留情想要带着嘲弄的话就要脱口而出,夏泽琰注意到她拉到手肘的袖套,挑着眉笑:“红印还没消下去吧。” 熙南里身子一怔。 紧接着话锋一转,夏泽琰偏眸瞥过装哑巴的宋嘉:“你还不走,是想我找人请你吗?” 宋嘉明显畏惧他,手颤抖着。 “没事,你先回去。”熙南里挡在她面前,转头安抚道,“他不会对我怎么样。” “那你,那你小心点,到家给我发消息。”宋嘉不忘关心她,看了眼夏泽琰又飞速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还真是伉俪情深啊。”夏泽琰唇角笑容加深故作惋惜的叹道,说完他便径直拉过熙南里的手腕,篡得极紧,将她往状况外柜姐面前的玻璃展示台甩了过去,“好好看看,看看哪条你觉得能弥补你昨天的第一次,不挑的话她们没办法下班说不定也会因为你丢了工作。” 熙南里气得一股气堵在喉咙里,美目怒瞪:“你除了用这招威胁我你还会做什么?” 夏泽琰弓腰单手支在柜台懒洋洋地托腮回应:“还有很多很多,都是我们后面的情趣。” 熙南里只觉得心里发寒。她被强迫性地带到这里看着这些不属于她小巧奢侈的装饰品,那是本不应该在她身上任何一处体现的,或许之前羡慕过别人有这些,但在弟弟住院父母双亡后,她也就断了念想,现在盯着这些只觉着悲哀好笑。 她没选只是对着那些链条发呆,夏泽琰却看着她的侧脸陷入沉思。 他耐心告罄,强硬地拽着她的手腕开始一条条的试戴。 “水晶?”夏泽琰几乎是掰着她的腕扣戴。 熙南里面色涌上吃痛,费劲的想要收回手,却被夏泽琰不留情面地按住,带着些许寒意。 “水晶不喜欢,莫比乌斯环呢。”夏泽琰摆弄着链条又毫不怜惜地抽出。 动作粗鲁,尖锐的角品堪然擦过她的肌肤,冰凉又带着疼痛,她不由得开始挣扎:“夏泽琰!你放开我,我不喜欢这种东西!” “骗鬼呢,刚才出神得连我都看不见,现在口是心非说不喜欢,这张嘴那么喜欢骗人要不干脆晚上好好堵堵?”夏泽琰随便挑了一条银链圈过她的手腕,随着钩环强硬地扣上,蹭破的肌肤流出点点血迹。 夏泽琰皱着眉抽过一张纸,利索地要擦拭,随着啪的清脆一声。俊俏的脸被扇得过去,白皙的面庞浮现着淡淡的巴掌红印。他动作滞停住,缓慢地转头,熙南里捂着手腕,眼底泛红。 几个柜姐见形势不妙瞬间溜之大吉。 戾气横生着,像是炸开的黑色浓浆,在四周逐渐消散弥漫,熙南里止不住后退了一步,声线尽量维持平稳,但还是泄露了颤意,她咬着唇,几乎是挤出来的声音,伴随着夏泽琰逼近的身躯,她勉强撑着自己,捂着手:“你太过分了。” 舌尖抵过上颚,夏泽琰面色阴沉得犹如寂寥鹤唳的遒劲山谷。他将熙南里锁在直角型的流台里,语气淡然,只是唇角的弧度半掀:“知道和我动手的人都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吗?” 他的语气太过于平静,像是汹涌海面的平静波浪,偶而掀起,也只带过浪花朵朵。 熙南里惊恐的看着他。 “我把他们带到国外荒无人烟的野生环境里,利用直升飞机投下,让他们先摔个半身不遂,再放出被饿了多天的凶狮虎狼,让它们互相捕食,互相追杀,再利用动物大迁徙,让他们看着自己被踩死,身体被踏烂肢块飞溅,再用相机一张一张地拍下他们临死前不甘的样子,寄给他们的父母。” 他几乎是爱怜一般地口吻,用手捧起熙南里不断瑟缩着眼帘的面庞。 “你说,我要怎么对你呢,宝宝。” 要不,逃跑吧? “是把你丢到那个野生的世界里,还是把你那个病魔缠身的弟弟丢到那里呢,好难抉择,”夏泽琰指腹重重地捻过熙南里的眼尾,擦拭过要落不落的泪珠,更为亲密地吻了吻她的唇角,“不如,你帮我选选?” 疯子。 这是熙南里被推进车里,望着渐渐升起来的挡板,脑子里能想到的第一个词汇,她坐在座位上,面色褪得干干净净,丧心病狂,是第二个。 她知道夏泽琰不好惹,但她也愚蠢的暴露了她并不知道夏泽琰手段那么残忍,比起她十多年循规蹈矩的生活,颠覆她的认知。熙南里没动,手掌的余麻还没褪去,僵硬地垂在身侧,浑身血液都在逆流,挣扎着叫嚣着像是要突破胸腔,哭喊着要她快跑,远离。 ”不说话的话,那我就帮你选了?”夏泽琰把熙南里轻轻松松地揽入怀里,像是坚焊无比的囚笼,又假装善解人意道,“左右你弟弟都躺在病床上无人问津,要不,就让他痛痛快快的死去,也好过在医院里,每天煎熬的等着姐姐筹资送医药费吧。” 熙南里几乎是一下子抓过他的手:“不要,不要这样,我......”她眼眸慌乱了一瞬,语气有些急迫,看来她弟弟对她来说真是无可替代的存在,夏泽琰心下有些不愉。 “那我当然是不舍得你流泪,也只有你弟弟能送去了吧,或者你刚才的好朋友?”他气定神闲地反问。也不表态,斯斯文文的像是要借刀杀人,眼膜好整以暇地睥睨着。 熙南里心下怀揣不安了好几秒,鼓起勇气抬手轻柔地拂上夏泽琰有些红的侧脸。 温热的舌蹭过娇嫩的掌心,似乎带着电流,酥酥麻麻的引得熙南里指尖微蜷,夏泽琰按住她的手,留下一个又一个吻,浓稠的墨色在眸子里翻滚:“现在知道心疼我了,嗯?晚上叫的好听点?” “我,我肚子疼,可能今天,或者明天,”熙南里支支吾吾的,装作心急如焚的样子,“就做的时候说不定就来了,要是坏了你的兴致,也不好,是吧。” 夏泽琰眯着眼睛睨着她,熙南里努力一本正经地绷着脸色。 面前的人脸庞的弧度圆润精致,由于紧张而沁出汗的碎发贴在细腻的脖颈处,眼底有着几分灵气,夏泽琰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弧度道:“你最好不是在骗我,否则我会把你天天关在家里,学习的话,请个老师,貌似也不错。” 熙南里艰难地转头,觑着车窗外的橙黄的路灯沿着车道极速飞驰,半耷拉着眸子,她几乎是用商量的口吻:“那个,夏泽琰,关在家里什么的,还是别了吧......” “你以为我会和你开玩笑吗?”身侧的声线不咸不淡,薄薄的眼皮撩起,男人的面色矜贵得过分,“你想要所谓的人身自由,我可以大度的给你,但是呢,你要是三番五次不知好歹的触犯我的底线,你就要做好终身失去自由的准备了。” 他说这话的语调清清冷冷,像京江骤然落下的朦胧小雨,不真切透着模糊,但熙南里心里愈发得忐忑,只是道:“但是我今天找到了新的兼职。” 夏泽琰淡淡的嗯了一声,没什么兴致的阖上眼道:“明天去辞了,钱我给你。” “我找的是家教。”熙南里补充着说道,“比起你给我的钱,我拿这份会更安心一些。” “你还真是敢说啊。”夏泽琰倏然睁开眼,有些审视的意味,视线冷淡:“那你在私人酒吧让我随心所欲摸你胸的目的是为了让我买你的酒,怎么解释?” 熙南里干咳两声,不服输道:“是你一上来先那样说的。我只是想要那天的业绩......” 她话说着说着,想到自己最后是跑出了酒店,后知后觉地对上夏泽琰的视线,那人似笑非笑,碰巧正时车子抵达目的地,熙南里二话不说拉开门就要跑。 “跑?”夏泽琰仗着自己手长一把扯过熙南里的胳膊,语调含笑道,“你倒是提醒我了,我们好好算算账?” “不要。” “那就把家教辞了,我不说第二遍。”夏泽琰话题转得快,眼里透露着凉薄。 熙南里注视了他几秒,一向情绪不怎么有波动的她咬了下唇,贴上夏泽琰的嘴角,顺势扶着她腰的男人僵了一下,她不懂怎么接吻,只是唇碰着唇,夏泽琰从喉咙溢出来一声笑,启唇勾开她的嘴角,舌肉相贴互相追逐,不住地发出滋滋水声,在门被带过的几秒,布料摩挲的声音在寂静的车厢里无限的放大,呼吸交缠连绵,红晕蔓延上脖颈。 夏泽琰勾着熙南里的身子往自己身上带过,微凉的指尖搭上她的腰,短袖撩开,加重的喘息声勾着舌,身子软着,熙南里无力地推了推加重力道的夏泽琰,被内裤包裹着的私密处沁着些许湿润的津液,没顶的刺激与酥麻感在大脑里搅乱无法思考。 “这么乖嗯?都学会讨好我了?家教对象男的女的?”分开后的两人气喘吁吁,夏泽琰餍足地抹着唇,时不时地蹭吻着熙南里。 “女...女孩子,初二。”熙南里磕巴了一下。 “每周一次,那就去吧,不过,你得好好补偿我。”夏泽琰顺势吻着她细嫩的脖颈肌肤。 熙南里红着脸拉着短袖的领口走在前面,夏泽琰气定神闲的跟上。 手机里显示着一条消息进来,是宋嘉的。 “要不,逃跑吧?” 熙南里看着那条消息,有些愣神。 “左看右看,夏泽琰都是不缺女人的样子,他只是享受折磨人的乐趣,越和他叫板,他越来劲,但是呢,顺着他,说不定过几天就腻了,到时候,我帮你出国随便哪个国家避避风头。” “在看什么?”夏泽琰进了房门从后面抱上来,见熙南里极快锁屏的动作眸色沉道,“背着我有什么秘密?” “没,只是被吓了一跳。你快去洗澡吧!”熙南里故技重施地抬头亲了亲他的唇,“你吃晚饭了吗,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夏泽琰沉默地看了她几秒,故意咬了下她的唇,成功见到她吃痛的表情后才眉骨轻抬:“都可以。” 等夏泽琰进了浴室,熙南里摩挲着屏幕:“我弟弟还在医院。” “这没有什么难的,我家虽不及夏家,但应该能把你弟弟藏起来,等夏泽琰对你消下去了一些念头,你就可以和我发消息。”宋嘉回。 熙南里沉思了一会,浴室间的水流还在哗哗作响,她抬眼望向窗外静谧的夜,抿着唇打下:“暂时不用出国,我不想把你牵扯太多,如果可以的话,帮我把弟弟藏的久一点,就够了。” “还有,我得等夏泽琰对我放下防备,家教也还得多做几周。” 熙南里心下已经有了几分的预测。 到底还是太年轻,说出去的没有太多的顾忌。 天真的不切实际的幻想一旦长了翅膀,就开始虚与委蛇的飞翔。 熙南里谨慎地删掉了聊天记录,感觉到浴室门被推开,身后围过赤裸滚烫的胸膛。 记得门禁时间 “不是说去做饭?”夏泽琰低冽的嗓音带动着喉腔声调沉沉,他圈禁着熙南里,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拿过手机点着微信随意地翻了翻,“刚刚在和谁聊天?删得这么干净?” “宋嘉,她问我有没有到家,我一向喜欢删聊天记录,页面看着干净。”熙南里费力支撑着他压在她身上的力道,自证清白地划拉着界面,“你看。” 夏泽琰径直点开搜索框添加好友,把自己的微信号输了进去。 他点了发送好友请求,半支起身扣着熙南里的脸颊捏了捏:“和我的聊天记录留着,我要检查。” 熙南里心里腹诽了一阵,面上不显山露水,敷衍地点点头,被更有力地箍着下巴抬了起来,夏泽琰蹙着眉,嗓音里压着些许恹淡,“不准敷衍我,还有,从明天开始你搬到我那边去。” “凭什么?”熙南里表示抗议。 “独栋的房子,距离也隔得远,你可以放肆的叫。”夏泽琰勾着唇笑。 熙南里面色红了红,她不自然地躲开视线,有些束缚似得站起来,脑中嗡嗡作响,如果要搬到夏泽琰的房子里去,那她要是躲起来的计划,就难办了些。她表面装作没什么意见的磨磨蹭蹭打算收拾衣服,被夏泽琰扯过丢在一边:“算了,你人过去,东西什么的都不用带了。” 熙南里有些无措地摊着手看他。 “还有,”夏泽琰冲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凑近,熙南里靠了过去,就听见他慢条斯理的说,“你现在整个人都打上了我的标签,如果让我发现你生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那你就要做好长久待在房子里的准备了。” “有期限吗?”熙南里垂着眼睛,“比方说,半年,一年或者几个月......” “谁知道呢。”夏泽琰笑的可恶,“不过你可以学着乖乖的,这样说不定我的趣味会减少一点。” “最后一点,你可以试着提几个要求,我都可以满足你。”