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黄文作者被迫体验黄文生活(高h)》 第一章:被男朋友发现了黄文作者身份怎么办 雾气缭绕的浴室里,秦意臻深吸一口气,伸手擦了擦布满水珠的镜子。 镜子里的她刚刚洗完澡,面若桃花,洁白的浴巾包裹着她丰满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吹干的海藻长发粘在身上,为她平时清纯甜美的样子平添了一丝妩媚。 这样的自己,江冽会喜欢吗? 秦意臻有些紧张地捏着浴巾的下摆。 江冽是她新交的男朋友,也是她的初恋。 与从小就是好学生,乖宝宝的她不同。江冽看起来就有一股不服管教的痞气,结合着野性的外表,给人带来的是难以接近,无法侵犯的距离感 他们两个看起来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如果不是之前同事拉她一起去酒吧,遇到了醉汉,江冽作为酒吧老板给她解围的话,他们可能这辈子都会像两条平行线,不会有任何交接的机会。 酒吧老板,这个一听就知道阅女无数的职业,自己会不会太无趣了。 这样想着,秦意臻拿起一旁的唇釉对着镜子认真的涂上,换上一旁的淡紫色睡衣,深吸一口气,走出浴室。 江冽早已经沐浴完,穿着黑t恤,慵懒地靠在一旁的沙发上,认真地盯着笔记本电脑,好像在处理公务。 秦意臻本来扬起了笑容准备叫他,但当她意识到江冽若有所思看着的是自己的电脑的时候。 她整个人都僵住了,一股寒意从头蔓延至全身。 等等!不,这什么情况!等等! 她几乎是赶紧冲上去盖上了电脑,一把抱在怀里。 她的脑子一团乱麻,等等!他看到了吗?江冽看到了吗?他看到了什么?还是都看到了?! 空气仿佛凝固了几秒,紧接着,秦意臻看到江冽勾起了嘴角,几乎是调笑着说道:“怎么啦?这么着急呀?榛子老师?” ‘嘭‘的一声,秦意臻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都炸开了。 ‘努力码字的榛子’这个IP是她在某网址的马甲,也是她心底深处最深的秘密。 不为别的,这是一个专门写黄文的网址,而她也是小有名气的黄文作者。 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可能是高中?还是更早? 父母永无止境的要求,压抑的学习环境让她苦不堪言,她需要一个释放的途径,什么都行。 她几乎是接近虔诚地死死抓住了写黄文的这条路,然后以每周六一章的近乎劳模的态度坚持到了今天。 为了释放压力,她什么都写,好像这样就可以把自己所有的痛苦转移到书中的角色身上一样。 囚禁,强制,骨科,乱伦……这些世人不齿的东西就这样通过她的文字呈现在这个世界上。 可是这些东西,这个秘密就这样被她的男朋友,在第一次在她家过夜的时候看到了! 江冽看着秦意臻水汽未散的眼睛,微微颤抖的身躯,看起来多乖呀!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他好整以暇地靠在椅背上,高大的身躯带来无形的压迫感,深邃的目光如同鹰隼般锁定了她,像是要将她从里到外彻底看穿:“怎么啦?反映这么激烈?难道是不想让我知道吗?” 秦意臻看着男友,原本心里的甜蜜早已消失的一干二净,现在对于这个男人,她能感受到的只有恐惧,刻骨铭心的恐惧。 见她没有回答,江冽微微倾身向前,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玩味:“没想到,我的小女友这么有才呀,明明看起来这么乖,这么纯,脑子里,电脑里却都是这么……嗯,精彩的东西。”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味刚刚看到的文字,然后视线重新聚焦在秦意臻的眼睛上,语气变得更加直接,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写得这么带劲……字里行间都是压不住的欲望。 所以,你心里其实……很喜欢?很想要?“ 他的声音压低,如同情人间的耳语,却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每一个字都敲打在秦意臻最敏感的神经上: “那……想不想……跟我试试?” 随即,他的眼神变得更加幽暗,仿佛深不见底的漩涡,要将她彻底吸进去: “在现实里,把你写的那些,都体验一遍?“ 看着秦意臻瞪大了眼睛,一副难以置信又惊慌失措的模样,江冽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带着点恶劣的诱惑。 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挑起她因为紧张而攥紧的衣角,继续追问,不给她任何喘息和逃避的机会:“那我现在应该怎么称呼你呢?臻臻?宝宝?还是……“他刻意停顿,目光在她因羞耻而染上绯色的耳垂上扫过,“妹妹?“ 那个她文中那个被侵占、被开发的女主角的称呼,从他嘴里说出来,带着异样的刺激感。 他的手指顺势滑向笔记本电脑的边缘,轻轻敲了敲冰冷的金属外壳,声音不大,却让秦意臻的心跳漏了一拍: “你想先从哪一个故事开始?嗯……就这个怎么样?“他抬眼看向她,眼神里带着不容错辨的暗示, “我看是你昨天才写的,应该……记忆犹新吧?“ 秦意臻简直不敢相信她听到了什么,体验?怎么体验?江冽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她抚开江冽的手,鼓起勇气,指着门,大声说道:“我有说要答应你吗?我爱写什么是我的事情,请你离开!” 听到秦意臻带着颤音却维持强硬的逐客令,江洌非但没有丝毫退让或不悦,反而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并不响亮,却充满了胸腔的震动,带着一种了然于胸、甚至可以说是洞悉猎物心思的愉悦感。 “离开?“他重复着她的话,仿佛听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事情。高大的身躯丝毫未动,反而更加稳如泰山地占据着空间,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闪烁着戏谑的光芒,像是燃烧着两簇幽暗的火焰。 “你确定……这是你真正想要的?“ 他想起她笔下那些激烈纠缠、半推半就甚至是被迫沉沦的情节,那些女主角口是心非、身体却诚实无比的反应。她写了那么多关于 “强制“的戏码,写了那么多欲拒还迎、最终被强势征服的桥段……现在,她却在这里,用着几乎一模一样的台词,试图推开他? 江洌脸上的笑容加深,带上了一丝近乎残忍的了然。 他明白了。哦,他太明白了。 “我当然知道你爱写什么是你的事。“他慢条斯理地说,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但现在,它恰好也成了我的事。“ 他站起身,颀长的身影带着强大的压迫感,一步步走向身体微微发抖,慢慢后退的秦意臻,直到把她逼近墙角。 她的 “镇定“在他眼中,不过是摇摇欲坠的伪装,不堪一击。 “你知不知道你刚刚的台词,我好像从哪里看到过,”江洌在她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如同实质般扫过她紧绷的身体曲线和泛红的脸颊。 “在哪里呢?” 他不等她回答,就伸出修长有力的手指,直接扣住了她抱着笔记本的手腕。 秦意臻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却发现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她的手腕被他牢牢钳住,动弹不得。 “对了,好像在你的文章里有不少呢~那让我看看,“他用另一只手,轻而易举地就想从她怀里把那台泄露了她所有秘密的电脑抽出来, “你那些关于‘不情愿’的故事里……女主角通常是怎么做的?嗯?是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渐渐变得诚实?” 他的目光再次对上她惊慌失措的眼眸,嘴角勾起一抹带着 “匪气“的笑意: “……还是半推半就地,期待着‘坏人’不顾一切地替她做决定?“ 他挥着那部都是秘密的笔记本电脑,语气低沉而充满暗示: “别告诉我,你写了那么多‘强制爱’……却一点都不期待,有人能看穿你那点口是心非的小把戏?“ “放开!“秦意臻的声音带着哭腔,挣扎着,但那点力气在江洌面前如同蚍蜉撼树。 “看来,“江洌看着她徒劳的挣扎,眼底的暗色更浓,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自信和即将拆穿谎言的兴奋, “我们第一个故事,选对了。“ 他干脆利落地将笔记本扔在旁边的沙发上,然后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的墙壁上,将她完全困在了自己和墙壁之间,俯身,滚烫的气息几乎要喷洒在她的脸上, “现在……‘妹妹’,游戏开始了。“ 第二章:第一个角色扮演—被强迫的妹妹(微 秦意臻最近写的新书,是关于一个哥哥爱上妹妹的禁忌故事。 其实书里的剧情着实称得上俗套,哥哥和妹妹互相爱恋,却因为世俗和血缘的关系,无法互诉衷肠。 不过对于看黄文的读者来说,剧情只是为了肉而服务的背景,只要肉写得足够好吃,色香味俱全,他们只会把这老套的剧情称为经典。 因此,秦意臻在昨天晚上写的最新章节里写上了哥哥误会妹妹谈了男朋友而强制与她发生了性关系的剧情。 剧情不复杂,她几乎是很快就写完了,就等着明天周六发布了。 但现在看着眼前自己的男友真的禁锢着她的手腕,对她说出了文章里的台词:“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是不是和别的男人上床去了?”的时候,她突然真的体验到了那种她一直在不同文里反复描述,却从未真确感受到的,深深的,恐惧! 她几乎是崩溃地大喊,用手狠狠地拍打着江冽的胸膛:“这种事情在现实生活中是犯法,你快点停下来!我说了我不愿意,我不想要!” 江冽感受这对于他来说更像是小情侣间充满情趣的,欲拒还迎的击打,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犯法?” 他的另一只手开始在秦意臻纤细的腰身上游走,抚摸着她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微微发抖的身体。 “在我这里,我们不是在玩你‘亲自’写好的游戏吗?妹妹?”他附身,将距离拉得更近,他用自己高耸的鼻子带着一丝爱意和柔情地在秦意臻的鼻子上来回摩挲,滚烫的气息混合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和男性荷尔蒙,强势地包围着她。 “就像你写的故事里,女主角哪一次不是先喊着‘不要’?哪一次不是先拼命反抗?“ 他伸出手,开始解开了她睡衣的第一颗纽扣,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细腻的锁骨肌肤,引得她一阵战栗。 “但她们的身体呢?她们最后,不也是被弄得哭着求饶,然后又在一次次的‘强制’里,尝到了最想要的滋味?“ 江冽的声音压得更低,如同恶魔的诱惑:“你写得那么细致,连她们每一次颤抖、每一次被逼到极致的呻吟都描绘得那么清楚……那不是你自己的幻想,又是什么?“ “我没有!那是小说!是假的!“秦意臻的声音带上着哭腔,试图争辩,但她的反驳在江冽眼中,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更加印证了他的判断。 “假的?“江冽嗤笑一声,手指已经灵活地解开了第二颗纽扣,露出了她胸前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和精致的蕾丝边。 “那我们现在就来试试,看看它到底有多‘假’。“ 他的另一只手强势地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对上自己那双深不见底、充满了侵略性和掌控欲的眼眸。 “别再装了,宝宝。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得多。“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在他碰触下不自觉的轻颤,那不是纯粹的恐惧,而是夹杂着羞耻、紧张,以及一丝…被他察觉到的、隐藏极深的期待。 “你写的那些‘不愿意’到最后不都是‘非常想要’的信号吗?“江冽的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残忍的弧度,带着绝对的自信和不容置疑的强势, “现在,闭嘴,好好感受。让我看看,你的故事,在现实里上演……会有多精彩。“ 他的唇,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朝着她微微颤抖的唇瓣压了下去,强势地掠夺着秦意臻的呼吸。 她的唇瓣柔软而微颤,带着沐浴后的清新香气,却在此刻被他霸道地碾压、吮吸。 秦意臻呜咽着,头拼命地左右摇摆,试图躲开这带着强烈侵略性的吻,双手更加用力地推拒着他坚硬如铁的胸膛。 她的挣扎在江冽看来,却像是剧本里早已写好的桥段。他稍微退开一丝距离,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泛红的脸颊上,看着她眼角因为羞愤和屈辱而沁出的泪水,嘴角那抹玩味的笑意更浓了。 “嗯?怎么不喊了?“他低沉的嗓音带着戏谑,手指依旧牢牢箍着她的手腕,将它们按在她头顶的墙壁上,模仿着她故事里常见的强制姿势。 “按照你写的,这时候‘妹妹’不该是哭喊着‘放开我,哥哥!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吗?“ 他清晰地念出了她文档里,那个被 “哥哥“强迫的“妹妹“所喊出的台词。 秦意臻浑身一僵,脸上血色瞬间褪去,又猛地涌了上来,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他不仅看了,还都记下来了!记得那些她躲在屏幕后面,放纵自己阴暗幻想写下的露骨文字和羞耻对白! “我不是…我没有…“她的声音破碎而颤抖,反驳显得如此无力。 “没有?“江冽挑眉,空出的那只手顺着她睡衣敞开的领口滑了进去,准确地覆上她胸前柔软的曲线,隔着薄薄的蕾丝感受着那里的紧绷和急促的心跳。 “可你写了。你写她怎么在这种碰触下发抖,就像你现在一样……“他的拇指恶意地碾过顶端,引来秦意臻一声压抑的抽气, “……写她明明怕得要死,身体却起了反应。“ 他俯身,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深邃的眼眸紧锁着她闪躲的视线,语气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 “而且,故事里,‘哥哥’为什么要这么做来着?哦,对了……“他故意拉长了语调, “是因为‘妹妹’理直气壮地告诉他,她昨天晚上没有回家,是因为自己谈、恋、爱、了。“ 他一字一顿地说着,带着一种奇特的、仿佛被背叛般的嘲弄感。 “就像你刚才,理直气壮地让我离开一样。明明有了男朋友,还想把脑子里这些‘不该有’的念头藏起来,假装自己是个纯洁无瑕的小天使?我们谈恋爱,最重要的不应该是坦诚相待吗?“ “你看,你演得多好,多有天赋啊。“他低笑起来,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欣赏, “眼里的泪水,这挣扎的力道,还有这副泫然欲泣、好像被全世界背叛了的表情……啧啧,跟我刚刚看到的描写,简直一模一样。“ 他稍微松开了对她唇舌的钳制,却顺势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 秦意臻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随即又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想要松开,却被他更有力地固定住。 “别动,‘妹妹’。“他一边抱着她走向卧室的大床,一边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吹拂着她敏感的耳廓, “书里接下来是什么?哦,是‘哥哥’根本不听她的哭喊和求饶,直接把她扔到了床上,然后……“ 他的脚步停在床边,毫不温柔地将她丢在了柔软的床垫上。她的睡衣因为动作而散开得更厉害,露出了大片白皙细腻的肌肤。 江冽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幽暗,充满了即将拆吃入腹的侵略性。 “……然后,他就撕开她的衣服,不管她怎么哭喊‘不要’,都要让她明白,谁才是她真正应该渴望和以及应该臣服的人。“他的手,已经伸向了她睡裤的系带, “现在,让我们看看,现实里的‘妹妹’,是不是也像你写的那样……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期待‘哥哥’的‘强制’呢?“ 第三章:来自‘哥哥’的强制性性行为(h) 秦意臻看着马上要将她脱光的江冽,下意识地撑起身,几乎是哀求着说道:“阿冽,阿冽!我是你女朋友对吗?我们可以做爱,但应该是正常的充满爱意的不是吗?我没有告诉你我写黄文是我的错,但请你不要这么羞辱我!” 江洌听到秦意臻这个时候了还试图用 “女朋友“的身份和 “正常的爱“来谈判,他俯视着床上衣衫散乱、眼角带泪却依旧试图讲道理的她,喉咙里发出一声更低沉、更愉悦的笑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弄,仿佛听到了一个蹩脚演员在念着与剧本完全不符的台词。 “女朋友?“他重复道,一只手撑在她的身侧,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将她睡衣上的纽扣彻底解开,让柔软的布料滑落,露出更多诱人的风景 “当然,你是我女朋友,永远都是。但这和你写的东西,和你现在正在‘扮演’的角色,有什么冲突吗?“ 他的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她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腹部,感受着她肌肤的细腻和下意识的绷紧。 “正常的?充满爱意的?“他微微歪头,眼神里带着审视和探究, “宝宝,你摸着自己的心跳问问,你昨天晚上,或者说,你写下那些激烈、禁忌、甚至带着痛苦的文字时,脑子里想的,真的是‘正常’和‘爱意’吗?“ 他俯身,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探刀,剖析着她的灵魂: “还是说,你更渴望的是挣扎?是反抗?是那种明明身体在颤抖、在抗拒,却又在某个失控的瞬间,被彻底贯穿、被完全占有的……刺激?“ “羞辱?“江冽玩味地咀嚼着这个词,手指向上,轻轻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你确定这是‘羞辱’,而不是你故事里女主角欲拒还迎、半推半就最终沉沦时,脸上泛起的那种混杂着痛苦和快感的红晕?“ 他凑得更近,他就像那条盘踞在伊甸园苹果树上的蛇: “告诉我,宝宝,当你写下‘哥哥’无视她的哭喊,粗暴地占有妹妹时,你心里…有没有一丝丝的兴奋?有没有想象过,如果那是你,你该有多舒服,多快乐啊。“ 他的手指轻轻拂过她颤抖的睫毛,拭去那摇摇欲坠的泪珠。 “别跟我谈‘正常’。我们现在,玩的是你写的游戏,用的是你定的规则。你笔下的女主角,可从来不会在这种时候煞风景地要求‘爱意’和‘尊重’。“ 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她此刻羞愤交加、却又无力反抗的模样,眼中闪烁着满意和更加浓烈的占有欲。 “她们只会哭得更厉害,挣扎得更徒劳,然后……“ 江冽的目光落在她微微张开、似乎还想争辩的唇瓣上,嘴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意。 “……在‘哥哥’的‘羞辱’和‘强制’下,达到连她们自己都不知道的极乐。“ 他不再给她任何谈判的机会,双手按住她的肩膀,将她牢牢地压在柔软的床垫上。 “所以,别再念错台词了,我的小演员。“他的声音低沉而性感,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现在,该进入下一幕了。 “ 他的身体,带着灼热的温度和强大的侵略性,缓缓地覆盖了下来,带着不容抗拒的重量和灼人的体温。 秦意臻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坚硬的肌肉线条隔着薄薄的衣料抵着自己,那是一种纯粹力量的宣示,让她本能地想要瑟缩,却又无处可逃。他的双手依旧牢牢地控制着她的肩膀,将她钉在柔软的床垫深处,仿佛她就是他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凭宰割。 “别抖得这么厉害,妹妹。“江冽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恶意的安抚, “这只是开始。你不是写过吗?真正的‘好戏’,要等到‘哥哥’彻底失去耐心,完全不顾你的眼泪和求饶之后……“ 他的手指沿着她睡裤的边缘,缓慢而带着挑逗意味地向下滑动,所过之处,激起她皮肤上一阵阵细密的战栗。 睡裤,胸罩和内裤,这些保护她的最后防线就这样被他一层层彻底剥离,又像一块破布一样随意丢弃,将她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侵略性的目光之下。 “啧,藏得真好。“江冽的目光如同实质般,在她白皙细腻的肌肤上逡巡,从微微起伏的胸口,到平坦紧致的小腹,再到那藏在稀疏毛发下的隐隐泛着水光的神秘存在,他毫不避讳地打量着她身体最私密的曲线,眼神幽暗得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 “平时裹得那么严实,谁能想到这衣服底下,是这么……诱人的风景。“ 秦意臻羞愤欲死,双手被他压着动弹不得,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身体,试图避开他那仿佛能将她剥皮拆骨的视线。 “别看……江冽!你混蛋!“她带着哭腔骂道,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如珠般滑落,浸湿了枕头。 “混蛋?“江冽轻笑,手指抚上她脸颊的泪痕,却没有半分怜惜,反而像是欣赏猎物濒死前的挣扎。 “你写的故事里,‘哥哥’难道不是最大的混蛋吗?可‘妹妹’最后,不还是哭着喊着要他……要他更深一点?更用力一点?“ 他的大手向下,覆盖住她的小腹,掌心的热度透过皮肤传递过来,让秦意臻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 “你这里……“他的手指轻轻按压, “是不是也像你写的那样,已经开始期待了?“ “我没有!你胡说!“秦意臻激烈地反驳,但身体却背叛了她。在他手指的按压下,一股难以言喻的、带着羞耻的热流不受控制地向小腹汇聚,让她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被他强势地用膝盖分开了。 “你看,又口是心非了。“江冽低头,在她颈窝处落下细密的吻,湿热的触感让她浑身发麻。 