像施舍什么一样,逗小狗一样的语气。 “我就一个要求。”熙南里认真地对上他的视线,眸光闪闪。 夏泽琰轻嗯了一声。 “别动我的弟弟。” 夏泽琰面色几乎是瞬然阴沉了下来,那双桃花眸墨色翻涌。 “不管我以后做错什么事情或者我们俩发生不可挽救的灾难,你都不准动我弟弟。” 熙南里说这话时掷地有声,夏泽琰垂在身侧的指骨虚蜷了下又张开,他嘴角勾着玩味,眸色隐匿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一声轻描淡写的好啊,让熙南里觉得有几分不对劲。 “别这样看我啊,我答应你的事情,当然是会好好做到的。”夏泽琰举手做无辜状。 才怪呢。看着他那副优雅仿若正人君子的皮囊,私底下肯定烂透了。 熙南里是做完家教被接到夏泽琰的住宅去的,是京江整一片最大的别墅区,她单拎着书包,怀里还抱着两册卷子,安安静静地站在门口,她打量着地形,发现确实如夏泽琰所说,两栋之间的距离隔得很远。但要是逃跑的话,也不会很快被邻居发现吧。 屋内的陈设清冷单调,但唯独主卧被夏泽琰布置得有些温馨? 他把她的闲的没事钓上来的娃娃放在床上,听管家说白炽灯换成了暖眼的灯,衣帽间里陈列的都是最近新系列的衣服,春夏秋冬皆有,但熙南里可没心思一件件去欣赏,把自己从房子里带的几套校服和短袖挂了进去,也没管管家有些异样的眼神。 夏泽琰给她定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规矩,比如,消息除了上课要秒回,每天都要和他分享做了什么,事无巨细的那种,打得电话一定要响两声就接,平平无奇高三生的生活还能说什么,除了每天刷卷子,被扣押的活动课,还能有别的吗。 “还有除了学习上的问题,你不能和异性聊天超过三句。”在听到熙南里有些嘀咕的声音,夏泽琰闲闲的接上。 “我和别人正常的聊天,你也要管吗?”熙南里不解地看着他。 “你可以试试。”夏泽琰只是笑着重复,眼睛里有着淡然的凉意,“试试看我会不会对你无辜的同学做出什么。” “神经病。”熙南里没什么杀伤力的骂道。 “好了,送你去学校。”夏泽琰自顾自的道,抬手拉过熙南里搭在椅子背的书包。 昨晚下了一场暴雨,露水顺着毫无力气的嫩叶滑落到地上,蜿蜒成水渍混入用石子铺成的小路。 夏泽琰车库里的车都非常奢靡,熙南里站在原地左挑右挑选了一亮看上去中规中矩的宝马,倒是前者有些嘲弄的啧道:“我说宝宝,你还真是给我选了一俩最拿不出手的车。” “都是车,能坐就行了。”熙南里听他这么一说心反倒松下来,在夏泽琰靠过来时手抵着他的胸膛正色道,“还有,别叫我宝宝。” 夏泽琰要真能听进去就不是夏泽琰了,他摁着熙南里就往她脖子上咬了一口,舌头抵上那块娇软的肌肤,重重地吮了几下,又嫌不够似的,往熙南里嘴唇上亲了亲,最后额头贴着熙南里的额头,气音含笑,“看来是我最近心情太好了吗。” 熙南里很明显的不吭声。 在距离一中还有几百米的距离,熙南里突然出声道:“就停在这好了。” 夏泽琰撇眸看她。 “我,我走过去就好了,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车速配合着停下,熙南里急忙要拉着车门,忽视着旁边有些不悦的目光,捂着脖子飞快地跑下车,还没等跑几步。 “熙南里。”夏泽琰摇下车窗,露出那张招摇得过分的脸,桃花眼弯起,表面上标榜的是人畜无害,只是清浅的笑,熙南里抓着书包带子的手紧了紧,现在已接近七点,许许多多的学生彼此交谈阔论的声音在四周响应着。 只是都纷纷在听到那声熙南里停下脚步,倒不是因为别的,是夏泽琰。 “记得门禁时间。”夏泽琰在熙南里有些黯淡不安的眼眸下,慢悠悠补上了一句。 聚集的视线不约而同地投下熙南里,她绞着指尖,心口一窒。 她才明白她好像算漏了,夏泽琰的掌控欲和占有欲,她不知道有多么的浓烈,不管她怎么小心翼翼拉开距离,夏泽琰随便一句话就能把距离拉得彼此之间只剩下负数。 你不能监视我 熙南里在学校的卫生间多待了一会,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捧着水冲了几把脸,抹了几下唇才用力地扣上水龙头。直到现在,她更愿意相信夏泽琰是吃饱了没事干,才找上她。 回到教室后有同学朝她投来几瞥好奇带着审视的目光,都被她通通忽略掉,宋嘉唰的拉开她旁边的座位咣当入座:“夏泽琰送你来的?” 熙南里没什么反应的嗯了一声,她把作业从书包里拿出来,不明事理的前座转头聊八卦:“班长,你和夏泽琰怎么认识的啊,今天他喊你名字后还引起了一阵轰动呢。” 熙南里旋开笔,笔帽掉到桌上她扣着手篡着,拉低视线研究早课。 “你不那么八卦会死啊,成绩最后一名脑子也是最后一名吗?”宋嘉开炮一样的语气把前座吓得一愣一愣的,他转过头嘀咕着说着不让说就不让说嘛,总不会被包养...... 唰拉一声,黑笔划破薄薄的纸张,锋利的尖端触过后留下不规则的撕裂页。 熙南里颤着眼,沉默不语的将书本换成化学,她的家庭班级里或多或少都知道,平日里不会怎么拿出来说,只是这次被拿到和夏泽琰一块做噱头,难免会让人多想。 但她除了一副皮囊,无趣的要死的性格,夏泽琰看上她什么,她也真的很想知道,大不了她就改。毕竟脑子有病的人也不止她自己。 手机在口袋里颤,昨天被某人强硬加上去的置顶静悄悄地躺着一条消息。 “好学生一到教室就做作业?” 熙南里随手回了个别打扰我的表情包,他是要她秒回,但也没说回什么。 “这么敷衍?” “还是和我接吻被膈应到了,嗯?” “所以要去卫生间洗脸还抹唇?” 熙南里写着写着的手一顿,在宋嘉看过时摁着屏幕,心下一惊。 “你监视我?” “你猜猜看呀。” 熙南里下意识地抬眼望向四周,背脊缩着,现在已经早自习快上课了,大部分熙熙攘攘闹在一起补作业,还能听见你不写我也不写的插科打诨声,走廊有值日生在吭哧吭哧的打扫着,唯独她这一块,像是被隔绝了起来,很安静。在宋嘉极度疑惑的视线投过来时,熙南里绷着神经,只觉得全身冰冷,她讨厌被监视的感觉,像是对方对她的了解渗透进她的生活。 搅和着泥浆在草地上蔓延至胸腔,再由密不透风的大网编织着收紧,勒着血肉,倾出些许点点滴滴的血迹,不能呼吸。 “夏泽琰,不公平。” 看到公平两个字在屏幕上跳跃出来时,夏泽琰嘴角的笑就没下来,那张清隽的脸偏移了下,透亮的眸子盯着旁边主台上的液晶显示屏,熙南里有些慌乱的环顾着四周,不知所措又不甘愿放弃自己的那点小心思,目光短暂的滑过每一个人,偶尔隔空和夏泽琰对上,澄澈的眼睛彰显着不安,而在高顶角落闪烁着红光的,是班级里的区域监控。 等视线在回到手机消息栏,他扒拉了一下,简洁的躺着。 ——她刚才进卫生间,很用力的擦了下嘴。 真是有意思。 凌珩刚推门进来就看见夏泽琰有些倦松的神色。 他还没来得及走近,就听见显示屏被啪嗒一声被关上的声音。 “那么宝贝,看都不舍得给我看?”他打趣道。 “嗯,喜欢得紧呢。”夏泽琰故意用着温温柔柔的声调,凌珩被吓出一身鸡皮疙瘩,努力严肃道,“北方来消息了,那几个人确实跑了出去,可能随身携带着硬货,他们通过地下手脏的人想和我们谈判......” “谈判?基地待久了,脑子也不灵光了,”夏泽琰面相依旧是游刃有余的笑,随意地道,“把地址给他们,让他们来,唔——”他装思索状,“你的房子怎么样?” 凌珩有些纳闷:“你这么快就要动手?” “喂喂别这么快说出来啊,多没意思,我们玩个游戏,我到时候会再带一个人过去。”夏泽琰的眸光又重新落回那暗了的显示屏,眼底流淌着的是温和无害。 凌珩咋舌:“道上人喊你玉面阎王还真是没有错。” “错了,绝对就是错了。” 几个学霸趁着下课围在熙南里的身边,指着她分析的一道题,聊得头头是道,纤长的眼睫颤动着,像振翅欲飞的蝴蝶,可偏偏她怎么专注,那道题都像和她作对一样,怎么解都解不出来。 就像夏泽琰没回她那条不公平的消息,惹得她焦灼难耐。那种抓不住又猜不透,触手可及又仿若很遥远的感觉让她心里很慌。熙南里唰拉一下推开桌子站起来,太过用力导致站不稳猛地向前栽去。 她的手臂被同学扶住,灼热像混着柴火的风一样,让熙南里几乎是瞬间甩开。 “抱歉,谢谢。”熙南里花了不到三秒浏览着人群,刚才明显有道刺眼的目光投来,难道她看错了? 不管有没有看错,她被夏泽琰监视这一点是不会错的。 两个大会开过夏泽琰已经觉得烦躁,偏偏凌珩这会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都下午四点了还拉着他讨论,他可没那心思,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熙南里下意识撇开的手,像惴惴不安的小兽一样,环顾四周的目光。 光是想想就忍不住想让他拉着她做些逾矩的事情。 “喂——”凌珩朝他背影喊道,“你去哪啊,公司不管了?” “思考这些问题有些费脑子,去接个吻冷静一下。”夏泽琰划过分屏的屏幕,唇线一下子绷直,又懒洋洋的回。 凌珩:“......” 今天由于领导突击检查没有晚自习,熙南里磨磨蹭蹭出了校门,脚步抬着想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又徒然想到某个人,叹了口气刚要回头,就撞进了一双睨着她,瞳底有着稀碎的光的眸子。 熙南里抿着唇,打算先发制人:“你不能监视我。” 夏泽琰昂了一声有些散漫,没放心上。 “尽管我觉得不可能,但是夏泽琰,你不会是因为喜欢我喜欢到不看我不行,才监视我的?”熙南里被他扯过手腕塞进车里,开头就往枪杆子上撞。 气氛凝结了几秒,夏泽琰慢慢地对上她的目光。 熙南里的眼瞳清丽恬静,唇畔由于紧张而悄悄绷直了些,夏泽琰喉结轻滚了下。 “你想多了。”他啪的一声利索地关上车门,隔绝掉外面想往里面看的视线,他凑近熙南里,使得彼此呼吸轻柔地搅和在一起,薄唇离熙南里的唇角不过几寸。 他的嗓音低沉蛊惑,像咽下喉咙的清爽薄荷糖,在喉间蔓延着凉意。 “我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把你关在我身边,让你明白,除了我你谁也依附不了,仅此而已。” 不要,不要开窗 熙南里身体微怔,僵硬的坐着,她听着夏泽琰无故说出来似乎饱含着真切的话语,只觉得心惧。 “嗯,说不出话了?” 夏泽琰扼着熙南里的下巴,在挡板升起时将人大力地篡过拉入他怀里,对着那抹红唇就低头亲了上去,长舌撬开唇畔,勾着娇嫩的舌尖大力地搅弄着,交换的津液在口腔里不住地作声,狭窄的车厢内气温攀炎附势,校服被人胡乱地脱下,骨节分明的手从腰窝处撩了进去,向上挤兑开包裹着奶子的胸罩,握住一处的丰软大力地揉捏着。 “不要,不要在这里揉,嗯,轻点,太痛了...” 在躲过一轮舌吻,熙南里承受着夏泽琰来势汹汹的亲吻与碰撞。 乳尖颤颤巍巍地立起来,熙南里不住地推搡着夏泽琰的胸膛,却被更用力地按在腿根处,丝丝缕缕的津液被唇舌卷席着压迫,翻来覆去的搅弄,熙南里想稍拢着腿,被按住无法用劲,窒息与快感如同雨后潮湿的苔藓,鲜润地吐露着湿气,纤白的手迷糊地勾上夏泽琰的脖子。 拉进着两个人的距离,裸露在外的肌肤像是打上了炽烈火热的标记,带着痒意,熙南里被夏泽琰吻得几乎喘不过气,只能凭着本能的呜呜声更好的容纳着他舔过来的舌,他掠夺成瘾,她便乖乖的含着,直到被包裹着的粗硬又坚挺的性器抵上在校裤里瑟缩着开开合合的逼肉。 熙南里才找准机会唰地推开夏泽琰,她狼狈地喘着气,呼吸紊乱着,腰不自觉地挺着,校服被掀起,夏泽琰的手掌按着她的胸,她垂着眼,乳肉从骨节匀亭的指缝里泄出,小乔的乳尖翘着,被指腹摩挲逗弄着,夏泽琰的瞳底满是欲念的红。 她的脑海里眩晕一片,视觉冲击让她可疑的沉默了一会,她费劲地张了张唇,水光涟漪一片:“咳咳,亲,亲过了,快松开我。” “做梦。”夏泽琰邪肆一笑,手掌发力将她的腰肢贴向自己,乳尖颤抖着被夏泽琰揉捏着,很快留下印子,大掌压着细腻的后背桎梏着熙南里弓着腰摇晃着丰盈的碧波。 就在这时,外面的窗户传来几声咚咚咚的响音。 熙南里身子一紧,美眸收敛着慌乱对上夏泽琰玩味含笑的视线。 她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宋嘉皱着眉头站在外面。 “不要,不要开窗,不要,夏泽琰...”熙南里搂上夏泽琰的脖子,任由两团柔软撞上男人精悍的胸膛,她的眸子似藏有着一汪的春泉,只摇晃着,露出惊慌失措的神色,就让夏泽琰的心尖被勾了勾。 夏泽琰的指尖刚触碰上按钮。 “不要,不要让别人看见,夏泽琰求你了,这样不好......”熙南里连忙去篡他的手,任由抖动的奶团不住地蹭过他的身子,夏泽琰小腹一火,舔了舔唇,长腿微敞,不正经地道,“可她是你的朋友呢,让朋友等着是不是不太好......” 他按着键纽,车窗向下移了一寸。 熙南里的校服被夏泽琰蛮不讲理的扒了下来,就连乳罩都被抛在一遍,她缩在夏泽琰的怀里,露着光滑白嫩的背脊,那张平时清冷淡淡的脸上布满着焦灼和害怕。 夏泽琰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恶劣地压着声音在她耳边说:“下午围在你身边讲题的几个男生也过来了呢,你说,要不要也让他们也看到,你现在缩着肩膀,整个人发着抖坐在我怀里,高高在上的班长大人也会有一副堕入情欲的模样,嗯? 我想想就硬了,你湿了没。” 窗户外又响起咚咚两声。 夏泽琰作势伸手要去扯熙南里的裤子。 “不要!“熙南里惊呼一声,几近崩溃,”求你让司机开走,走,夏泽琰,别这样对我求你了......”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小兽,呜咽着半遮掩着自己的伤口。 夏泽琰爱不释手地摸着她的腰,在臀部若有若无的流连着揉弄,偏偏那双眸子像是锁定了猎物的豹子,阴冷着带着寒气,能刺进人的脊髓,“答应我,以后不和其他男生靠的那么近?” “没有靠的很近,只是聚在一起讲题...我...”熙南里为自己申辩着。 夏泽琰没耐心地颠了她一下,吓得她赶紧抱紧他的脖子,声线发颤:“我答应你,答应你。” 夏泽琰挑着唇角,更为亲密地抵上熙南里胸前的柔软,分不清是占有欲在瞬间并发还是恶劣的因子在骨子里循环,他只知道他现在就想把熙南里做的哭出来。 熙南里被踉跄着扯入别墅时,佣人都纷纷低着头做自己的事情,手腕被篡得剧痛,面上涌着难受,她和夏泽琰打着商量道:“能不能,先松开我,让我做会作业,晚上在...在...” “再做什么?做爱?你不是说这两天经期来了吗,我倒没想到你那么迫不及待。”夏泽琰的口吻逗弄,噙着些许笑意,桃花眸好整以暇地眯起。 熙南里的面色红一阵白一阵,刚要解释就听见电话铃声响起来。 夏泽琰拿出手机瞥了眼,转头对管家说:“带她去露天花园那边转转。” 管家答应着,带过熙南里。 熙南里倒没想到夏泽琰居然那么有闲情逸致。花园里的花种类多得数不过来,仿若是一个小型春天,争奇斗艳的开放着,偶尔传来几声鸟的啼叫,在幽静的小道里,卓卓约约,听不真切。 管家不说话,熙南里也乐的不用应付,自顾自地看了会,发现走到底居然有一处精心围起来的小池塘。 设立的几盏路灯投下氤氲不清的橙色光晕,池塘里偶尔还有稀稀疏疏的水响声,熙南里停住了脚步,惊讶的发现有几只乌龟,它们仿佛不怕人一般,听见脚步声还张望着头探出,露着的大眼睛呆萌又缓慢的的眨着,熙南里惊喜的呀了一声,半俯下身对视着。 “这几只乌龟...” “小姐,是陆龟。” 熙南里卡了一瞬,讪讪地摸了下鼻尖:“哦,都是夏泽琰养的吗,他的宠物?” “是的,少爷养了很久了。”管家回。 熙南里又倏然想起方才夏泽琰直白的话,脑子一转又想到下午在车上他那样胁迫自己,气得小声嘀咕:“那挺好的一个二旬王八几只万年龟,等前面的死了,后面的还能给他送终呢。” 管家被熙南里这一句话吓得眼冒金星,将脑袋垂着硬挺挺装鸵鸟。 “放心,我要是死了的话,也一定会带上你,到时候是一枪毙命还是惊心动魄的追杀,你都可以自由选择。” 闲适的插进来一道声线,像静谧的夜晚里固步自封的冰泉河水,熙南里看着长腿阔步,身线落拓,神色散漫的夏泽琰,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 塞入你的逼里 “刚才不是还挺硬气的?这会不说话了?”夏泽琰上下打量熙南里,淡笑出声,那双眸子怎么看怎么不正经,他的眼尾挑起,兀自透露着一股风流,可偏偏与瞳底的温和相融合,像荒芜之地里冒出来不具有任何攻击性的桃花。 “我没有不说话,只是面对你不知道该说什么。”熙南里率先移开视线,偏过去的侧脸弧度优渥恬静,视线倔强的低垂着。 不能指望一个带着强迫性的目的的人,急切又不容拒绝地闯入自己的世界,自顾自地搅成一团糟,还能好好的和自己说话。熙南里向来没什么感情,她几乎是将自己封闭在一个密不透风的壳子里,偶尔才挪动半步,不曾透露自己的喜好,和任何人交流都是情绪淡淡。 唯一一个让她放不下的,也是她没有关照好的弟弟。 夏泽琰眸光沉沉,转过身:“带她去换衣服,和我去一个宴会。” “我不去。”熙南里想也没想拒绝,估计是这句话说出来太过于果断,在对视上夏泽琰的视线后,她补充道,“我作业...” ”你当然可以不去,除非你想下星期都被关在家里。”夏泽琰扬着下颚,嗓音低的像冷冽的金属发生碰撞。 “疯子。”熙南里小声嘟囔道。 夏泽琰照单全收。 熙南里站在偌大的橱柜前,眼神专注地扫视着,衣服全是高奢的限定款,薄薄的布料和薄薄的系腰带子,在指尖掠过仿若滑腻的白瓷。 夏泽琰见她仿佛有一种要站到地老天荒的即视感,长腿跨了几步走过来,随便地瞥了眼,挑出一件紫裙递给她:“穿这个。” 熙南里有些迟疑的接过,她刚要转身进入隔间。 “就在这换。” 夏泽琰的眸光稀疏,垂着的眼皮薄而锋利。 冰凉的勾环嵌入在裙料中,两团柔软被很好地托起,露着一小片沟壑,莫名的勾人,裙子的背后是镂空的,露出一大片光滑白皙的肌肤,蝴蝶骨由于紧张而翁动着,像收缩着翅膀安于栖息的蝴蝶,腰间松松垮垮地系着一根带子,熙南里转的艰难,艰难地提着,裙布映衬着饱满的臀,线条完美丰盈,似乎只要轻轻拍一拍就能晃起来。 夏泽琰抱臂靠在一边,不咸不淡的出声:“哑巴了,不会叫我帮忙?” 熙南里眉间蹙起:“又不是我要去...”在对视上夏泽琰沉黯的视线后,她卡着壳,不情不愿地道,“帮帮我,夏泽琰。” “我不喜欢太有性格的人,你最好顺从我一点,虽然我说了不会动你弟弟,但也不保证我真的不会动。”夏泽琰喉结攒动了瞬,觑着那片白净的背,他几乎是瞬间就硬了,强迫地拽着熙南里贴上他的胸膛,指尖搭上腰,让她感受着他那灼热坚挺。 熙南里没想到换个衣服他都能硬,感官冲击涌上头顶,想也没想顺手就要推开,却被夏泽琰更用力的按住撞了几下,他将她抵在柜子前,半点也没给熙南里机会避开,隔着布料一下又一下的摩挲着,气音哑道:“毕竟我这个人向来看心情做事。” 熙南里被吓得心脏重重的一跳,有些慌措的想要推开他时,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顺着夏泽琰的话,说不定会好很多。她试探着伸出手抚上夏泽琰的胸膛,咬着唇眯着眼任由性器隔着布料重重摩擦,甚至硬得都将棉织内裤抵进去一些。 “熙南里我还真是看不透你,”夏泽琰哼笑一声,故意亲了她几下唇,“被抵着也会湿,后面做的话岂不是能把我淹了?” “别这样说,”熙南里忍着几乎要发出声的娇嗔,被动着感受着他那灼烧的欲望,“嗯,太难受了。” “羞耻了?”夏泽琰俯下身在她耳边喘了几声,要亲不亲地吻着那小巧的耳垂,“可我觉得南南里面就是又软又湿又多水,上次尝过一次食髓知味,像瘾一样。” 顺毛撸确实是要比逆毛撸好一点。在夏泽琰径直挑了一辆兰博基尼Vision—GT后,熙南里面色有些滚烫,在夏泽琰看不见的角度不冷不热的想,她乖乖地坐了进去,垂着眼。 “待会跟着我,别乱跑。”夏泽琰觑了眼后视镜里的人,浓密的眼睑遮住了瞳底的晦涩让人不自觉地能多注意上几眼,车子内寂静地如滔滔研制的墨汁。 “嗯。”熙南里应了一声。 夏泽琰分明的骨节搭着方向盘,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偶尔撇过去觑熙南里,后者没什么情绪,在他说话时明明在出神却能挤出个笑容,好像这样就能蒙混过关。舌尖抵了下上颚软腔,夏泽琰无言地勾了勾唇。 小宠物似乎在进行什么没有意义的思考,伸出的利爪像是试探又像是为下次的得寸进尺做准备,狡黠的很,又让他能生出几分隐秘的期待。 宴会的地点是在一座幽深山顶的别墅里,大厅内金碧辉煌,穿着艳丽的人纷纷举杯浅笑交谈着,任由猩红的液体舔舐过杯壁,浑然间仿若上世纪奢靡的酒会,熙南里跟着夏泽琰进入繁琐亮眼的大厅后,待了一会就想找个机会出去透气,可偏偏不管她怎么有意无意地落下脚步,夏泽琰总能察觉顺便篡过她,惹的一行人都把好奇的视线投在她身上。 她嚼着口里的寿司无趣地看着四周。 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 她有些不解的回头。 祝燕端着一杯柠檬汁笑意晏晏的看着她。 熙南里的眸子瞬间就亮了起来,拉开一边的椅子。 “你不该来的。”祝燕抬手摸了摸熙南里的脸。 插着寿司的叉子被咣当一声放入盘子里,熙南里揉了揉脸,情绪毫无起伏:“我也这么觉得。” “他这些天对你怎么样?”朱燕问了最关心的话题。 熙南里在听见这话弯弯唇角,苦笑道:“如果强迫也能算是种情趣的话,我可能天天都在玩。” 祝燕将柠檬汁递给她,接过话茬:“待会有一场舞会...” 手机提示着备忘录有着消息,熙南里摩挲着边角,扬起下巴环顾一圈发现刚才还寸步不移的夏泽琰伴随着逐渐落下的黯淡灯光消失了,她有些雀跃的想要去外面透气。 祝燕看透了她的想法,纤指抬了抬对向一个不显眼的小门:“那边是假山布景,有一处私人景池,想透气的话就去那吧,比较偏僻,一时也不好找。” 熙南里谢了一声起身就往那边走去,祝燕摩挲着杯壁,叹了口气。 将喧闹的噪音隔绝在门里后,熙南里找了处地方坐下,她靠在假山的另一侧,拿着手机看着备忘录,还有几天是父母的忌日,刚好在周末。她得回去一趟。 就是不知道夏泽琰会不会同意,如果他要求跟着去,她该怎么劝说让他不去呢。熙南里罕见的陷入了思考,她望着手机出神,宋嘉的消息弹跳了出来:“滴滴,收到请回复。” 熙南里回了个抓狂的表情包。 “我看见你上了夏泽琰的车,窗户闭得死紧,我怕他对你不利,大着胆子去敲窗户,没想到那车唰的就开走了,吓得我心惊肉跳的。” 熙南里抿着唇,不自然地抓了下手臂:“别担心,暂时他不会对我怎么样。” “那就好。”“宋嘉在手机那头翻着试卷,看到了不会的题,敲字:“你数学卷子做了吗,请拍给我浏览一下,谢谢班长大人。” “没,”熙南里犹豫了一会,道,“我被夏泽琰带到宴会上来了。” “什么宴会?” “是在一处山顶,好多人,她们现在都在参加舞会......” 