他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 “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它在告诉我,它想要什么。“ 他三两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抬起她的腿,弯曲着搭在自己的臂弯里,摆出一个极具屈辱意味、却又方便他侵入的姿势。 秦意臻的呼吸急促起来,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某个部位的变化,那坚硬滚烫的触感就这样直接抵着她的大腿内侧,带着强烈的存在感和威胁性。 “游戏规则,是你定的,妹妹。“江冽的吻沿着她的脖颈向下,一路点燃星星之火,最终停留在她胸前微微颤抖的柔软上。他亲吻着玩弄着那团柔软,像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玩的玩具。 “现在,是你该履行‘剧本’的时候了。“他抬起头,看着她因为羞耻、恐惧和某种被强行勾起的隐秘欲望而泛着水光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兴奋的笑意。 “准备好了吗?迎接你的‘哥哥’,用最‘疼爱’你的方式?“ 下一秒,他毫不犹豫地挺身,坚硬灼热的昂扬没有任何前戏地、强势地抵住了她最柔软脆弱的入口。 那突如其来的、没有任何缓冲的入侵带来了尖锐的刺痛感,秦意臻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身体瞬间绷紧如同拉满的弓弦,指甲几乎要掐进床单里。从未经历过的粗暴和不适感让她眼前一阵发黑,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模糊了视线。 “啊…疼!江洌…你出去!“她下意识地尖叫出声,声音因为疼痛和惊恐而变调,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试图将这个异物排出体外。 江洌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哭喊,或者说,他享受着她此刻的反应。 他没有立刻进行更深入的动作,而是维持着刚刚进入的姿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因为痛苦而扭曲的小脸,感受着她内部因为紧张和抗拒而产生的紧涩绞缠。 “疼?“他低笑一声,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 “你故事里的‘妹妹’,第一次被‘哥哥’这样闯入的时候,不也是疼得死去活来吗?可后来呢?“ 剧烈的疼痛稍稍缓解了一些,但那种被强行撑开的、带着屈辱的不适感依旧清晰。秦意臻咬着牙,泪眼朦胧地看着身上这个如同恶魔般的男人,绝望中生出一丝最后的挣扎。 她知道反抗是徒劳的,但至少…… “套…江洌…你戴套…求你了…“她哽咽着,声音微弱却带着一丝恳求, “我们…我们至少…“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江冽打断了。他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荒谬的要求,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了更加玩味的笑容。 “戴套?“他俯下身,手指轻轻擦过她湿润的眼角,语气却冰冷而嘲讽 ,“宝宝,你是不是忘了剧本?你写的那个故事里,‘哥哥’强迫‘妹妹’的时候,有心思去找那玩意儿吗?“ 他顿了顿,似乎在回忆着什么,然后眼神更加幽暗地看着她,带着一种揭穿秘密的了然: “而且……我好像还看过你别的东西。嗯?写得也很带劲。“ 秦意臻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了她。 “你不是还写过……嗯,‘孕期play’?在你之前的某本书里,刚刚看得有点急,有机会再好好研究一下“江洌的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弧度,手指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打着圈,暗示意味十足。 “按照你写的,女主角不是一边挺着肚子,一边被弄得哭喊求饶,却又在这种禁忌的刺激里格外兴奋吗?“ 他的声音压低,充满了蛊惑和不容置疑的恶意: “怎么?写的时候那么喜欢,轮到自己了,就不想要了?还是说……“他故意停顿,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因为羞耻和恐惧而瞪大的眼睛, “……你其实,也很期待?期待我像你故事里的男主角一样,什么都不管不顾,直接……把你弄到怀上?“ “不!不是的!我没有!“秦意臻惊恐地摇头,羞耻感和恐惧感达到了顶点。 “有没有,试试不就知道了?“江冽不再给她任何辩解的机会,他低吼一声,腰部猛地用力,那坚硬滚烫的巨物便无视她的哭喊和紧涩,狠狠地、没有任何阻隔地,贯穿到了最深处。 第四章:黄文作者被采访(h) “啊——!“秦意臻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猛地弓起,又重重地摔回床上,彻底失去了挣扎的力气。疼痛、羞耻、还有被彻底剥夺了所有尊严和掌控权的绝望,如同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 江冽感受着那销魂的紧致包裹,满意地叹息一声,开始在她体内缓缓地、带着惩罚意味地律动起来。 “现在,‘妹妹’,“他在她耳边低语,如同恶魔的宣告, “好好感受一下,你笔下那些‘不戴套’的‘强制爱’,到底是什么滋味。“ 彻底的贯穿带来了剧烈的冲击,秦意臻几乎要昏厥过去。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身体在最初的剧痛后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那是一种混杂着屈辱、疼痛和身体本能抗拒的痉挛。 江冽却像是找到了最契合的归宿,在她紧致湿热的甬道内缓慢而有力地研磨、抽送,每一次深入都带来让她想要蜷缩的饱胀感,每一次退出又勾起令人羞耻的空虚。 他低下头,滚烫的唇舌在她汗湿的额角、颤抖的睫毛上流连,看似温柔,动作却充满了掠夺的意味。 “舒服吗,妹妹?“他粗重的喘息喷洒在她耳畔,带着毫不掩饰的情欲和掌控的快感, “这就是你一直想要的,对不对?“ 秦意臻紧咬着下唇,死死地闭着眼睛,拒绝回答,也拒绝看他。那破碎的呜咽和无声的泪水是她唯一的抗议。 江冽似乎对她的沉默并不意外,反而更加激起了他施虐的欲望。他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转过头来面对自己,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浓重的占有欲和一丝探究的好奇。 “告诉我,“他一边保持着缓慢而深入的律动,一边用那不容置疑的口吻问道,“这些东西……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写的?“ 他敏锐地捕捉到她身体瞬间的僵硬,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高中的时候?还是更早?嗯?“他的性器在她体内更加恶意地顶弄了一下,撞击在那最敏感脆弱的一点上,引得秦意臻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弓起。 “回答我。“他的声音里带上了命令的意味,动作也随之加快,每一次都更加深入,更加用力,撞击得床板都开始发出轻微的嘎吱声。 “写这些让你兴奋的东西时……你有没有自己动手?“ 这个问题如同最尖锐的针,狠狠刺破了秦意臻最后的心理防线。 那是最私密、最羞耻的秘密,是她躲在黑暗里独自舔舐的欲望,现在却被他如此直白、如此粗暴地揭开,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不…我没有…“她用尽全身力气反驳,声音却细若蚊蚋,被他沉重的喘息和身体撞击的声音轻易覆盖。 “没有?“江冽嗤笑一声,显然不相信她的否认。 他猛地加快了速度,大开大合地在她体内凶狠地冲撞起来。那坚硬滚烫的巨物每一次都狠狠地捣入最深处,带来既痛苦又夹杂着一丝诡异快感的强烈刺激,让她几乎要崩溃。 “嘴硬的小东西。“ 他钳住她的腰肢,将她调整到一个更方便自己深入的角度,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感觉自己像是要被彻底捣碎、贯穿。 “不说是吗?“他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沙哑而性感,却带着令人战栗的威胁,“那我们就用身体来交流。做到你说为止。“ 他的手指也加入了这场 “折腾“,粗暴地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指尖恶意地碾压着那早已挺立的红缨,另一只手则探入两人紧密结合的缝隙,刺激着那敏感脆弱的花核。 身体被双重的、蛮横的快感侵袭,秦意臻的意识开始模糊,无法抑制的呻吟和喘息从喉咙深处溢出。 “说不说?“江冽在她体内更加凶狠地顶弄着,每一次都带来让她灵魂出窍般的强烈快感和灭顶的羞耻感。 “什么时候开始写的?写的时候……爽不爽?嗯?有没有把自己弄湿?“ 他的逼问如同魔咒,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诚实。在那近乎残忍的、带着惩罚意味的律动和抚弄下,一股强烈的、灭顶的快感不受控制地从身体深处涌起,冲击着她的四肢百骸。她再也无法抑制,身体猛地痉挛起来,发出破碎而高亢的尖叫,意识在极致的快感和羞辱中彻底崩塌。 江冽感受着她内部剧烈的收缩和绞缠,满意地低吼一声,也随之在她体内释放了出来。 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依旧埋在她身体里,感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和她如同脱水小鱼般的颤抖。 “看吧,“他用手指抹去她眼角的泪水,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的满足和绝对的掌控, “身体……总是最诚实的。“他轻轻拍了拍她汗湿的脸颊, “下一次,我再问你的时候,最好想清楚再回答。“ 第五章:什么是晨勃(h) 意识如同沉入深海后又艰难地浮出水面,秦意臻在一片混沌的黑暗中慢慢找回了知觉。首先袭来的是身体的酸痛和疲惫,仿佛被重型卡车碾过一般,四肢百骸都散发着无力的信号。然后是身后传来的稳定热源,一个宽阔结实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一只强壮的手臂如同铁箍般横亘在她的腰间,将她牢牢地禁锢在一个温暖却充满压迫感的怀抱里。 空气中还残留着情欲的味道,混合着汗水和江洌身上独有的、带着淡淡烟草味的男性气息。而最让她感到羞耻和恐慌的是……是她身体深处那清晰无比的、被填满的感觉。 有什么东西……还留在里面。 这个认知如同冰水兜头浇下,瞬间驱散了残余的昏沉。秦意臻的身体猛地一僵,呼吸都停滞了。 她不敢动,甚至不敢太大口地呼吸,生怕惊动了身后的人。 是他。是江洌。 而他……他竟然还没有拔出去! 在她昏迷过去的这段时间里,他就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将她如同战利品般拥在怀里,而他的性器,那刚刚在她体内肆虐、带给她极致痛苦与羞耻快感的根源,依然深深地埋藏在她的身体里,随着他平稳的呼吸,微微地在她体内起伏着。 