宋嘉奇怪的嘀咕道:“山顶?我好像有点印象,但想不起来了,让我琢磨一下,我记得什么什么舞会比较...” 熙南里刚打了一个问号过去,对面便没声了。 她耐心等了一会,对面还是没消息,她靠着假山又出神的刷了会关于心脏病的医治,才慢吞吞的站起来,由于靠得太久,导致站起来时眼前一黑,就在要往下栽时,一双大手扶住了她。 不同于夏泽琰的蛮横冷淡,握在手腕上的触感温暖带着薄薄的茧。 “小心一点,这里比较黑,你还好吗?” 清润的嗓音在头顶响起,熙南里收回手,慢慢地对上面前人的视线。 长得很白,有种斯文败类的白,但举止间透露着谦墨如玉的品性。 熙南里道了声谢谢。 “不好意思,嗯,我注意你很久了,是宴会不好玩吗,所以出来透透气,”郑长洲看着面前人骨相柔婉的脸,语气更为澄澈,“我是宴会的主办人。” “没有,”熙南里下意识道,她礼貌的回应,“我只是有些闷。” “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吗?还是和对象?”郑长洲询问。 熙南里篡了下指尖,喉咙有些发干,夏泽琰不在这,他们也不是情侣关系,但包养这个词,熙南里本能的想逃避,于是她说,“一个人。” “这样子吗,”郑长洲故意逗道,眼尾挑起笑道,“那我就放心了。” 这一幕落在站在落地窗,手里端着一杯酒,身材欣长的男人面前格外刺眼。 “认识一下,我叫郑长洲。”郑长洲嘴角勾起抹恰到好处的笑,他弯着眼收敛着气场,“你好。” 熙南里看着伸过来的手。 他看起来不像是和夏泽琰一类的人,起码她没有感觉到,而且就算握个手,也不会发生什么吧。熙南里眨了几下眼,指骨倏动。 郑长洲那双眸子安静无盈。 她刚要开口,身边便刮过一阵凌冽清爽的风。 “认识一下,我叫夏泽琰。” 腰肢被挟持住,篡得很疼,熙南里还没反应,便觑见面色如同淡漠的夜色的男人,他几乎是不讲分寸地握住郑长洲的手,掌骨发力使得郑长洲那张温和的脸都不由得皱起,似乎还能听见骨头错位的声音。 这人的占有欲也太可怕了一些。 “既然夏总到这里来了,那我就先走了,宴会还有的忙。”郑长洲在勉强握了几秒后便飞快地脱手,他维持着风度,在面前杀死人不偿命的眼神里冲熙南里点头:“小姐,下次有机会再见。” “啊好...”夏泽琰打断熙南里的话,转头眸光炯炯,扬起声线,“好什么好,你想和他怎么见?床上见?” “不是,你能不能正常说话。”熙南里面红耳赤的打断他,转头要看向郑长洲时被一把篡着下颚带过,不客气的道“看什么看,不准看,他没我长得帅。” 郑长洲:“......” 他摆了摆手打算走。 熙南里被篡的下颚生痛,刚要开口,唇便被用力的吻住,带着急迫和怒意,被勾着舌尖笨拙的给出回应,还不够,他想做她,被折磨疯了,他将她按在假山上,手在后背挡住锋利部分,可唇上的用力仿佛山雨欲来。 夏泽琰提了下熙南里的身子,掌骨桎梏着她的脖颈,强迫着吸着她的舌,接吻不住发出的滋滋水声,在寂静的夜里更为明显,他睁着眼,眉骨拧着,眼皮冷白,视线锐利,像是折不断的戟,压迫又带着举重若轻的冻得人脚步挪不开,郑长洲皱着眉站在要迈入宴会的小门口,想回避,却被夏泽琰更为直白地对上。 他在逼视郑长洲对视上他的视线。 似乎再说,我和怀里的人是接过吻的关系。 郑长洲注视了一会便受不了那股能冻死人的目光转身离开。 他吻的太过于专注,仿佛时间被无限的拉长,熙南里只觉得要喘不上气,舌尖互相交缠着,手紧紧地篡着他的衣服,小口小口的起伏着胸膛,她有些模糊的娇嘤了一声,被更大力地缠着舌头吮吸,两人分开时牵出银丝,连带着紊乱的呼吸,夏泽琰指腹抹了下唇,停了两秒掐着熙南里的面颊又亲上。 直到熙南里承受不住,几乎要溺毙在夏泽琰的气息里,才被夏泽琰放开,她咳咳了几声,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见夏泽琰慢条斯理地把着一个东西,粉粉嫩嫩的,夏泽琰按下开关,还会嗡嗡转动。 “撒谎的时候准备好承受后果了吗,我会把这个东西塞入你的逼里,让你明天带着去上学。” 熙南里听到这话大脑一片空白,停滞的思绪让她一时半会没出声。 身后的绿浪被夏日的风抚过发出簌簌的响音,混合着不知名小虫子的呼呼声,熙南里站在原地,心里悚然,这比冬日里兜头浇下一盆冷水还要来得刺骨,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消息叮咚的声音,她耷拉着眼,看到满屏的感叹号。 宋嘉:我想起来了!!!那个宴会的性质!!是比较靡乱的!!靡乱你知道吗!!!就是生产交易各种性爱玩具!!生产人也不干净!! “是你的私人定制,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今天要来参加这个无聊透顶的宴会,放心——”夏泽琰也看到了那行内容,拉长语调,姿态散漫,明明刚接过吻,唇畔红润,可眸里似笑非笑带着攻击性,“从制作到交手,都只有我一个人。” 熙南里视线从手机上收回,呼吸放慢着,看着夏泽琰,一字一顿道:“会被发现的。” 不准勾引我 “这不是取决于你吗,你要是想让他们发现,也可以,不想的话,那就得努努力不在上课发出娇喘了。”夏泽琰挑挑眉,那双眸子里恰逢适宜的露出贴心。 “我不要,我从来没这么做过,我,”熙南里深吸一口气,退到门边,声线抖着,“这太疯狂了夏泽琰,我都答应和你一起住了,你不能这么对我......” “呵。”夏泽琰短促的冷笑一声。 “那你说说,我和你是什么关系。”他轻轻松松地笼罩着他,地面上的影子交错着,那双眼睛弯起,却没有丝毫的戏谑。 熙南里强装镇定对上那双乌黑浓墨的眸子。 “我,金...”她的睫羽颤抖着,不知道该怎么说出金主两个字,心里岌岌可危的道德感紧紧的维持成一根线,她不想跨过去,却不断的被强迫着提醒着要跨越,明明不该是这样的,她什么都不知道,她一开始只想找个来钱快的工作凑学费和医药费,然后老老实实的待在一中把书读完,而不是在这毫无身份毫无自尊的几乎是像凌迟一般接受夏泽琰的逼问。 “嗯?” 轻哼出来的嗯字让熙南里篡紧指尖,她张了张唇,似乎是放弃一般地说道:“包养。” “这个词倒挺新鲜,我本来还以为你会说正在接触的情侣关系。”夏泽琰弯起的桃花眸弧度不减。 “我们不是情侣。”熙南里飞速的否决。嗓音里还有着一丝莫名其妙的不想被提起,淡淡的撇清关系。 似乎和他是情侣这件事,她是避之唯恐不及。 “是啊,我们不是,”她果断的声音回应的太快,惹得夏泽琰扬了扬下巴,澄澈的眸子里耐心尽失,云淡风轻道,“本来呢,你要是顺从我一点,我也许会考虑这个东西只在我们两人面前当做情趣用,但是呢,你非要和我对着干。” “那就请你明天做好准备吧,哦对了,这个有感应,你要是取出来的话,那后果就说不好了。” 仿若是从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魔,男人高大精悍的脊背遮过了透过薄云撒下来的月光,唯独那双眼睛冷的像夏日里的冰块。 “不行,夏泽琰,我求你了,这个...”熙南里直摇头,小脸苍白一片,她抓住夏泽琰的手腕,恳求道,“这个真不行,我可以换别的补偿你的方式,只有这个,别让我出丑求你了......” “抱歉啊,我只想要这个。”夏泽琰任由她拉住他的手,牵引着她的手十指扣紧,用力地嵌入,“就想看着你在课堂上隐忍不发但是面色潮红的样子。” 他说这话像是塞壬下达要入侵的命令,明明温声细语,却都带着狠戾。 月亮此刻被乌云遮蔽,顷刻间便完全笼罩,透不出一丝光亮。 熙南里一大早便想着偷偷跑去上学,她拉开夏泽琰围着她腰的手,打算溜之大吉,但她低估了夏泽琰的敏锐,几乎是她稍微动一下,后面圈禁着她的人便睁开了眼,入目是裸露的背,挣扎着想要下床,被他瞬间拉过。 “想跑?忘记我昨天说什么了?”夏泽琰单一只手按着熙南里的腰,另外一只手去拿柜台上的跳蛋。熙南里双手撑着夏泽琰的肩膀,碎发贴在脖颈处,气息不稳,努力地想要并合腿,却被夏泽琰丝毫不犹豫的掰开。 “变态,疯子,我讨厌你...”夏泽琰眼睛里有着猩红,他扯下那贴着耻骨的内裤,里面露出的花穴粉粉嫩嫩的,他摁上唇珠,指腹揉搓了几下,熙南里毫无防备地嗯了一声,没忍住,被扒开的逼肉里颤巍巍流出津水来。 “这么快就流水了?嗯?很想我摸进去吗?”夏泽琰扬着笑,指尖探入里面,感受着内壁的小嘴吮吸着,他耐心的将指骨放入扩张着,蹭过逼口还捏了几下,熙南里只感受着下面那张小嘴像是饥不择食,稍微碰一下就能大张着瑟缩邀请夏泽琰的进入。 “别,别进去了有点涨,呜,夏泽琰,疼......”熙南里费劲地偏着头,所有酸麻酥痒的感官都汇集在她的小逼上,她被按着腿不能动弹,夏泽琰的指腹带着薄茧,磨拭过嫩肉轻易地玩弄着,硬硬的擦着敏感的内壁,就能让她弓着腰不自觉地迎合。 “在骂几声,我兴奋了可不管你今天上不上学,肏进去了就不关我的事了。”夏泽琰手下用力地勾着嫩肉来回翻搅,加重着力道抽插着,模拟着性器一进一出,探出的三个指尖快速又猛烈地搅弄,像是要闹个天翻地覆,小穴此刻被水浸透了,光亮晶晶的,欲望在不知不觉扩张中。 “嗯嗯,不行了哈,要尿出来了呜夏泽琰放手,真的嗯...”熙南里意识不算清醒的摇着头,她几乎要泣出声,感受着内心的崩溃和花穴带来的没顶的快感。 “呜!啊啊嗯......”熙南里的蜜穴大张着,控制不住地喷出一大股淫水,黏黏糊糊地打湿着自己由于快感而不断抽搐肌肉的大腿根和夏泽琰的掌骨。 “宝宝,好多水啊。” 夏泽琰趁着花穴大开大合着吐着淫水,将那枚跳蛋塞入进去,几乎是瞬间就被牢牢地吮吸着,不由自主地往里送。 “啧,要是换成我的东西就更好了。”夏泽琰有些不满地继续摸着小逼,两个分明的指骨夹着那枚唇珠不断地晃动,还动不动就轻扯着。熙南里经他早上这么一闹完全没了力气,呜咽着说:“够了,我不要再来了......” “塞的够深,不准取下来。”夏泽琰恍若未闻,拉过熙南里的腿将内裤套进去,提着她的臀包裹上小逼。 熙南里直到走入校园才有了真实感,除了下面的东西时不时会蹭着嫩肉。她勉强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声音,直着背进了教学楼,坐到座位上时,教室天花板角落的摄像头在微微转动,闪起了红光。 宋嘉照样一大早就坐到她旁边,拿出数学试卷:“南南教我几题,我昨天磨了好久没磨出来。” 熙南里收回自己的思绪,努力忽视着身体的异样,探过脑袋专注着看着。 “这里不能用代入法会陷入死循环。”熙南里身子往前倾着,伸出指尖点着。 “要这么写,”她拿过笔,写了两个公式,“先让这两个式子相互抵消,得出来的值再重新......” “班长,不对啊,我用代入法能算出来。”偷听的前桌一下子转了过来,振振有词道,“这两个式子还繁琐了,老师上课说了代入是最简快的方法。” 前桌的动作比脑子快,直接上手取过熙南里的笔在试卷上列式子。 “唔。”熙南里眼皮重重的一跳。 前桌的笔顿住,小心翼翼地看她。 “怎么了?” 只有她能听见的嗡嗡声,从下身敏感又致命的传遍各个感官,她下意识环顾着四周,努力收紧小腹。 “没,没事,”熙南里用力地咬着唇恢复思绪,“你算出来的答案是什么。” “四分之三。”前座凑的更近了些。 “错了。”熙南里否定,她大腿紧绷着抬了一下又重重地踩在地上,试图用这个力道来缓冲体内飞速转着的东西,宋嘉感觉她不对劲,担忧着问,“南南你没事吧,错了让他改就行了。” “没,我就是今天有些不舒服,”熙南里也没再去拿前座的笔,另外换了支。