屈辱感如同潮水般再次将她淹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 这算什么?把她当成什么了?一个可以随意使用、用完后甚至懒得清理战场的玩偶吗? 就在她思绪混乱、羞愤欲绝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低沉而带着一丝慵懒的声音,吓得她浑身一颤。 “醒了?“ 秦意臻僵硬得像一块石头,不敢回头,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她能感觉到江洌的胸膛随着说话微微震动,那只圈在她腰间的手臂似乎收紧了一些,将她更紧密地按向他滚烫的身体。 “睡得好吗,妹妹?“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后,激起她一阵鸡皮疙瘩。 “看来昨晚……确实把你累坏了。“ 他刻意忽略了她身体的僵硬和无声的抗拒,反而像是极其享受这种强迫的亲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他的话语,那依旧埋藏在她体内的硬物似乎……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恐慌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 “别……“一个破碎的音节从她喉咙里挤出来,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 江洌低笑一声,那笑声震动着,似乎也带动了她体内的东西。 “别什么?“他低下头,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声音低沉而危险, “别动?还是……别再来一次?“ 他故意挺动了一下腰身,那被紧致甬道包裹着的硬物在她体内缓缓地、带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地摩擦了一下。 秦意臻瞬间倒吸一口凉气,身体本能地收缩了一下,却反而引来了更深的埋入感。 “看来,身体还没忘掉昨晚的感觉。“江冽的声音里充满了恶劣的、得逞的笑意,他将脸埋在她的发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在品味她的气息。 “别急着走,‘妹妹’。我们今天的游戏……是不是可以开始热身了?“ 秦意臻被牢牢地困在他的怀抱里,身后是灼热的体温和不容拒绝的禁锢,身体内部则被他强势地占据着,动弹不得。羞耻、恐惧、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这极度屈辱的姿势所勾起的异样感觉,在她心中翻江倒海。 她只能僵硬地躺在江洌怀里,连呼吸都小心翼翼,试图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然而,身后男人逐渐变化的身体状态却无情地提醒着她,这场噩梦远未结束。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原本只是安静埋藏在她体内的硬物,此刻正以一种缓慢而坚定的姿态,重新苏醒、膨胀、变得更加滚烫坚硬。 它在她身体最柔软的地方,无声地彰显着男性的生理本能,也昭示着新一轮的威胁。 “嗯……“江洌发出一声带着餍足意味的低吟,手臂收得更紧,几乎要将秦意臻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他将脸埋在她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混杂着汗水和沐浴露的、属于他的味道,然后用那低沉沙哑的、带着清晨慵懒却又无比危险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感觉到了吗?“ “这就是…晨勃。“江洌的语气带着一种恶劣的、如同老师教导学生般的循循善诱,但内容却让她羞耻得恨不得立刻死去。 “你不是总爱写这个吗?嗯?故事里的男主角,早上醒来总是会这样……然后迫不及待地就要把女主角再按着狠狠来一次。“ 他的腰腹微微向前顶了一下,那已经完全苏醒的巨物在她体内更加蛮横地扩张着存在感,饱胀的头部研磨着最敏感的内壁。 “你写得倒是挺带劲的,把女主角的反应写得那么真实,什么惊慌失措啊,半推半就啊……“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故意吊着她的胃口,然后话锋一转,带上了毫不掩饰的嘲讽: “不过,现在看来…你写得还不够好。“ 秦意臻浑身一颤,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虽然她并没有回头。 “怎么?不服气?“江洌低笑起来,那笑声震动着,也带动着她体内的东西微微晃动。 “你大概…从来没见过真的吧?嗯?也没像现在这样,真真切切地‘感受’过?“ 他将一只手伸到她身前,覆盖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掌心滚烫。 “隔着肚皮,都能感觉到它有多精神。“他的手指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按压,仿佛能隔着那层薄薄的皮肉,触碰到在她体内叫嚣的硬物。 “光靠想象,终究是隔靴搔痒。写出来的东西,也缺少点…真实的‘冲击力’。“ 他低下头,湿热的吻落在她的耳垂上,声音如同毒蛇般诱惑:“所以啊,‘妹妹’,别浪费机会。“他故意用那已经完全坚硬的柱体,在她体内更加深入地顶弄了一下,引来她一声压抑的抽气。 “好好感受,用心记下来。这可是第一手的、最珍贵的‘写作素材’。“ 他的语气充满了恶意的揶揄,仿佛她此刻的屈辱和痛苦,都只是为了让她那见不得光的写作事业更上一层楼。 “等下次再写‘晨勃强制’的戏码,记得把这种感觉…这种被操醒,然后无处可逃,只能被顶得哭着求饶的感觉…“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和即将付诸行动的威胁:“……给我写得更、逼、真、一、点。“ 话音未落,他便不再给她任何思考或反抗的机会,腰部猛地发力,开始在新一轮的占有中,用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给她 “收集“下一章所需的“素材“。 第六章:黄文作家收集晨间素材(h) 江冽的动作毫不迟疑,坚硬滚烫的性器在她体内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清晨的精力格外旺盛,每一次挺入都带着蛮横的力道,深深地楔入温暖湿润的甬道深处,又快速抽出,带动着黏腻的水声和床铺的吱呀作响。 “唔…啊!“秦意臻被这突如其来的、更加粗暴的律动顶得眼前发黑,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呻吟。身体才刚刚从昨晚的蹂躏中缓过一点劲来,现在又被迫承受更加猛烈的撞击,每一寸神经都在尖叫着抗议。 “就是这样…感觉到了吗?“江洌在她耳边低喘,声音带着浓重的情欲和施虐的快感,他故意放慢了速度,用那饱胀的头部恶意地碾磨着甬道内壁上最敏感的一点。 “这就是你写的…‘无法抗拒的沉沦’。记住了,下次要写女主角被操醒的时候,眼神是什么样的?是像你现在这样,含着眼泪,又惊又怕,却又忍不住因为身体的感觉而发抖?“ 他的手掌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游走,感受着她因为承受撞击而细微的颤抖。 “还有这声音…“他俯身,舔舐着她敏感的耳廓,“别憋着,哭出来,叫出来。你不是最擅长描写女主角在这种时候,发出又羞耻又动听的哭喊声吗?现在,给我示范一下。“ 为了逼迫她发出声音,江洌的动作变得更加狂野,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将她彻底劈开,深深地楔入她的子宫口,带来一阵阵尖锐又带着异样麻痒的刺激。他如同一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在她柔软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每一次都激起她体内一阵剧烈的、不受控制的收缩。 “看看你…啧啧…“江洌空出一只手,强行将她的脸转过来,让她面对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他欣赏着她此刻狼狈不堪的模样:头发凌乱地粘在汗湿的脸颊上,眼眶通红,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痕,眼神里充满了屈辱和绝望,但身体深处却因为持续的、蛮横的刺激而泛起了可疑的红晕。 “多好的‘素材’啊。“他低笑着,用一种近乎残忍的语气说道,“你看你下面,都湿成什么样了?昨天晚上被我操了那么久,现在稍微一碰,就又流水了。你就这么…这么喜欢被这样对待?“ “不是…求你…停下…“秦意臻的声音已经沙哑不堪,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但她的哀求只换来了江冽更加猛烈的冲撞。 “停下?“他掐住她的腰,将她更紧地按向自己,让结合处变得更加密不可分。 “游戏才刚刚开始,怎么能停?你那些故事里,女主角越是求饶,男主角不是越兴奋,操得越狠吗?“他猛地加快了速度,如同狂风暴雨般在她体内疯狂地挞伐,“告诉我,你写的时候,是不是也希望有人能像我现在这样…完全不理会你的‘不要’,把你操到哭都哭不出来,只能无助地承受?“ 强烈的、灭顶般的快感和极致的羞耻感再次席卷而来。 秦意臻的意识在持续不断的撞击中变得模糊,身体的本能反应已经完全脱离了她的控制。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绞缠越来越紧,一股无法抑制的洪流正在汹涌地积聚。 “啊…要…要去了…“她无法控制地呻吟出声,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这就对了。“江洌感受着她体内剧烈的收缩,满意地低吼一声,更加凶狠地撞击着,将她推向那羞耻的高峰。 “好好记住这种感觉,‘妹妹’。这就是你想要的…身体的诚实反应。“ 在又一阵狂风骤雨般的猛烈冲撞后,秦意臻再次被抛入了那羞耻灭顶的极乐深渊,身体如同脱水的鱼般剧烈痉挛着,失神地瘫软在床上。而江洌,也随之在她体内再次爆发,灼热的洪流毫无保留地倾泻在她身体的最深处。他喘息着,将汗湿的额头抵在她的背上,感受着彼此身体高潮后的余韵,手臂依旧将她牢牢禁锢在怀里,仿佛在宣告着他对这具身体、以及这具身体所隐藏的秘密的绝对所有权。 第七章:黄文作家被迫重写 伴随着一声黏腻的响声,江洌终于从秦意臻湿透的身体里退了出来。那饱经蹂躏的甬道在失去支撑后无力地收缩着,留下一种空荡荡的、带着刺痛的酸胀感。 秦意臻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般瘫软在凌乱的床单上,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胸口微弱地起伏着,连手指都抬不起来。汗水和泪水浸湿了她的头发和脸颊,身体内外都残留着他侵犯过的屈辱痕迹。 江洌随意地抓过床头的纸巾擦拭了一下自己,然后侧身躺在她身边,一只手臂依旧习惯性地搭在她的腰上,仿佛他们是刚刚温存过后的亲密爱侣,而不是一场单方面的强制侵犯。 他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慵懒而满足的笑意。 “宝宝,“他突然开口,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却用了一个无比亲昵的称呼,这称呼在此刻听来充满了讽刺和诡异感,“醒醒神儿。“ 秦意臻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空洞的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波动,但她依旧没有力气,或者说不敢,转头看他。 江洌似乎也不在意她的反应,自顾自地继续说道,语气随意得像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今天星期六了,嗯?“ 星期六……这个词像是一根针,刺入了秦意臻麻木的神经。 星期六是她一直以来更新她那个秘密网络小说的日子。一个她以为永远不会被身边人知晓的、属于她自己的隐秘世界。 “我昨天看你那个账号,“江洌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仿佛在回忆什么有趣的事情,“更新频率好像挺固定的,每个星期六都要交粮,对吧?“ 他的手指轻轻拂过她汗湿的肩头,带来一阵让她想要躲闪的触感。 “怎么样?今天的份……写好了吗?“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依旧残留着红痕、微微颤抖的身体上,语气带着不言而喻的暗示,“还是说……刚刚的‘素材’太丰富,需要点时间好好消化消化,嗯?“ 他的话语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匕首,温柔地捅进她最深的伤口。 秦意臻闭上眼睛,绝望和羞耻感再次如同黑暗的潮水般将她吞没。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扔在大街上,所有最不堪、最隐秘的心思都被这个男人捏在手里,肆意玩弄和践踏。而她,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回应他的,只有更加汹涌的、无声的泪水。 江冽看着秦意臻无声的泪水,脸上却没有丝毫动容,反而像是欣赏着某种脆弱的美感。 他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抹去她脸颊上的湿痕,动作带着一种虚假的温柔。 “怎么?没写好?“他明知故问,语气里带着一丝了然的嘲弄。 “还是说……被我刚才那么一折腾,连打字的力气都没了?“ 他没有等待她的回答,径直从床头柜上拿起了她的笔记本电脑。 电脑屏幕还亮着,停留在word文档界面——那是秦意臻周四晚上就准备好的,也是他昨天看到的‘最新章节’。 她总是习惯提前准备好,只等周六定时发布。 江冽的目光扫过屏幕上的文字,那些精心构思的、充满了露骨描写的段落,此刻在他眼中却像是一个笑话。 他滑动着鼠标,粗略地浏览了一下。 “啧,写得倒是不少。“他评价道,语气平淡,听不出是褒是贬。 “不过我昨天就想说了,又是这种…欲拒还迎,最后被操到哭着求饶的戏码?没点新意。“ 然后,在秦意臻惊恐瞪大的目光中,江冽的手指移到了鼠标上,光标选中了整篇文档。 他的动作从容不迫,甚至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优雅。 他看着秦意臻,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我觉得,以你刚刚亲身经历的‘素材’来看,这篇……写得太‘假’了。“ 指尖轻轻一点。 “Delete。“ 屏幕上的文字瞬间消失,只留下了一片空白的文档页面。 “不——!“秦意臻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想要挣扎着去抢夺电脑,但身体的酸软和江冽手臂的钳制让她徒劳无功。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辛辛苦苦写出来的文字,被他如此轻易地、彻底地抹去。 “这才对嘛。“江洌满意地看着空白的文档,然后将笔记本电脑放在了秦意臻面前的被子上,调整了一下角度,方便她观看和操作。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他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眼神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和恶劣的趣味: “现在,宝宝,给我重新写。“ 秦意臻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泪水模糊了视线。 “你…你让我现在写?“她的声音破碎而颤抖。 “当然。“江冽的手指轻轻敲了敲空白的屏幕,“趁热打铁,趁灵感最新鲜的时候,不是吗?“ 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扫过,“把你刚才的感觉…被我压在身下,怎么反抗都没用,怎么哭喊都被堵回去,还有…里面被填满,被狠狠顶弄的感觉…“ 他的声音压低,带着强烈的暗示和威胁:“一五一十地,给我写出来。我要看。“ 他松开了对她的钳制,但那种无形的压力却更加沉重。 “就写我们刚刚在床上做的这些。写‘妹妹’是怎么被‘哥哥’一大早操醒,连套都不给戴,哭着求饶也没用,最后被内射…嗯?“ 他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写仔细点,尤其是…你最后高潮时候的样子。我要看到每一个细节。“ “快点写。“他的语气变得冷硬,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写到我满意为止。不然……“他俯身,在她耳边留下一个危险的、带着滚烫气息的承诺,“我们有的是时间,继续‘收集素材’。“ 空白的文档页面在秦意臻泪眼朦胧的视线中晃动着,仿佛一张嘲讽的白纸,等待着她用最屈辱的经历去填满。而那个如同恶魔般的男人,正带着审视和期待的目光,在一旁等待着她献上自己的灵魂。 第八章:黄文作家被迫边做边写(微h) 泪水模糊了秦意臻的视线,打湿了键盘,也沾湿了江冽圈在她腰间的手臂。她被他半抱着,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靠在他怀里,身前是那冰冷的笔记本电脑屏幕,身后是他灼热的胸膛和不容忽视的存在感。他的呼吸就在她的颈后,带着审视和催促,让她浑身的每一根汗毛都因为恐惧和羞耻而倒竖。 手指颤抖得厉害,几乎无法准确地敲击键盘。打出的字乱七八糟,充满了错别字和病句。她该怎么写?把刚才那如同噩梦般的经历,那些被强迫、被贯穿、被内射的细节,用那些她曾经在幻想中肆意挥洒的、露骨而煽情的词句描绘出来? 这简直比杀了她还要残忍。 可江冽的耐心显然是有限的。他的手指开始在她腰侧不轻不重地摩挲着,带着一种威胁性的暗示。“怎么了,宝宝?卡文了?“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需要我…帮你找找灵感?“ 秦意臻猛地一颤,知道他所说的“灵感“意味着什么。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滑落,然后颤抖着,开始在空白的文档上敲打。 “他…他的手指…粗暴地…揉捏着她的…“她写得很慢,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羞耻和痛苦。 “揉捏哪里?“江冽凑得更近,目光紧盯着屏幕上的文字,声音带着明知故问的恶意。 秦意臻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几乎要滴出血来。她咬着唇,手指停顿了许久,才艰难地打出: “…胸…“ 几乎在她打出这个字的同时,江冽的手掌便毫不犹豫地覆上了她身前柔软的曲线。他的动作并不温柔,带着惩罚性的力道,模仿着她刚刚写下的“粗暴揉捏“,指尖甚至恶意地捻动着那早已因为之前的蹂躏而红肿敏感的顶端。 “唔!“秦意臻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身体瞬间绷紧,试图躲闪,却被他牢牢禁锢在怀里,只能承受着这与文字同步的羞辱。 “是这样吗?“江冽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满意的、残忍的笑意, “这样写,才够‘真实’,对不对?“ 泪水决堤般涌出,秦意臻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啜泣声。她胡乱地用手背擦着眼睛,继续颤抖着打字,只求能快点结束这场噩梦。 “坚硬…滚烫的…巨物…抵住了…“她的手指悬在半空,后面的词语无论如何也打不下去。那不仅仅是文字,那是她刚刚经历过的、带着剧痛和撕裂感的入侵。 江冽似乎看穿了她的犹豫。他没有说话,只是用空着的那只手,向下探去,隔着薄薄的被单,准确地找到了她双腿间那个刚刚饱受蹂躏、依旧泥泞不堪的地方。他的手指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模拟着那 “抵住“的动作,甚至用指关节微微用力按压。 “啊!“秦意臻失声尖叫,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不要!江冽!别碰那里!“ “不碰?“江冽按住她挣扎的身体,声音冷了下来,“你不写清楚,我怎么知道‘妹妹’是什么感觉?嗯?是害怕得发抖,还是…其实有点期待?“他的手指更加恶劣地按压、甚至试图向内探索,“快写!写清楚‘哥哥’是怎么进去的!“ 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感让她几乎崩溃。她只能一边哭泣,一边用最快的速度,将那些不堪入目的词语敲打在键盘上。她写哥哥如何不顾妹妹的哭喊强行进入,写那撕裂般的疼痛,写她内部被撑开的屈辱感。 而每当她写到一个具体的动作,比如“狠狠地贯穿到底“、“蛮横地冲撞“,江冽就会立刻在她身上重演一遍。他会用手指模仿那贯穿的动作,让她再次感受到那被侵犯的恐惧;他会用手掌拍打她的臀部,模仿那冲撞的力道,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 她的文字成了他的剧本,而她的身体,则成了这场由他主导的、实时上演的、充满凌辱意味的戏剧的舞台。她一边哭着记录自己的痛苦,一边被强迫着再次体验那份痛苦。她的灵魂和身体,都在这场残酷的游戏中,被反复撕裂、践踏。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次又一次的崩溃、高潮和被迫回忆之后,秦意臻终于用颤抖到几乎失去知觉的手指,敲完了最后一个字。屏幕上密密麻麻地排列着那些不堪入目的词句,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她的血泪和尊严写就的。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彻底掏空了,连灵魂都只剩下一个空壳,麻木地瘫软在江冽的怀里,唯一的生理反应只剩下无意识滑落的泪水。 江冽似乎对她的 “作品“还算满意。他拿过笔记本电脑,仔细地、一字一句地阅读着屏幕上的内容,时不时发出低沉的 “嗯“声,像是在审阅一份重要的报告。他的目光锐利,仿佛能透过那些文字,再次审视她刚才在自己身下被迫承欢的每一个细节。 “嗯,这次…还算有点样子。“他随意地评价道,语气里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赞许。 “比你之前那些靠想象写出来的东西,确实‘真实’多了。“他特意加重了“真实“两个字,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她身上那些依旧清晰可见的红痕和咬痕。 然后,他操控着鼠标,将文档保存,接着熟练地打开了秦意臻常用的那个文学网站的后台。 “账号密码…我昨天试了一下,还是你常用的那个,没改。“他像是在陈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然后当着秦意臻的面,将那篇刚刚写就的、充满了她屈辱经历的章节,点击了“发布“。 “好了。“他将电脑放到一边,重新将秦意臻揽得更紧了些,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她汗湿的头发,动作带着一种虚假的安抚。 “读者们等急了吧?你这个作者,今天可是‘身临其境’地取材,更新的内容,想必不会让他们失望。“ 秦意臻闭着眼睛,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发布了…那篇记录着她被强暴、被羞辱的文字,就这样被发布出去了,会被无数陌生人看到,他们会兴奋地评论,会疯狂地打赏,却永远不会知道,这背后是一个女孩正在经历的、活生生的地狱。 第九章:读评论和持续合作 时间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流逝。 秦意臻能感觉到江冽并没有睡着,他的呼吸平稳,手臂依旧牢牢地环绕着她,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重新拿起了笔记本电脑,刷新了一下刚刚发布的章节页面。屏幕上已经出现了不少新的评论。 “让我看看…“江冽饶有兴致地滑动着页面,然后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刻意放慢的、带着揶揄的语调,开始给她念那些刚刚出炉的读者评论。 “‘啊啊啊啊大大今天的更新好劲爆!早上这段强制play写得太真实了吧!看得我腿都合不拢了!’嗯…看来有人很喜欢你写的‘真实感’,宝宝。“他念完第一条,侧头看了看秦意臻毫无反应的脸,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他继续向下念:“‘卧槽!这个晨勃内射!细节描写太神了!妹妹被操晕过去那里,简直了!大大是不是亲身经历过啊?写得也太色了!’啧啧,这位读者观察很敏锐嘛。“江冽的手指在她腰间敏感的软肉上轻轻掐了一下,仿佛在回应评论里的猜测,“你说,我要不要回复他一下,告诉他作者确实是‘亲身经历’,而且就躺在我怀里呢?“ 秦意臻的身体猛地一颤,羞耻感如同烙铁般烫在她的心上。 江冽却像是没有看到她的痛苦,继续兴致勃勃地挑选着评论:“‘呜呜呜哥哥好坏!但是好喜欢!妹妹哭得越惨我越兴奋是怎么回事!大大求多写点这种!’你看,大家都喜欢看‘妹妹’哭呢。你刚才哭得那么可怜,他们要是看到了,肯定会更兴奋吧?“ 他一条接一条地念着,那些露骨的、充满性暗示的、甚至是对 “妹妹“遭受的暴力表达兴奋的评论,如同鞭子一样抽打在秦意臻的心上。 那些曾经让她获得一丝隐秘快感和成就感的文字,此刻都变成了指向她自身屈辱的铁证。而那个施暴者,正心满意足地抱着她,将这些公开的意淫和赞美,当作是对他 “调教成果“的最高肯定,在她耳边一遍遍地诵读。 江冽念完了几条最有代表性的评论,满意地合上了笔记本电脑。他侧过头,看着怀里如同失去灵魂的人偶般的秦意臻,伸手捏了捏她苍白冰冷的脸颊。 “听到了吗,宝宝?“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洋洋的炫耀,“读者们都说好呢。说你这次写得特别真实,特别带感。“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手指在她脸上流连,“看来啊…我的‘指导’还是很有效果的嘛。“ 他凑近她,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话语却如同冰冷的毒蛇信子:“没有我亲自帮你‘收集素材’,帮你‘找灵感’,光靠你自己胡思乱想,怎么能写出这么让他们欲罢不能的东西?“ 他的手臂收得更紧,将她完全禁锢在怀中,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定:“所以,以后你每一次写作…看来都少不了我了。我得亲自监督,亲自‘指导’,确保你写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像今天这样…够‘真’。“ 就在这时,放在床头柜上的秦意臻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屏幕上跳动着编辑的名字。 秦意臻的心猛地一沉,像是坠入了无底深渊。是她的责编!她平时联系最紧密的人! 没等她有任何反应,江冽已经伸手拿过了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哦?是你的编辑啊。“他直接按下了接听键,还顺手打开了免提。 “喂?榛子老师吗?“电话那头传来编辑兴奋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我的天呐!你今天这章更新简直是神来之笔啊!“ 秦意臻浑身僵硬,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我跟你说,我刚看完就赶紧给你打电话了!“编辑的声音充满了赞赏,“写得太好了!真的!比你之前那些进步太多了!那种…那种挣扎感,那种被逼到绝境的崩溃感,还有后面那个高潮,细节描写简直绝了!我看得都起鸡皮疙瘩了!“ 江冽听着电话里的夸奖,脸上露出了更加得意的笑容,他低头看了看怀中脸色惨白、浑身发抖的秦意臻,眼中充满了戏谑和掌控的快感。 “说实话,榛子老师,“编辑的声音稍微降低了一些,但依旧难掩兴奋,“你之前的文虽然数据不错,但套路有点固定了,读者都快审美疲劳了,都在评论区说想看点更刺激的。我之前还想跟你沟通一下,看能不能突破一下呢,没想到你自己就…开窍了!“ 开窍了?秦意臻在心里惨笑。 她不是开窍了,她是被人用最残忍、最羞辱的方式,将灵魂和身体都撕碎了,然后被逼着用那些碎片拼凑出了编辑口中所谓的“进步“和 “刺激“。 “你这章写得特别有…怎么说呢,‘实感’!“编辑还在滔滔不绝地赞美着,“就感觉不是在看小说,像是真的在旁边偷窥一样!很多读者也在说,感觉这一章的‘妹妹’特别真实,情绪特别到位!你是不是最近有什么新的体验或者灵感来源啊?保持住!就按这个路子写下去,绝对能再火一把!“ 电话那头的赞美和鼓励,此刻听在秦意臻耳中,却比任何恶毒的诅咒都要刺耳,都要伤人。那些被编辑称赞的“真实感“,正是她刚刚经历过的、噩梦般的屈辱。她的痛苦和绝望,竟然成了别人眼中值得称赞的“进步“和“突破“。 江冽终于满意地掐断了电话,将手机扔回床头柜。他低下头,看着怀里眼神空洞,泪水无声滑落的秦意臻,用一种近乎温柔的、却又无比残忍的语气说道:“你看,宝宝。连你的编辑都说,我‘指导’得很好呢。“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像是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小动物。 “看来,我们以后…要更‘深入’地合作了。“ 第十章:黄文作家想要分手 白天的煎熬仿佛一个漫长而没有尽头的世纪。 秦意臻像一个破损的娃娃,被江冽摆弄、拆解、又强行拼凑。每一次的侵犯,每一次的羞辱,每一次被迫将自己的痛苦转化为他人口中的“精彩“,都让她灵魂的碎片剥落得更多。 当夜色渐浓,窗外的霓虹初上时,江冽终于结束了这场漫长的折磨。他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动作优雅,仿佛白天那个在她身上肆意施虐的恶魔只是一个幻影。他走到床边,俯视着蜷缩在被子里,眼神空洞,连哭泣都失去力气的秦意臻。 “我要去店里看看。“他开口,声音恢复了平时的低沉,听不出太多情绪,但那种掌控一切的意味并未消失。 “晚饭我会让人送过来,你记得吃。“ 他的指尖轻轻划过她依旧红肿的脸颊,像是在检查自己的所有物。 “别乱跑,也别想做些什么多余的事情。“他顿了顿,目光深邃地看着她,“我的‘指导’效果很好,我很满意。下次…我会更‘用心’。“ 说完,他直起身,最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然后转身离开了卧室。脚步声在客厅响起,接着是防盗门被打开又重重关上的声音。 那声关门声如同一个信号,将紧绷了一整天的弦骤然切断。 秦意臻猛地瑟缩了一下,仿佛那声音是某种惊吓。但随之而来的,是死一般的寂静。 他走了。 终于走了。 这个认知缓慢地渗透进她麻木的意识。巨大的、令人窒息的安静笼罩了整个房间。没有了他的呼吸声,没有了他带着命令和戏谑的声音,没有了他身体的压迫感。空旷的房间里,只剩下她自己微弱的、带着痛楚的呼吸声。 积攒了一天的恐惧、羞耻和绝望,在这一刻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她再也无法抑制,将脸深深埋进带着他气味的枕头里,放声痛哭起来。那哭声嘶哑、破碎,充满了无助和崩溃,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倾泻出来。 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叫嚣着酸痛。双腿间火辣辣的疼痛和黏腻感提醒着她白天发生的一切。被他强迫着写下的那些文字,那些来自陌生人的、对她痛苦经历的赞美,都像是一根根毒刺,深深扎在她的心上。 酒吧老板?他根本不需要亲自去店里。他的酒吧生意兴隆,有得力的手下打理一切。他今晚的离开,更像是一种高高在上的‘施舍’,一种让她暂时喘息的‘恩赐’。 他知道她已经彻底被摧垮了,暂时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和念头,所以才 ‘高抬贵手’,给她一点独处的时间,让她静静。 静静地……回味他带来的恐惧和羞辱吗? 秦意臻蜷缩在床上,抱着膝盖,任由眼泪肆意流淌。寂静的房间里,她的哭声显得格外凄凉。窗外的城市灯火辉煌,喧嚣热闹,却与她此刻的绝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不知道这场噩梦什么时候才会结束,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力量去面对明天。 那个男人,如同附骨之疽,已经彻底侵入了她的生活,掌控了她的身体,甚至连她最隐秘的精神世界,也成了他肆意玩弄的囚笼。 门铃声突兀地响起,在寂静的公寓里显得格外刺耳。 秦意臻浑身一颤,像只受惊的鸟,下意识地抓紧了身上的薄被,眼神惊恐地望向门口。 是江洌回来了吗?这么快? 她屏住呼吸,心脏狂跳,直到门外传来一个略显陌生的声音:“您好,外卖到了。“ 是送餐员。是江洌说的,他会叫人送晚饭过来。 秦意臻犹豫了很久,才拖着酸痛沉重的身体,穿上睡袍,一步一步挪到门口。 她从猫眼里确认了外面确实是穿着外卖服的送餐员,才颤抖着手打开了一条门缝,快速接过那个还温热的食盒,然后立刻关上门,重新落锁,仿佛门外有什么洪水猛兽。 食盒里的饭菜很丰盛,是她平时喜欢的口味,显然是江洌特意吩咐过的。但此刻,看着那些色香味俱全的菜肴,秦意臻却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毫无食欲。食物的香气似乎都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属于江冽的侵略性味道。 