“答案是三分之四,你看,代入法得出来的式子要先代入题干里给出来的公式简化之后才能...” “嗡!!”转动的频率越来越大抵着敏感点磨着,熙南里呼吸有些不稳,爽感不要命地涌上头顶,她垂下脑袋,有些焦急地看了下人群,她以为还是监视她的人在汇报她现在在做什么,但她也只是在讲题而已。 恰巧这个时候上课铃声响起,她飞快的结束话题。 班主任为了弥补前两个月没有上过一节活动课,特地把第一节换成体育课。 “怎么不把上午第四节换成体育课,那样就能上到一半偷偷摸摸去吃午饭了。”宋嘉悄悄和熙南里交头接耳。 “咳咳咳,有些人的算盘都蹦到我面前了,”班主任敲了两下桌子,“不要得寸进尺啊,不然以后都没得体育课。” 他们说的话熙南里都听一半漏一半,宋嘉见她脸有些红,伸出手想去摸她额头,被熙南里一个激灵躲过,跳蛋重重地磨着嫩肉,桎梏着转着圈震动,熙南里差点尖声叫出来。 夏泽琰勾着唇看着那宽大的显示屏,熙南里的手紧紧地压着校裤,慌乱的眼神像迷乱在森林里的小鹿,他看着手里的遥控器,指尖按下最大功率那一档,身下的东西已经抬起了头。 他也没办法,谁让他一看见熙南里喘气的样子就会硬。 “我没事,你们先下去吧,我肚子有点痛,缓一缓。”她耷拉着眼皮。 “好吧,那你不舒服就趴一会。”宋嘉见熙南里身体真的不舒服,也没多想。 从别墅到学校的一段路,夏泽琰都没什么动作,仿佛放在她逼里的东西永远都不会动起来。可就在刚才,那枚跳蛋在穴内疯狂地跳动着,时不时地撞上逼肉,摩挲着内壁扣着嫩穴环动着。“呜...”熙南里面色潮红,她的手无助地撑着桌感受着那股强硬的力道擦着小穴,太难受了,谁来救救她,谁可以帮帮她,小腿骨止不住地打颤,熙南里眼眶急剧泛红着,她喘息着伏下身。 谁来救救她,她真的快要死了。 手机显示着有语音通话进来,熙南里划过接通。 “熙南里,你刚才对她喘什么?”耳机那头传来沉着的声音,像是含着怒气。 “我没有喘,太难受了呜,夏泽琰停下,停下......”熙南里勉强扶着桌子,腿骨禁不住的抖。 “喷出来,我就放过你。”夏泽琰在监控那头,盯着教室里仅剩下的一个人,她就连脖子都红了一大片,呼吸重重地起伏着,为了保持清醒还尝试着咬着自己舌尖。 “呜,不要,受不了了夏泽琰转的好快,慢一点...” 夏泽琰紧绷着的喉结滚动,有些干涩:“不准勾引我。” “我没...我连你在哪都不知道。”熙南里不接受这莫须有的诬陷,扶着桌角,几乎要喘出声。 直到内裤被一大泡淫水浸湿,熙南里才慢慢平复着呼吸。她难受的夹着腿,感受着布料摩擦。她划开手机,看着日期,有几天没去医院了,于是她说道:“我今天能去见我弟弟吗?” 那头半天没说话,只是突兀的道:“刚才感觉怎么样?爽还是难受?” 熙南里握紧了手指,忐忑的回:“有点,有点...” “有点爽是吧,既然觉得高潮的感觉不错,那就今天一天都塞着吧,见你弟弟的时候也不准拿下来。哦对了,我也要去,是市医院吧。” 电话那头传来若有所思的声音,熙南里只觉得浑身发冷,带着下面还在运作的玩具,让她整个人成为了快感与窒息感的矛盾体。 熙南里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过完这一天,又怎么浑浑噩噩到医院的,护士的叮嘱她都听不太清楚,脑子里满是夏泽琰也要来看她弟弟的念头,等护士加重了语气,她才回过神带着歉意:“不好意思,您能再说一遍吗?” “病人的主治医生换成了李主任......” 熙南里听完有些恍惚,顶级病房和最贵重最好的医疗资源还配备了最完美的医生,夏泽琰做到了这个份上? 她刚要开口,腰肢便被人握住,带着冷杉木的香味涌入鼻尖,她神经紧绷着,眼尾一扫瞥见夏泽琰那棱角锋利的侧颜:“还没说完?” “说完了。”熙南里回应道。 “那就走,你弟弟是不是醒着?”夏泽琰没管护士,看着有些松怔的熙南里。 “嗯。”熙南里恍惚的应了一声,她张了张唇,有些踌躇“你能不能,别进去。” “怎么可能,宝宝”夏泽琰光明正大地低头亲昵的蹭了蹭她的鼻尖,说出的话却饱含恶劣,“怎么说,我得去和弟弟打个招呼吧,毕竟我也算个没有名分的假姐夫,你说呢?” 熙南里艰难的咽着喉咙。 走到病房前不过遥遥几步的距离,却仿佛让她用尽了力气。 熙姚醒来也有一会了,此刻正无趣地坐在病床上,在看见门被推开,熙南里走进来的那一刻,眼睛瞬然就亮了起来,脆生生的喊道:“姐!” 但当他看见熙南里后面跟着的人,视线一凝,有些不解:“姐,这位是?” 几乎是差不多的问题。 熙南里走到他旁边坐下,熙姚的五官生的纯净,像不谙世事的阳光开朗大男孩。 夏泽琰看热闹不嫌事大,半倚在嵌入电视的墙边,双手抱胸,嘴角噙着一抹笑意,西服勾勒出他完美的身型线条:“你说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熙南里沉默了一会,在夏泽琰有些冷的目光,她内心天人交战。 熙姚有些好奇的视线在他们之间来回流转。 “我...”熙南里咬牙刚说出一个字,小腹犯软,跳蛋再次转动了起来,靠着穴口,似乎还有要冲出来的趋势,熟悉的酥麻几乎是瞬间爬满了全身,她难以置信地看向夏泽琰,后者的动作改为了抄兜,气定神闲的和她对视着。 熙南里忍受着身体下传来的爽感,咬着唇,目光有些凌然,她的分贝不太正常抑制着说:“男朋友。” “姐,你高三怎么还谈恋爱?”熙姚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又把视线转到夏泽琰身上,评价道,“嗯,不错啊,人家长的是真的挺帅的,姐,你是犯花痴了然后死缠烂打把人家追到的吗?” 熙南里:“......” 她深吸一口气,腿微微敞开了一些磨消着那股子疯魔如同泉水般涌上来的灭顶的爽意,她回:“没...” “嘶,看你们这样子好像很恩爱啊,姐,他的视线一直在你身上啊,嗯,你谈的对象对你不错那我也就放心了。不过,成绩不要掉。”听着熙姚像个小大人一样说出对她叮嘱的话,熙南里只觉得心里一阵酸楚,她几乎是要当着夏泽琰的面脱口而出不是的,他们的关系其实很难以启齿。 可是夏泽琰没给她这个机会,只是淡笑着重复着:“我们是不是很恩爱?” 她能听出来那句话下面的压迫。 她腰直挺着,呼吸声起起伏伏带着抖,刚要说话,就被走过来的夏泽琰按住肩膀。 “嗯?” 熙南里最终被迫的点了点头。 回到别墅,熙南里再也忍不了,扯着夏泽琰的西服就往下压,对上他的眼睛。 “我明天要和朋友出去一趟,你这个不能管着我。” “男的女的?”夏泽琰随口问。 “女孩子,宋嘉。” “昂,那我不允许。”夏泽琰一口回绝。 “凭什么?”熙南里火了,她几乎是拔高声线,“还要我怎么做你才能满意?” “胆子大了,敢用这种分贝和我说话?”夏泽琰面色一下子沉如山谷。 “你弟弟现在用的都是我出钱自助的设备,做手术的医生我都是挑选的最顶尖的,在全国都能排得上号的,你要我撤下来吗,估计没几秒就会死去吧。” “还是说,其实你也很想他快点死掉,好逃离我身边吗?一天到晚就那么喜欢做不切实际的梦?” “啪。”的一声成功让夏泽琰止住了话茬。 “你真的,太让人讨厌了......为什么老是强迫我,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得罪你,夏泽琰,我就想明天和宋嘉待一会......”熙南里被逼出眼泪,手掌涌上的酸麻带动着摇摇欲坠的泪水夺眶而出。 一直以为维持着自尊的弦再也禁不起折腾,她已经被他塞了一天的跳蛋,她照做了,她被他胁迫着塞着跳蛋去看弟弟她也做了,她被他强硬着要承认他们是情侣关系,是很恩爱的情侣,她也咬着牙点头了,但她只是想在忌日那天一个人呆着和父母说说话。 她知道和夏泽琰开口他肯定会要和自己一起去,而她不想让他到自己父母的坟去,所以她只能找借口说明天和朋友出去做题。这样就算夏泽琰发现,赶过去找她也要一会时间。 她就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 她本来情绪起伏就不大,大的几次还都是因为面前的人。 夏泽琰觑着面前缩着肩膀,倔强咬着唇的人,气得冷笑了一声,将手里的控制器甩到桌台。 “把她给我关好了!谁都不准让她出这个房间门一步!” 裹挟着风暴的戾气在四周弥漫着,熙南里听见咣当一声用力的摔门声,才努力拉扯回思绪抬眼,紧接着汽车的轰鸣声在静谧的夜里响起。 像是看出了她的疑惑。 ”少爷心情不好会飙车,基本上要到明天晚上才会回来了。”管家一板一眼的说。 熙南里的视线看向没有关紧的窗户,心里有了个想法。 她将手机关机,扯过笔在作业本上写了几句话。 她当然不会选择没命的逃跑,她只是请假,请了两天。 至于夏泽琰,随便他爱怎么想。 不是,还真跑了? 管家要下去监督佣人,熙南里摆了摆手。 确保门被从外面锁上之后,她第一时间将下面塞着的跳蛋取出,手指蹭过逼肉有些羞耻的嗯出声,她将跳蛋扔到桌子上,随后爬到床上拿起迭着的枕头,掀开被子塞了进去。估摸着关了灯之后只能隐约看着像是一个人缩在被子里,高高的鼓着。熙南里没选择用手机买票,从书包里翻出现金和身份证。 带了个小包。 她想了想还是先开机给宋嘉发消息。 “我明后天要回一趟家,是我父母的忌日,但我没告诉夏泽琰,我只和他说我要找你一起做习题。他摔门出去把我关在这栋房子里,但我打算偷偷溜出去。如果夏泽琰要找我,也请你帮我拖一点时间。 我不想让他去我父母那边发疯。 对方显示正在输入中,隔了一大段时间才回,显得异常兴奋。 这就准备要跑了吗!好刺激啊南南,咳咳,我会帮你忙的,毕竟夏泽琰真的很疯狂,到那边和我发消息!我会尽量拖一会时间! 熙南里简短的回复:不算逃跑,我留了字条,我只是不想让他去见我父母。 另外,她也需要个喘气的空间,和夏泽琰认识还没到一个月,她就感觉像是被关在了封闭的笼子里面,不见天日。每天提心吊胆的任由夏泽琰随心所欲。 管家这个时候敲门,在外面毕恭毕敬的说:“您可以下去用餐了,小姐。” 熙南里熄灭手机,一言不发的和管家下去吃饭。 心里怀揣着事情,桌子上的大鱼大肉也没吃几口,熙南里单喝着汤,眼尾垂下,拉出一道漠然的褶子,她盘算着要怎么说,但找再多的借口都好像于事无补。 “待会我要复习,别来打扰我。”她想了想夏泽琰在办公时的口吻,决定冷漠的模仿着,好让人信以为真。 熙南里本就是个高三的学生,用学习当借口,也无可厚非。 只是不知道管家会怎么想,熙南里偷偷瞄了一眼,这栋别墅里的佣人大多都死气沉沉的,像是被长久笼罩在阴暗潮湿下的苔藓,潜滋暗长,又不会挣脱束缚,像打造出来的机器人,只会凭借着自己本能做事。 那也挺好的,熙南里自顾自的想,没有会像狗血小说情节里那种语重心长扮演总裁再生父母对着她哀叹着说什么,你是我们先生第一个带回来的女人,也是第一个上心的女人,先生并没有真正的生您的气,您去哄哄也就好了,很久没看到先生笑了......诸如此类的话。 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医生朋友。 熙南里想想就止不住的搓胳膊,面色有着稍许寒意。夏泽琰看上去不像是会对女人动手的样子。 嘶,不过,那也不好说。 万一他私底下爱以虐待人取乐呢。 “又暴力又变态的色情狂。” 熙南里一不小心骂出声,对上管家对过来的视线,她板着脸警告道:“不准告诉夏泽琰。” 管家:“......” 等室内再次归于安静,熙南里上楼锁门。 她知道管家肯定不会听他的,装模作样写了会作业后果不其然听到敲门声,管家送了一个拼盘上来。 “饭后水果。”熙南里冷着眸没动,也没去吃,任由他放着,确定了熙南里在写作业没做什么后,管家收回手出门给夏泽琰发消息。 “是在写作业。” 还附带一张偷偷摸摸把人拍的歪七扭八的照片。 酒吧的灯火和混重音响冰火两重天,舞池里的人摇曳着身躯,随着头顶绚烂晕眩的灯光悉数照下,投在坐在沙发里面色冷峻的人的面庞上,从额角滑落至鼻尖,留下病态的一圈白。 凌珩见夏泽琰进了包厢也不说话,光坐在那像个雕塑,他凑过去拿酒杯碰上他的杯子,打趣道:“呦,失恋了?” “我恋过吗?”夏泽琰觉得这话好笑,他收起手机偏过眼,慢慢晃着酒杯,眸子里的薄凉一览无余。 “昂对,像我们这种人也只会强取豪夺,要想谈个正经的恋爱还是省省吧,”凌珩耸了耸肩,见夏泽琰意味不明的看他,“干嘛这样子看着我,你还真想谈恋爱啊,你那些生意做多了真的能忍着骨子里对血和杀戮的渴望吗?别想了。” “爱欲和血对我们来说只有两个相结合,只有一个那还不如不要。”凌珩直白的幸灾乐祸,“我真的很好奇,那个女生是谁啊,还让一向逢场作戏的夏大公子破处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滚蛋。”夏泽琰听到这话抬腿踢他,沉默了一会又促狭地勾着唇。 “你说的还挺有道理,我确实不会浪费时间去玩谈恋爱那种过家家的游戏。”夏泽琰扬着下颚,带动着漂亮锋利的弧度,他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站起身,“叫他们几个进来,我看看那被沿海人疯抢的珠宝长什么样。” 熙南里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堪堪擦过十点时,她确定了管家不会再上来。她火速将小包放入口袋,换了件黑色薄款外套,抬手去推窗户,这栋楼说高不高,说矮不矮。 下方还有个巨大的草坪,可以抵消万一掉下去的力道。 熙南里踮着脚,像猫一样,她小心翼翼地将窗户抬高,咬着牙用手撑着窗台,外面的虫鸣悉数,她试探着伸出脚踩住下方的沿台,确定踩稳了之后用手拉下窗台。 “咔嚓”一声随之响起。 这边的隔音很好,熙南里稍微屏息了一会,她都能清楚的听见心脏因为紧张而急剧收缩的跳动声,她缩着脑袋,有风顺着外套灌入,凉意拍打上有些出汗的后颈。 她缓慢又严谨地挪动着步子,直到双腿踩上草地上才找回了真实感,熙南里看了眼手机,才用了二十分钟,别墅的活动区域很大,而从门口出去肯定会被发现,得找个侧门,熙南里想到夏泽琰有个私人花园,那里面有一条看不到尽头的小道。 不知道是不是侧门。 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 她快速朝花园跑去,路灯大亮着,几只乌龟惬意地趴在石头上探着头,见熙南里朝这边跑过来还伸长脖子眨着眼睛,四肢轻轻摆动着,要往她这边凑近,熙南里顿了下脚步。 宠物挺乖的,主子怎么会那么暴躁。 熙南里无暇顾及,潦草的想着又摸了摸乌龟的小脑袋。 花园的尽头确实是一道侧门,通往街道上红绿灯边的马路。熙南里费劲跑了一会,风声在耳边灌呼着,直到出了别墅区,才停下来平复呼吸,她刷开手机,置顶那个没给她发消息,倒是宋嘉给她发了很多消息。 “怎么样,怎么样,出来了吗。” “出来了,”熙南里抬手拦了俩车,关上车门发着语音,“我现在回南城,过去高铁三个小时,如果他去找你,你帮我拖一会,我上完香就回来。” “好啊好啊,好刺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那边传来宋嘉抑制不住的笑声。 熙南里:“......不准把你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抱歉南南,我循规蹈矩了这么多年,现在第一次帮你打掩护,还是因为夏泽琰看上了你,我真的没忍住,太刺激了。”宋嘉尽量敛着唇角,像是发现什么又说道,“先不说了,你赶紧把手机关机,我们明天短信联系。” 离高铁站也没有很远的距离,熙南里飞速买了最近的一班高铁,直到进入车厢坐到自己位置,她才像脱力了一般,瞥眸看向车窗外的景色在极速后退,三个小时的时间足够她好好的喘口气了,她带了老宅的钥匙,打算速战速决。 她内心下意识,排斥着夏泽琰,就算全盘托出,夏泽琰也不会放她一个人回来。 说不定还会恶趣味也想要去看看她的父母。 强迫她往她下面塞那种情趣玩具让她带着去上学的变态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熙南里拉拢着薄衣领带着帽子,催眠着自己起码要睡一会。 “这都多少个了,嘴还那么严。” 将近着折腾了七八个小时,凌珩明显感觉到困意涌上心头,他转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纹丝不动,甚至还有闲情逸致假寐的人。 “我说夏大公子,我在这审讯人,你倒睡上了?”凌珩哀道,“我们快点解决吧,我家老头子还等着我回去复命呢。” 夏泽琰听言睁开眸,视线落到没有回复消息的屏幕上,沉了下眼站起身:“不说话的话,那就都杀了吧,丢进大海里喂鲨鱼还是丢到沙漠里暴晒绝望而死,让他们自己选。” “不要啊不要啊!啊啊啊!”被拖出去的人垂死挣扎着,剩下几人面面相觑,从沿海初来乍到,他们原本还抱着侥幸的心里揣测着夏泽琰的心思,擅自把老大的话抛到了脑后。 凌珩顶多口头威慑一下,交流一直都是他在说话,夏泽琰起初一直坐在沙发里没有说话,他们也就愚蠢的没有把他当回事,毕竟才二十出头的年纪。 夏泽琰勾了勾手,贴着墙角站着的人纷纷走上来扯他们。 “不要不要啊啊啊,我们说!我们说!别把我们喂鲨鱼,那批货在沿海的拍卖会很轰动,走的是海上特殊邀请的XT轮线,一般人找不到,老大不让我们透露啊啊啊啊!!!”夏泽琰没耐心听那么多,随手扯过那人的脑袋往墙上撞,一下又一下,指骨篡得很紧,血液在墙上四溅,蜿蜒的顺着墙体流下,像开出糜烂的花,他勾着唇笑的冷淡,“现在舍得说出来了?可惜我不想听了。” 现在看来,危险的不是随意让人断手断腿的凌珩。 是一句话送人去地狱的夏泽琰。 众人瑟瑟发抖着,纷纷祈求着想要开口说出秘密。 “你五分钟就解决了,让搞七八个小时的我很像小丑。”凌珩摸摸鼻子,走出酒吧感受着风吹在面上,“让我去你家蹭个饭,顺便认识一下呗。” 夏泽琰扫了他一眼,拉开车门。 下了车,夏泽琰走了几步就感觉到不对劲,他看了眼时间。 六点二十分。 管家在门口颤巍巍地对上他的视线,费劲地咽着唾沫:“少,少爷...楼上...” “呦,老管家,这会脸上怎么有表情了,之前不都是和机器人一样。”凌珩出口调侃着。 发现夏泽琰脚步加快,他没急着跟上去,心血来潮又逗弄着低着头不知所措的佣人。 直到上面沉默的过分了,凌珩才后知后觉的上楼。 映入眼帘的是脊骨宽挺的背。 夏泽琰站在屋子里,耀眼的曦光透过明亮宽大的落地窗照进来,飘扬的窗帘一下又一下扫过沿台,伴随着随风而动哗啦啦书页翻动的声音,床上的被褥被翻开,露出两个相互迭着的枕头,管家和一群人局促的站着,低气压充斥着屋内。 “不是,还真跑了?”凌珩惊讶的酒都醒了,睁大眼睛,“那么大能耐?” 他望向站着的人。 夏泽琰没有动作,就连眼皮掀起的弧度都是波澜不惊的样子,更没有暴风雨要降临的预兆,相反,他很平静,平静像翻不起浪的海面,让凌珩都觉得有些后怕,心脏骤缩了一下,他跟着夏泽琰什么场面没见过。 只有夏泽琰不说话,那双桃花眸不含有任何情绪,薄唇抿着,面色淡漠,像是有什么狂躁的野兽要挣脱束缚,为闹得天翻地覆做准备,混合着血腥和凌虐交织着。 才让人心惊胆战。 有没有想我 熙南里凌晨出了高铁站便径直去了镇子上的老宅。 错综的杂草郁郁葱葱地从门缝里钻出来,屋顶上的黑瓦白砖蒙上了厚扑扑的灰尘,尽管有邻居帮忙打扫,但也掩盖不了人去楼空成为废宅的现象。 倒也没有那么惨,熙南里将钥匙插入门栓,将大门敞开着透气,月朗稀疏下,院子里安安静静的,她从老屋里抱出被塞入压缩袋的被子,重新铺了起来,虽然只住两晚,但她还是去烧着水,打扫房间,把窗户大敞着,乡下比市区要凉快很多,吹着沙沙作响的老式风扇就能睡着。 等她再度从床上爬起来已经快七点半了,她洗漱过后将手机开机,置顶的那人在昨天午夜给她零零碎碎发了几条消息后便没了下文,宋嘉也没有动静。 好像一切看上去都很平静。 那她都来了南城,现下当然是要将这些抛到脑后,等回去再说吧,她现在只想一个人待会,门外传来嘎吱的一声响,伴随着浅浅的脚步声,熙南里身子先是不由自主的一僵。 在看到来人后,她的心才慢慢降落。 “李嫂。”熙南里率先打了个招呼。 是家旁边的邻居,看着她长大的,也是她去了京江后,少些还和她有联系的,之前的亲戚对她和她那得心脏病的弟弟避之唯恐不及,只有几家邻居于心不忍,还维持着以前的情谊,时不时拉他们一把。 “哎,南南回来了啊,我就说昨天夜里听到这边叮里咣啷的,还担心是来了小偷,但你李叔说今天是你父母忌日,可能是你回来了,”李嫂端着自己做的小馄饨放到红木桌子上,笑道,“所以我早上做饭时就想着来看看,看见是你在窗户边就给你带早饭来了,唉,是不是读高叁马上要考大学了,感觉瘦了很多啊,晚上去李嫂家吃饭给你补补。” 李嫂还是一如既往的话密,但熙南里听着听着心尖微微一颤,像是被什么小虫子紧紧噬咬着,泛着酸涩,她尽量使自己看上去面色无异,正常的回:“课是有点多,就想着上完赶紧回来了。” “凌晨坐高铁也是挺糟心的,”李嫂拍了拍熙南里的肩膀慰藉道,“没事你回来就多休息一会吧。” 她的视线又落到熙南里那张有些苍白,没什么血色的唇,更加心疼。 “高叁可累了,我那混小子去读高中就寒暑假回来,左右也没人和我们多说说话,你看完父母来李嫂家哈,就这么说定了,我得赶紧去集市上买只鸡。”李嫂风风火火的来又风风火火的走。 熙南里看着那冒着热气的馄饨,垂着眼帘扶上汤勺。 今天的天气不错,熙南里见消息那头宋嘉依旧没有动静,连带着置顶那个都静悄悄的有些诡异,她没忍住,扣了个问号给宋嘉发过去,对面很快回过来一个笑脸。 那个微信自带的表情包怎么看怎么不正常,算了不乱想了,反正她现在人在南城,既来之则安之。她将碗洗了后便送去隔壁,李叔正吭哧吭哧的修着风扇拧着螺丝,见她来了也招呼一声:“南南回来了啊。” 恍惚间好像和自己父亲的身影重迭着,熙南里吸了下鼻子嗯了一声,李叔收拾了些忌日用的东西递给她说:“去看看就回来吧,也真的是...” 剩下的半截话没说全,熙南里便点了点头。 “胆子大的不知道天高地厚,还是说你想年纪轻轻就被我送到阿根廷,还不说实话?”夏泽琰站在客厅里手握着宋嘉的手机回着消息,聊天记录一片干净,所有人都缩在角落,就留着宋嘉跪在他面前,凌珩大咧咧地敞着腿坐着看着这出戏。 宋嘉咬了咬牙,她的手被反剪着绑着,规规矩矩穿着的校服被粗粝的麻绳捆着,头发湿漉漉的贴着脖颈:“我是绝对不会出卖朋友的!南南只是想要有自己的私人空间,倒是你都快把她逼死了!” “你哪只眼看见我要把她逼死了,需要我挖下来吗?”夏泽琰在面对她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挥着手将本就摇摇欲坠的花瓶摔了个四分五裂,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像是在下着最后通牒。 “我给过你机会了,来两个人,”夏泽琰手抄着兜,睥睨下的眼耷拉着,漠不关照的态度,“既然那个女人把这里的都抛下敢一个人远走高飞,那什么都不用留了。” “怎么可能!”宋嘉下意识脱口而出,“南城距离这里也不过才叁个小时,南南才不会把这里的一切都抛下,她还有弟弟和学业!”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宋嘉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摇头,甚至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她不在南城,也绝不会抛下这里,她很快就会回来。” 几乎要嘶吼出来,带着不小心脱口而出的愧疚,似乎这样能抵消歉意。 “她得先要我,才能要她那个没什么能力还在病床上躺着的弟弟。”夏泽琰愉悦地勾着唇,笑意不达眼底,漠然的口吻里是一派的淡薄。 “两万多公里,再送你一个永远不能返回京江本土的证明,我很慷慨吧,还有你的父母,我也会好好关照的。” “不,不要......夏泽琰你这样有没有想过南南知道了会怎么对你!” 夏泽琰难得丢了个眼神回她,嘴角弯起冰冷的弧度,压迫感直面袭来,就能让人不自觉的想要弯下腰,他的面色如寂静的深潭,淡淡的扔下几个字:“她不会知道的。” 周末的村子会更热闹一些,有打牌混合着幺鸡和叫牌的土话在四周此起彼伏,还有着开张的生意到处拉人吃席的人情饭,空气淳澈空灵,依稀还能听见土生土长的民族谣歌从山间里传来,有胆小乱叫的鸡被精壮的土狗追着到处跑,剩下小孩在上面边乐边吃东西。 南城的乡下几十年来仍然走的是淳朴风,山高路远的先人走了一代又一代,只剩下这村子没变过。 有感觉熙南里眼熟的大人咦了一声,不冷不热的寒暄了几句,就走到了埋葬着她爸妈的小山包。 熙南里熟练给父亲倒酒,又往她妈妈那添了点水果。 “你们一直教育我说一定要走的长远走出南城,可是你们走的太快了,我跟不上。”熙南里苦笑了一下。 “京江一中的学习太难了,就算是我也很吃劲,我好像也挺不了太长的时间,估计是我运气太差了,我还遇到了一个对我很不好的人,他叫夏泽琰,是整个京江的头,我惹不起,我也躲不过,弟弟的病也要依赖着他,爸妈...我要怎么做呢...” “太难受了妈妈,我一直都很努力的听话了,我没得罪过任何人,我只是想赚点钱,考个好点的大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夏泽琰注意到,我好难过...我要怎么做...” 熙南里眼眸中有着挣扎的迷茫,她跪在地上,肩膀颤着,像是被逼到了尽头,企图用这种方式来逃避着。她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太过腥辣,舔过喉舌,像是要灼烧起一片连绵之火。 她感受着对她来说来之不易的安宁,如果时间能永远停在这里就好了,熙南里抬手擦了擦墓碑,上面贴着的照片只是慈祥的笑着,她又待了一会,才提着篮子离开。 现下已经差不多快下午四点,老家人吃饭早,烟囱里升起袅袅白雾,熙南里慢慢踱着步子,脊骨放松着,她吸着鼻子,尽快调整着有些悲伤的情绪。 等她回到家时,李嫂刚好上来,见到她便伸手拉她:“哎哎哎,去我那去我那,饭都做好了。” 熙南里将篮子放在沿阶处,走进屋内,李嫂带着她坐下,准备拉拉家常。 其实说来说去无非就是围绕她的学习和生活,不要如何如何,要努力考取大学,熙南里都静静的听着,偶尔扒几口饭。 “好了好了,人家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就知道逮着人家说学习。”李叔敲了敲碗。 “嘿,那我作为长辈关照一下怎么了,哪像你个大老粗,还敲上碗了。”李嫂伸手去拽自己丈夫的耳朵。 熙南里弯了弯唇角。 倏然外面传来一阵轰动,伴随着汽车的急刹和邻里相亲的惊讶声,轮胎摩擦划过地面的声音几乎要穿彻整个小村。 “怎么回事,是来了什么吗?”李嫂走到外面东张西望着。 “不知道啊,好像有很多辆豪车,他们都去看了呢,我也去凑凑热闹。”有人应着李嫂的话,听到车子就连李叔止不住要伸长脖子,唯独熙南里在听到这话眼眉处重重的一跳。 她将碗放下,抬眼对上李嫂的视线,语气温和:“李嫂我吃好了。” “吃好就放在那吧,待会我来收拾,丫头你和李叔出去瞅瞅呗,他这人对车可感兴趣了。”李嫂看着自家老公那没出息的样子,直直摇头。 熙南里应了一声,跟着满脸带着乐意的李叔走出门。 村路口的大门确实停着好多辆车,熙南里对车并不在意,只是那些车的牌子,她觉得很熟,好像都在一个人的家里看到过。意识到什么后,她往后退了几步,颇为谨慎的拉起了帽子。 “走啊丫头,我们前面看看去。”李叔还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就不去了李叔,我去四处转转,刚刚吃的有些撑,想消消食。”熙南里找着借口,看见车里有人大咧咧的下来,眼睛带着审视的环顾着四周,她更往后退了。 “那好吧,别走太远啊。”李叔也没勉强,车更吸引他。 熙南里拉低视线,几乎是称得上是慌乱的跑出人群。 “哎,这孩子...” 熙南里在外面闲逛着了快两个小时,就连蝉鸣的声音都比白日里要消退了些,熙南里才敢拢过外套踩着散落一地的路灯光线回家,她刚走到门口,颈窝处不由自主地竖立起寒毛,像是有什么东西静悄悄地潜伏在这里。 熙南里下意识转头就想走。 老旧昏暗的箱子里传来几声残败落叶枯枝被压断的响音。 “啊不!”惊呼声骤然从喉间溢出,手腕处传来一阵灼热的痛感,仿佛被烈火炙烤。熙南里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紧紧钳制,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倾倒。 “快19个小时没见到我,有没有想我?” 男人的语气漫不经心,像是撕裂了一切平静安稳的假象,高大瘦削的身型轻松地笼罩着她,熙南里心脏骤然缩痛,脊骨撞上老宅吱呀出声的大门,她想后退,被夏泽琰指骨用力地钳着下巴,他眸子里一派的凌冽,就连薄唇都噙着几分嘲弄,身后是绵延万里的夜,骨子里的欺占与暴戾让身下的人避无可避。 他轻轻低下头,将脸埋进熙南里微微颤抖的脖颈间,亲昵地蹭了蹭感受到香甜,像是挟持住胆小瘦弱的猎物,声音里透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一丝恶劣。 “还是说,外面玩糊涂了,忘记我会做什么了吗?” 撞得太深了(h) 恐惧与不安几乎是瞬间从心底疯涌上来,这是比那天在自己家看到夏泽琰眉眼散漫坐在沙发上更加深入脊骨的害怕,脖颈被人虚按着,微凉的指尖搭在锁骨处,熙南里被强迫地对上面前人的视线,她抬着手想拉下夏泽琰的手,却被钳制住。 “咳咳咳,松开,太难受了...” “下午六点叁十分,你去河边坐了一会,有散步的老人和你说话。” “六点五十分,你从河边离开,路上回来碰到年纪相仿的人,又聊了一会。” “晚上七点二十分,在小道门口碰到你的邻居,又被搭话。” “这么喜欢和别人说话的话,干脆把你掐死算了。”夏泽琰的语气森冷,骨节往上移了几寸,按住喉颈处,一点一点又不容抗拒地施压着力道,熙南里感觉氧气从胸腔里抽丝剥茧,大脑里嗡嗡作响,她不由得伸手抗拒着他:“你监视我,又不让我咳咳,出门,我讨厌你...” “好啊,讨厌我,把你关在只有我和你的房子里天天做爱,看你还讨不讨厌我。”夏泽琰一把抱起熙南里,他踹开老宅的大门,咣当一声撞在墙上。又被他反手带过,惊天动地的响音让正在家里扫地的李嫂心里一惊,她放下扫帚,走出门。 “南南啊,是发生什么了吗?”屋头外面传来关切声。 熙南里下意识想回被夏泽琰在怀里颠了一下,她挣扎着要下来,被更为用力的按住,耳边有着警告:“好好说,敢乱说我不介意现在就做你。” 被揽着的腰肢犹如焊上了铁臂,熙南里不情愿又无计可施的回:“没事李嫂,我刚才没站稳栽到门上了。” “你这孩子,害,小心点。”见没什么大事,李嫂走回自己屋子拉上门,像是关住了熙南里最后的一丝丝希望,只留下一句叮嘱的话语传来,“早点休息啊。” “早点休息是休息不了了,你不如待会好好想想用什么样的姿势能让我消气。”夏泽琰吻过熙南里有些发怔的额角,“乖,我们进里面去。” 院子里的门连同屋内的门被拉上,掩盖住将要发生的春旎。 “可不可以,不做,我知道这次我有点冲动...”熙南里被步步紧逼的夏泽琰吓得连连后退,直到后腰撞上桌子。 “又有什么理由,经期来了还是什么?”夏泽琰圈禁着她,摸了摸她的脸,语气轻柔,眸中墨色愈深。 “我...宋嘉怎么样了?“熙南里鼓起勇气对上夏泽琰的目光,指尖微蜷。 见她还有心思管别人,夏泽琰配合着弯唇,笑得散漫。 “放心,我没把她怎么样,相反,她好得很。” 好的甚至现在在离京江两万多公里的地方。 熙南里本想转移话题,可夏泽琰没给她这个机会,耐心消失殆尽,大掌扣开腰带,又抚上面前人的腰,指尖篡着力,将她的衣服悉数扒了下来。 “不要,不要做,我害怕夏泽琰,我们可不可以说我和你的关系唔!”嘴唇被重重的一咬,那双眸子里猩红一片,像是再也忍耐不住,犹如一匹饿狼。” “不是挺喜欢摸我的宠物,还摸我乌龟,嗯?你同情心那么泛滥的话”夏泽琰使坏的拉过熙南里的手往自己精壮的小腹处摸去,嗓音低哑,“摸摸我的宝贝?” 翘起来的性器傲然地挺立着,上面的马眼小孔被刺激收缩着沁出白浊,缓缓顺着遒劲蜿蜒的青筋滑落,蹭过手心炽热,熙南里吓得想收回手,却被夏泽琰牢牢按住,不容分说地带动着她嫩滑的掌心包裹住他的柱身撸动着:“乖,揉揉它,揉得再硬点今天就不让你舔,用你下面那张嘴伺候我。” “啊,”熙南里被抱在书桌上,双腿大敞着,嵌入男人肌肉壮实的身躯,胸罩被他丢在地上,她不断的闪躲眼睛,面上的红晕却越来越涨热,手里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快要麻了。 夜里静谧的能听见两人的心跳,耳边是男人抑制不住的轻喘声,他将脑袋低垂抵着熙南里的肩,感受着柔软无骨的手掌贴在上面摩挲着,嗓音性感又沙哑:“哈啊,就是这样子,嗯,挺直腰,对把乳尖送过来,宝宝,好乖。” 熙南里羞耻的不敢往下看,纤白的手不停地撸着握不住的肉棒,挺着奶子送入着魔一般大口吞咽着的男人的嘴里,牙齿时不时扫过敏感的乳尖,她没忍住娇嗔出声,引得夏泽琰更为粗鲁的轻咬着。 “呜不要了!”熙南里掌心贴着敏感的龟头向后推了一下,夏泽琰对她没防备,被愣愣的退出去,熙南里找准机会跑出去几步。 “还敢跑?!教训没吃够还是想给我舔?”男人冷下脸。 “不要呜,不要撸了,手好酸,夏泽琰...”她缩着身子躲到卧室门后,两团奶子随着动作晃动着惹人眼热,本是无意识叫出来的名字更让男人爽的想泄出来。 “不准对我撒娇。”夏泽琰冷着脸跨了几步扯过她的手腕摔在床上,嘎吱的一声响唤回了熙南里的理智,她不住地往后退着,腿骨收着,被夏泽琰扯过脚踝瞬然拉到他面前。 他用一只手就能按住她,男人充满压迫感的身躯笼罩了下来,熙南里费力地想躲他剥她内裤的手,可他轻轻松松就褪下挂在腿弯处,期间忍不住抵着花穴蹭了几下,晃动着的内裤看上去淫荡极了。 