可是,她知道自己必须吃一点。身体经过一天的折腾,早已虚弱不堪。如果不吃东西,她可能连明天都撑不过去。她机械地拿起筷子,如同嚼蜡般将米饭和菜肴送进嘴里,强迫自己咽下去。每一口都像是在吞咽砂砾,喉咙干涩发疼。吃了几口,就再也咽不下去了。 将食盒推到一边,秦意臻失神地坐在床上,目光空洞地落在不远处的笔记本电脑上。 鬼使神差地,她伸出手,打开了电脑。屏幕亮起,映照出她苍白憔悴的脸。她点开了那个文档,那个今天早上,在江冽的逼迫下,她用眼泪和屈辱写就的章节。 这一次,没有了江冽在身后的虎视眈眈,没有了那带着威胁的呼吸和触摸,她终于能稍微 ‘冷静’地,以一个‘作者’的角度,重新审视这篇文字。 指尖滑动着触摸板,目光逐字逐句地掠过屏幕。心,一点点沉下去。 平心而论……写得确实很好。 好得让她自己都感到陌生和恐惧。 那种被强制时的惊慌、绝望,被侵犯时的疼痛、羞耻,被推向高潮时的失控、崩溃……所有的细节都描绘得淋漓尽致,充满了令人窒息的真实感。语句的运用,情绪的渲染,甚至是一些细微的、她以前从未注意到的身体反应,都通过文字精准地传达了出来。 比起她过去那些依靠想象和一些自我安慰拼凑出来的故事,这一章的冲击力和感染力,简直是天壤之别。 难怪编辑会那么兴奋,难怪读者会那么疯狂。因为这根本不是‘写’出来的,这是‘经历’出来的。是用她最不堪的痛苦和屈辱,一笔一划刻印出来的。 可是…… 难道她以后真的要这样过日子吗? 这个念头像是一把冰冷的匕首,狠狠刺穿了她刚刚升起的那一丝病态的‘成就感’。 每一次更新,都要先经历一场噩梦般的‘取材’? 每一次写作,都要在那个男人的监视和‘指导’下,重温自己的痛苦? 把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都变成他满足控制欲和读者窥窃欲的工具? 她当初开始偷偷写这些大尺度的网文,只是因为压力太大,想要找一个无人知晓的角落,释放那些被压抑的情绪和不切实际的幻想。 那是一个属于她自己的、安全的、可以肆意放纵想象力的秘密花园。 可现在,这个秘密花园被江冽强行闯入、肆意践踏,甚至被他改造成了一个公开的、展示她屈辱的刑场。 秦意臻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从心底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她看着屏幕上那些‘精彩’的文字,只觉得无比讽刺和恶心。 这不是她想要的。绝对不是。 可她又能怎么样呢?江冽已经知道了她的一切,掌控了她的一切。她就像一只落入蛛网的蝴蝶,无论如何挣扎,都只会让那张网缠得更紧。 无边的黑暗和绝望再次将她吞噬。她无力地合上电脑,将脸埋在膝盖里,身体因为恐惧和迷茫而微微颤抖着。未来的路,一片漆黑,看不到任何出口。 她静坐了许久,脑海里反复回荡着白天的屈辱和江冽离开时那充满暗示的话语。恐惧像是冰冷的藤蔓,缠绕着她的心脏,让她几乎窒息。 不,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这个念头如同黑暗中的一丝微光,挣扎着亮了起来。她不能再忍受这种被掌控、被玩弄、被逼着用自己的痛苦去取悦别人的生活。哪怕…哪怕这意味着放弃那些刚刚获得的、病态的 ‘成功’。 她颤抖着手,解锁了手机屏幕。指尖悬在江冽的对话框上方,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进去。她要告诉他,结束。这一切必须结束。 然而,就在她准备编辑分手短信的时候,屏幕上方跳出了几条新的通知。一条来自她写作的网站后台:“恭喜!您的作品《樱桃味的夏天》收藏量突破新高!“紧接着是另一条,来自她的编辑:“榛子老师!你太棒了!网站看你最新章节数据暴涨,给你发了个特别奖金!已经打到你账户了!继续加油!“ 点开后台,看着那个刺目的、不断攀升的收藏数字,又看到银行短信提示里多出来的那笔不菲的奖金,秦意臻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了。 成功…金钱…认可… 这些她曾经梦寐以求的东西,如今却像裹着蜜糖的毒药,诱惑着她继续沉沦。只需要忍受…只需要继续按照江冽的方式‘创作’,她就能获得更多。甚至可能,比她想象的还要多。 她的手指在屏幕上停顿了,内心剧烈地挣扎着。一边是暗无天日的屈辱和恐惧,一边是触手可及的名利和诱惑。天平剧烈地摇摆着。 真的要放弃吗?就差一点点…她似乎就能抓住某种虚幻的成功了。 可是,脑海中再次浮现出江冽那双充满掌控欲的眼睛,以及他施加在她身上的那些暴行。不…那不是成功,那是地狱。是用她的尊严和灵魂换来的、沾满了污秽的奖赏。 深吸一口气,秦意臻的眼神重新变得坚定。 她不再去看那些诱人的数字和通知,手指快速地在输入框里打下一行字: “江冽,我们分手吧。“ 没有多余的解释,没有恳求,也没有愤怒。只是一句简单、坚决的宣告。 她闭上眼睛,指尖用力,按下了发送键。 短信发送成功的提示音响起,像是一声惊雷在她耳边炸开。 秦意臻的心脏狂跳不止,一种混合着解脱和巨大恐惧的情绪瞬间将她淹没。 她做到了…她终于说出口了。 但是,江冽会怎么反应?他会轻易放过她吗?那个占有欲和控制欲都如此强烈的男人,会接受她的‘背叛’吗? 强烈的担忧攫住了她。她几乎能想象到江冽看到短信时那冰冷而危险的眼神。她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冲到门口,手指因为紧张而有些不听使唤,但还是用力地将防盗门的锁舌反锁了一遍,又检查了一下安全链是否挂好。 做完这一切,她靠在冰冷的门板上,身体依旧无法抑制地颤抖着。屋子里重新恢复了寂静,但这一次,寂静中充满了令人窒息的恐惧。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能紧紧抱着自己,像是在茫茫大海中抓住一块浮木,等待着那可能随时到来的、属于江冽的暴风雨。 第十一章:第二个角色扮演—老板秘书篇章开 星期天,在一片令人窒息的寂静和恐惧中度过。 秦意臻几乎没有合眼,像一只惊弓之鸟,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她心惊肉跳。她一遍遍地检查手机,微信里她发出的那条分手短信孤零零地躺在那里,没有回复。她竖着耳朵听着门外的动静,生怕下一秒就会响起江冽那带着毁灭气息的敲门声。 然而,一天过去了,什么都没有发生。江冽没有出现,也没有再联系她。 这反常的平静并没有让秦意臻感到丝毫安心,反而像暴风雨前的宁静,让她更加惶恐不安。他到底在想什么?他会怎么报复她?这种未知的恐惧比直接的冲突更磨人。 周一,秦意臻不得不强撑着精神去公司上班。她化了比平时更浓的妆,试图遮掩脸上的憔悴和眼底的惶恐。她需要这份工作,不能因为私事影响到事业。 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和平时一样,和同事打招呼,处理工作邮件,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一直悬在半空中,每分每秒都紧绷着神经。 也许…也许他真的放弃了?也许他只是玩腻了,觉得没意思了,所以才没有回复? 秦意臻忍不住在心底抱有一丝侥幸的希望。 上午的工作在恍惚和煎熬中度过。临近午休时间,秦意臻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她心头一跳,几乎是立刻抓起了手机,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 是江冽发来的消息。 不是文字,也不是语音。而是一个…文档文件。 她迟疑着,怀着一种不祥的预感,点开了那个文件。当看清文档内容的瞬间,秦意臻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那不是别的,正是她很久之前写的一篇以办公室为背景的短篇故事!故事的主角是一个外表斯文禁欲、内心却极其强势霸道的男老板,和一个外表工作认真负责,实际妩媚动人的女秘书。里面包含了大量关于权力、臣服以及办公室隐秘情事的幻想描写。 他为什么要给她发这个?! 就在她惊骇欲绝,手指冰凉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了。 “请进。“秦意臻下意识地应道,努力压下翻腾的情绪,抬头看向门口。 门被推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逆着光,看不清面容,但那熟悉的身形轮廓已经让秦意臻的心跳骤停。 当那人走进来,光线清晰地照亮他的脸庞时,秦意臻彻底僵住了,连呼吸都忘了。 是江冽。 但他今天的穿着,却和往常那种随性不羁的风格截然不同。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里面是熨烫妥帖的白色衬衫,领带打得一丝不苟。鼻梁上甚至还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镜片后的那双深邃眼眸,正带着一种审视的、玩味的、如同猎人锁定猎物般的目光,牢牢地盯着她。 这身打扮…这副模样… 和她那篇办公室故事里描写的那个‘斯文败类’男老板,几乎一模一样! 江冽手里提着一个看起来很精致的餐盒,他迈着从容不迫的步子走到秦意臻的办公桌前,将餐盒轻轻放在桌面上。 “午餐时间到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悦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温和,就像一个体贴下属的完美上司。 但他眼底深处那毫不掩饰的侵略性和占有欲,却让秦意臻如坠冰窟。 他微微俯身,靠近她,目光扫过她还亮着手机屏幕——上面正是那篇办公室故事的文档。 “这家的鹅肝,你应该会喜欢。“他指了指餐盒,语气依旧温和,但眼神却像是在说:‘游戏,还没结束呢。’ 秦意臻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看着他身上那套仿佛从她幻想中走出来的西装,再想到手机里那篇充满了露骨描写的文字,一股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 他不仅找到了她的秘密,甚至…甚至还在现实里,在她的公司里,扮演起了她笔下的角色! 办公室里还有其他同事在低声交谈,但此刻,秦意臻感觉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她和眼前这个如同恶魔般俊美而危险的男人。他用最温柔的方式,给了她最沉重的一击。 分手?他用行动告诉她,她根本逃不掉。 江冽的出现,如同平静的池塘投入了一颗巨石,立刻在办公室里引起了不小的骚动。他英俊的外貌,挺拔的身材,尤其是今天这身价格不菲、品味卓绝的西装打扮,与办公室里常见的程序员、设计师风格形成了鲜明对比,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几个平时和秦意臻关系不错的女同事最先按捺不住好奇心,互相使了个眼色,端着水杯或拿着零食,状似不经意地凑了过来。 “臻臻,这位帅哥是……?“一个活泼的女同事率先开口,眼神在江冽和秦意臻之间来回打量,带着明显的八卦意味,“不给我们介绍一下?“ “哇,真的是大帅哥欸!气质好好!“另一个同事也跟着附和,“是来找你的吗?男朋友?“ 秦意臻的脸瞬间变得滚烫,她能感觉到江冽那带着笑意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仿佛在欣赏她的窘迫。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巨大的恐慌。 