粉嫩嫩的花穴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夏泽琰的面前,精致漂亮的肉缝像蚌一样,带着饱满的唇肉,扇一巴掌上去就能受刺激的流出淫液,夏泽琰没什么耐力做前戏,挑逗着不轻不重地扇了几巴掌那小逼就不由自主地吐着水,打湿着他的掌心。 “嘴上说着讨厌我,可这小逼可喜欢我喜欢的紧呢,你看,我放进去,它就急不可耐的咬住。”夏泽琰伸出手指探入,感受着那股紧紧咬着他的壁肉。 “不要,嗯,有些涨,太过了...”熙南里强忍着像被蚂蚁啃噬着的酥痒,努力想合起腿,被更粗暴的按住,夏泽琰扩张着,匀长的手指一只又一只的进入,被更贪婪的咬住。 “操,怎么这么紧。”夏泽琰啧了声,喉结上下滚动,他抽动着,指腹蹭过内壁,模拟着性器抽插,一下又一下,搅着水声叽咕,淫液猝不及防的流出,熙南里痛苦的摇头,肉穴在此刻被按住,滚烫的龟头一蹭上她的逼,就止不住的流水。 “乖,肏多了就不涨了,以后你还会求着我多肏你的。”夏泽琰扶着自己的肉棒一寸一寸的挤入,媚肉几乎是瞬间吮吸住他的肉棒,被稍微绞得让他都不由自主的叹道,“好紧呀宝宝,我好想你的这张小嘴,嗯。” “呜呜,慢点,太深了要到头了,不行太舒服了呜哈...” “爽不爽嗯?说话?嗯我肏的你爽不爽?嗯?吃过了我的肉棒还会想着去吃别人的吗,不会吧南南,”男人加重着力道,腰健壮又紧劲,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他的鸡巴抵着宫口,还剩下一小截留在外面,饱满的囊袋早就把白花花的臀肉撞得嫣红,“别人没有我的鸡巴大吧。” “不要了哈,太爽了,又太深了呜...”熙南里收缩着逼,想往后退,不住地蹬着腿,却被夏泽琰按住。 “还跑?谁给你的胆子敢逃离我身边?”夏泽琰喘着气,呼吸加重,毫不留情地摁着她的腰,挺着小腹又硬挺进去,“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被我狠狠的肏,我看上去像那么好说话的人吗?嗯?!” “啊哈,不行了,你亲亲我,亲亲我,唔呜不行了...”熙南里被撞的向前栽去,又被拉着手臂,奶子有节奏的晃动着,粉嫩的乳尖勾人,她整个人跪趴在床上,没有做爱时需要的爱抚和亲吻,只有发泄,意识模糊着大脑,操控着主权。 “不亲你,就让你急,好好长长记性。”男人的口吻故作冷漠,撇开视线故意不去看费劲扭过头眼眸泛着水润的泪光,咬着红唇的人,硕大的囊袋啪啪地撞上黏糊糊的大腿,似乎还有要怼进去的预兆,被磨的绯红肿胀的小逼任由性器慢慢推出再发狠地冲撞,精液泛滥成灾,空气全然是腥檀味。 “呜呜呜,好爽呜不是,轻点...夏泽琰...太快了...”娇喘着连绵的水丝死死地扒着粉嫩的花穴,四肢百骸的爽感像是要汇集到下面被抽插着的小逼,绷紧的小腹挺着劲将性器浅浅抽出,抵着里面的媚肉慢条斯理地摩挲着。 “啊哈...不要不要这样,磨我呜...”熙南里垂着脑袋,四肢酸软无力地摊着,她想抓着枕头,指尖刚抬起就被夏泽琰强势地嵌入,男人压在她的背上,龟头舔舐上穴肉,额间密密麻麻爬满汗水,被数不清的小嘴同时吮吸着,夏泽琰几乎是爽的头皮发麻。 他抓着她的奶子大力地揉搓着,感受着那柔滑的触感在掌心游走,时不时捏着几下让熙南里无助地垂头,娇吟从口中不断溢出。 “唔,你揉得太痛了,轻一点好不好,夏泽琰轻一点...” 猝然间他拽着奶子不停的捏着,乳肉一下子被扯着,酸麻又带着痛。 “不要,不要扯,”熙南里背上爬满着细汗,老旧的风扇在此刻成了摆设。 可他还是想惩罚她,折磨她,想肏她肏的整个人都是他的形状。 于是他不管不顾地掰开那不断痉挛的大腿,将性器整根塞进去,逼穴里温热紧实,熙南里接近崩溃地缩着肩膀,肉棒搅动着内壁,勾引着小嘴饥渴着吸附,又整根深浅厮磨着退出来,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熙南里失控胡乱摇着头的样子。 “不要,不要拔出来,呜呜呜哈进来好不好,夏泽琰呜,宝宝....” “你喊我什么?”夏泽琰身下一顿。 “呜呜呜不要,进去,啊哈,塞满了,太涨了好爽...”咕叽咕叽的精夜噗嗤地被他骤然加重的力道做的响音不断,整根性器被急迫着吃下,逼肉被涨的满满的,水光一片,夏泽琰勾着唇带着笑意力道发狠,阴影覆盖着他的眸,像是被折断了翅膀的蝴蝶,无助又脆弱的他的身下翘着臀,只能任由着他的肉棒支配着。 已经被做到意识不清了啊。 “再喊我一声?” “不要呜呜,撞的太深了,慢一点好不好...”阴蒂酸麻无比,逼肉红肿着,精液顺着缝穴缓慢的流出,糜乱无比。 “啊啊啊啊啊要喷了,不行!哈!快出来!”熙南里挣扎着想扭臀,可小逼被桎梏着强硬的插着,粗大的鸡巴顶着花心又重重地往里肏弄着,媚肉咬合着肉棒,像是扎在上面,白沫四溅着。 “嘶,夹到了,喷给我看宝宝,乖,喷出来就少做几次。”夏泽琰将熙南里翻了身,挺着小腹又面对面插入。 硬的发疼(h) 湮着粘稠汁液的花唇被翘着的龟头再次挤开,甬道狭窄的逼肉吃力地收缩着吞吐着那壮实的鸡巴,加重着力道往宫口里撞,“呃!不行太快了...嗯嗯哈!啊哈!”熙南里徒劳地想动被夏泽琰的大掌按住,几乎是眼前白光闪过,大量的淫水喷溅出来打在两者结合的部分。 马眼微微松着,感受着灼热的水液浇灌在上面,夏泽琰没停,肉棒插着,手摸上那被震得花枝乱颤的乳尖,草草捏了几下调笑道:“喷出来了呢宝宝,水好多,把我的宝贝都淹没了,可我还没射呢,你说怎么补偿我?” 熙南里全身发软,整个人浸透在情欲的海洋里,唇畔张着不住地喘着气,露出舌尖,那一截粉嫩在夏泽琰面前一闪而过,后者毫不客气,低着脑袋咬上她的唇,舌尖勾着她的小舌长驱直入,来回搅乱着。 “不要,不要亲了。太累了,高潮好难受呜呜嗯...”熙南里陷在床里,只能任由夏泽琰掠夺,鼻腔内涌入的都是他的味道,圆润整洁的指甲扣着他的背,不住地在上面留下一道又一道鲜红的划痕。 背脊处火辣辣的,更滋生了夏泽琰想要肏死她的心思,掺杂着要把她弄坏的想法,他垂着视线扒开想要合拢的腿,性器啵的一声抽送进去,抵着媚肉反复厮磨:“刚刚不是还要我亲,现在不要了?不要怎么让你爽?下面的嘴那么贪吃,我进去还迎合着我。” “呜呜呜啊哈,不要磨,嗯肏坏了嗯...”熙南里颤栗着,感觉整个人被钉在他的性器上挣脱不了。 “没坏宝贝,精神着呢,我射到里面去好不好...”夏泽琰控制不住的喉结滚动,绞的他几乎想要爽射出来,他钳着她的下颚,将整根鸡巴抽出来,磨着涨血充红的阴蒂,看着又用力插进去挺腰凶狠的撞着。 “不要不要!啊哈!嗯!”熙南里颤栗着想要夹着小腹让夏泽琰出去,被他直白地扇了一巴掌,力道落在敏感到不行的花穴上,连带着唇珠都抖动着像是过了一道酥麻的电流。 “还敢夹?把我夹坏了谁天天操你?嗯?”夏泽琰尾音上翘拉得长长的,性器不断地抽递着,撞上里面又软又湿润的小嘴,肉体的搅合贴的密不可分,他的脊骨舒张着感受着直窜头皮的爽意。 “乖宝贝,让我射进去嗯——”灼热滚烫的精液从马眼急不可耐地钻出,重重地喷射出狭窄的内穴里。肉冠在逼肉里舒张着,柱身摩擦着温暖的小穴,抽出时的声响让熙南里更为羞耻的撇过眼。 夏泽琰指腹摩挲着被射得满满当当的花穴,此刻的穴瓣被肏的向外张开,白浊从嫣红的小逼里缓缓流出,湿润的腿根痉挛着,熙南里被做了一次就已经受不住了,她感受着那股粘热在她体内:“射过了,呜,好累,好涨唔...” 不够,夏泽琰摸着身下人的腰,还不够,他想射满她,全身上下都留下他的印子,最好打个标记,他低头亲吻上那连绵的奶尖含入嘴里,在口腔里扫过来回逗弄着充血的乳头。 “嗯!”胸前的湿润让熙南里没忍住抗拒地推着。 他另外一只手摸上旁边颤抖着的柔软,手感好的让他加重着力道,鲜亮的红印留在上面,绵乳涨痛着带着些许颤意,夏泽琰大口地吞咽着柔软香甜的酥胸,像是要整个含进去,染银的一撮发贴着胸上,熙南里环拥着他,指尖要握不握地捏着那缕发,被夏泽琰察觉到露着牙齿加着力道。 “不要咬!啊嗯!会留下牙印的,嗯,轻点,轻点含求求你了...”熙南里想推又不敢推他的手收回着。 好不容易被他吃够了奶子,湿润的舌逐渐下移舔过她柔软的小腹处,来到那湿润泛着淫水的小穴,夏泽琰的嗓子低沉得像大提琴的弦音,他哄着:“乖,让我吃吃。” “呜呜不要,好羞耻了呜,夏泽琰我不要了。”他的眸光赤红,像好多天没吃过肉的野兽,光是紧紧地盯着就让他兴奋地喘息着,夏泽琰拿纸随意地擦了下红肿的小逼,将无力的腿掰开,漂亮的花穴翁动着,收缩着逼肉一开一合,像是要邀请他进去。 挺秀的鼻梁抵上柔软的逼肉,熙南里止不住的颤抖着大腿,她努力想往上移,被夏泽琰警告的看了一眼又僵硬地停下,太害怕了,明明只是轻描淡写的一个眼神,熙南里几乎要泣出声。 怎么可以这么诱人呢,他的南南简直就是他的宝藏,小巧的唇珠涨红着被他的舌舔弄着含入,像是拿捏住了身体最脆弱的部位,熙南里想躲又不敢躲的太用力,被他摁着任他吃着小逼,舌头探进去擦过内壁,不住地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舌肉模拟着抽插,爽感不要命地涌上来,情潮在体内疯狂地窜来窜去。 “不要,啊哈!不要嗯!太快了轻一点!”熙南里大脑一片空白,凭借着本能晃动着脑袋,娇喘不断从口中溢出。 “不行呜呜!嗯哈!嗯!” 脚尖无力地绷着,潮喷来得又急又凶,熙南里看着夏泽琰那泛着水光的鼻尖,咬着唇喘气,喷完后的小逼被逐渐蔓延上的空虚所掩盖,像是有数不完的小虫子在轻咬着她,“好,好难受,呜,夏泽琰...” 她的眼前模糊一片,只能小声喊着面前能带给她快感的人。 “宝宝,我下面硬的发疼,帮帮我,让我放进去?”他故意抵着穴口摩擦,饥渴的逼肉裹挟着想要他进去,被他斯文的按住又缓缓在唇肉的周围蹭着。 “唔,放,放进来,夏泽琰。不要折磨我...” 夏泽琰简直要爱死她在做爱时喊他名字的样子,只有他能见到裸着陷入欲潮的她。 他的粗大让她只觉得又热又烫,内穴扒着他的肉冠不住地往里送,熙南里感受着自己被填满,那块垒分明的腹肌正紧紧压着她的小腹处摩挲着似要灼烧起一场大火。 “宝宝我加速了。”熙南里只来得及听到这一句看似好心的提醒,嘴唇牵动着再想说话,被突如其来的抽插撞的声线支离破碎,性器捣鼓进小逼,腰腹像是有用不完劲:“乖,说是谁在肏你。” “啪啪啪!” “唔!嗯哈!” 强烈的臀肉拍打的声音在屋子里此起彼伏。 熙南里摇着头,承受着那猛烈的撞击,好像周遭一切都不存在,这个空间只剩下她和他。淫水顺着结合处留下来,两人之间相连的地方粘稠湿润得不成样子。 “说!” “呜唔,是,是你唔!啊啊啊...” “我是谁?” “夏,夏泽琰,啊嗯!轻一点,夏,夏泽琰...我受不住了...” 花穴被硕大的肉棒抵住宫口,这一次的射入来的又快又紧,夏泽琰捋着头发,露出锋利的眉,那种从骨髓到每寸肌肤的灼烧感充满着大脑,熙南里几乎要溺毙在这场狂野又粗暴的欲海里,她现下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数不清做了多少次,她的腰像是折了一样,瞳孔似乎失去了焦距。 “乖,别睡,先去洗洗。”夏泽琰拍拍她的臀。 “唔。我真的不行了夏泽琰,再来真的会坏的...”熙南里小声抗议道。 “不做。”夏泽琰的口吻淡淡,揽过那布满红痕的腰,单只手将她抱起,“去洗澡。别蹭我,不然我在浴室里兴奋了摁着你的腿就肏进去。” 熙南里努力提着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