就在这时,江冽伸出手,十分自然地揽住了秦意臻的肩膀,将她微微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动作亲昵而富有占有欲。 他对着围过来的同事们露出一个堪称完美的、极具魅力的笑容,声音温和而充满磁性:“你们好,我是江冽,秦意臻的男朋友。“ 他的语气坦然而笃定,仿佛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那句“男朋友“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朵里,也像一记重锤敲在秦意臻的心上。 分手?他根本就没当回事!他甚至直接在她的公司,当着她所有同事的面,宣示了主权! “哇哦——!“周围立刻响起一片暧昧的起哄声和惊叹声。 “原来秦意臻藏了这么一个极品帅哥啊!“ “怪不得平时那么低调!“ “江先生你好你好!“ 江冽保持着完美的笑容,一一回应着同事们的招呼,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成熟男性的魅力和稳重气场,完全看不出半分昨天那恶劣残忍的模样。 “初次见面,不成敬意。“江冽微笑着,指了指刚刚由外卖员送进来、堆在前台的一大堆奶茶,“刚刚给大家点了些下午茶,不知道合不合口味。另外,今晚有时间的话,我想请臻臻的同事们一起吃个便饭,感谢大家平时对她的照顾。“ 请客吃饭?还点了这么多奶茶?这出手也太大方了吧! 办公室里的气氛瞬间被点燃了。原本只是看热闹的同事们,听到有免费奶茶喝,还有可能被请客吃饭,立刻兴奋起来,纷纷道谢,对江冽的好感度直线上升。 “谢谢江先生!“ “江先生太客气了!“ “哇!这么多奶茶!我要那杯芋泥啵啵!“ “我要芝士莓莓!“ 原本围在秦意臻办公桌旁的人群,立刻像被磁铁吸引了一样,一窝蜂地涌向了前台去挑选自己喜欢的奶茶口味,叽叽喳喳地讨论着,暂时将这对‘男女朋友’抛在了脑后。 办公室里出现了一个短暂的、混乱的间隙。 就在这个瞬间,站在秦意臻身后的江冽,揽在她肩上的手臂微微用力,将她整个人更紧地、更深地拥进了怀里。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隔着薄薄的衣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心脏有力地跳动,以及那具身体所蕴含的、不容反抗的力量。 他的脸颊贴近她的耳畔,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肌肤,带来一阵战栗。 “跑?“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带着冰冷笑意的声音低语,“你觉得…你跑得掉吗,宝宝?“ 他的手臂如同铁箍般将她禁锢着,当着全办公室的人,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将她拥在怀中。在外人看来,这或许是热恋中情侣的亲密举动,但对秦意臻而言,这却是最明目张胆的威胁和囚禁。她被他困在这个由甜蜜假象编织的牢笼里,动弹不得,也无处可逃。 秦意臻浑身僵硬,连血液都仿佛停止了流动。她能感觉到周围同事们喧闹的背景音,能闻到空气中弥漫开来的奶茶甜香,但这一切都显得那么遥远而不真切。她的整个世界,都被身后这个男人强大的存在感和他低语中的寒意所笼罩。 他的手指在她腰间不轻不重地摩挲着,隔着薄薄的衣料,那触感却如同烙铁般滚烫,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栗。 “早上发给你的那个故事……“他继续低语,语气带着一丝慵懒的评判,“写得不错。尤其是那个……在老板办公桌上……“ 他的话语戛然而止,但那未尽的暗示却比说出来更令人恐惧。秦意臻几乎能想象出他此刻嘴角那恶劣的笑容。 “所以,“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选择题式的询问,“你是想现在…趁着大家不注意,找个没人的会议室或者茶水间,让我好好‘指导’一下,帮你把故事里的场景…实践实践?“ 他的指尖微微用力,掐了掐她腰间的软肉,仿佛在强调‘实践’这两个字的重量。 “还是说……“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危险而暧昧,“……等晚饭后?等我们‘送’走了你这些可爱的同事们,再慢慢地、深入地…‘探讨’一下?“ 两个选项,如同两杯毒酒,摆在了秦意臻面前。 现在?就在公司里?在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风险下?光是想象那个画面,就让她羞耻和恐惧到几乎要昏厥过去。她无法想象,如果真的发生那样的事情,她以后还怎么在这里立足,怎么面对这些同事? 晚饭后?那意味着她要和这个恶魔一起,扮演恩爱情侣,和同事们虚与委蛇地吃完一整顿饭。然后呢?然后等待她的,将是更漫长、更私密、也可能更没有底线的折磨。 无论哪个选项,都是通往地狱的单程票。 她的嘴唇因为恐惧而失去了血色,微微颤抖着。她知道,江冽根本不是在给她选择,他只是在享受她无助挣扎的样子,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的快感。 周围同事们挑选奶茶的喧闹声渐渐平息,有人开始端着奶茶往回走。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我……“秦意臻的声音干涩沙哑,几乎听不见,“……晚饭后。“ 她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选择后者,至少…至少能暂时将那可怕的时刻推后一点点,至少可以避开在公司里被羞辱的风险。这已经是她目前能争取到的、唯一的喘息空间了。 听到她的回答,江冽似乎并不意外。他放在她腰间的手臂微微松了松,但依旧保持着拥抱的姿态。他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贴着她的耳朵,带着一种阴谋得逞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满意。 “好。“他用气声应道,然后稍微拉开了些距离,但手臂依然搭在她的肩上,在其他人看来,依旧是一副亲密保护的姿态。“那就…晚饭后。“ 他的目光掠过她苍白惊恐的脸,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被拆解的、精美的玩具。 第十二章:去你家还是我家(微h)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江冽选了一家看起来相当高档的中餐厅,订了一个宽敞的包间。秦意臻的同事们显然对这顿‘意外之喜’非常满意,一路上叽叽喳喳,对江冽的慷慨和品味赞不绝口,气氛十分热烈。 只有秦意臻,像个格格不入的戏外人,被江冽半搂半抱着,僵硬地跟在人群中。她努力挤出笑容应付着同事们的玩笑,但内心早已被巨大的恐惧和不安所填满。每当江冽的手臂有意无意地收紧,或指尖擦过她的腰侧时,她都会抑制不住地轻颤。 包间里,巨大的圆桌上早已摆好了精致的冷盘。江冽绅士风度十足地为秦意臻拉开椅子,让她坐在自己身边,然后招呼着其他人落座。 他点菜时熟稔而大方,谈笑风生间就点了一桌价格不菲的招牌菜,引得同事们又是一阵惊叹和恭维。 席间,江冽表现得像个完美男友和东道主。他风度翩翩,谈吐不凡,能和不同性格的同事都聊得起来,时而幽默风趣,时而对某些专业领域也能发表独到见解,很快就赢得了所有人的好感。他还时不时地给秦意臻夹菜,动作温柔体贴,眼神中充满了‘爱意’,引得女同事们羡慕不已,纷纷打趣秦意臻好福气。 秦意臻如坐针毡。 她如同一个提线木偶,被江冽操控着,配合着这场虚假的恩爱表演。嘴里的食物味同嚼蜡,同事们的欢声笑语也仿佛隔着一层玻璃,显得那么不真切。 她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身边这个男人投来的、带着审视和玩味的目光,以及那无处不在的、令人窒息的掌控感。 热菜一道道地上来,气氛越来越热烈。觥筹交错间,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美食和谈笑上。就在这时,秦意臻感觉到一只温热的大手,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她的大腿上,隔着薄薄的裙摆。 她浑身一僵,猛地转头看向江冽。他正侧耳倾听着一位男同事高谈阔论,脸上带着专注而礼貌的微笑,仿佛那只正在她腿上作祟的手根本不属于他。 那只手并没有停下。它开始缓缓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向上移动。指腹隔着布料,在她敏感的大腿内侧轻轻摩挲、按压。每一次触碰,都像是有电流窜过,让她头皮发麻。 秦意臻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脸上血色尽失。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想要躲开那只侵犯的手,但江冽放在她椅背上的手臂却微微用力,将她固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桌面上,他依旧言笑晏晏,甚至还端起酒杯,和对面的同事遥遥示意。但桌面下,他的手指却越来越放肆。他解开了她裙子侧面的隐形拉链,指尖探入了那温暖而隐秘的地带,直接触碰到了她光滑的肌肤。 冰凉的指尖与温热的肌肤相触,带来一阵剧烈的战栗。秦意臻死死咬住下唇,才没有惊呼出声。她能感觉到他的手指在她腿根处流连、打转,带着一种恶劣的、试探性的意味。 “意臻,你怎么不吃菜呀?脸怎么这么红?“坐在她另一边的女同事注意到她的异样,关切地问道。 秦意臻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她强迫自己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发颤:“没…没事,有点热。“ “是吗?包间空调开得挺足的呀。“女同事疑惑地嘀咕了一句,也没再多问,继续投入到和别人的聊天中。 秦意臻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她的身体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着,桌下的那只手却变本加厉。他的手指灵巧地拨开了她内裤的边缘,直接抚摸上了那片早已因为紧张和恐惧而变得湿润的、最私密的区域。他用指腹在那敏感的花瓣上轻轻揉搓、按压,甚至用指尖恶意地拨弄着那颗早已挺立起来的、脆弱的蓓蕾。 “唔……“一声细微的、压抑不住的呻吟从秦意臻喉咙里溢出。她连忙低下头,假装喝水,试图掩饰自己的失态。水杯里的水因为她手的颤抖而晃动着,险些洒出来。 江冽侧过头,看了她一眼,镜片后的目光深不见底,嘴角却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残忍的笑意。他桌上的动作依旧优雅,甚至还拿起公筷,给她夹了一块她平时并不爱吃的、此刻却显得无比讽刺的‘滋补’的鲍鱼。 “多吃点,补补身子。“他的声音温和得如同情人间的低语,但那隐藏的深意却让秦意臻感到一阵阵发冷。 而桌面下,他的手指更加深入,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她湿热的甬道口打着圈,缓慢地、折磨人地研磨着,甚至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弄着那紧致的入口,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混合着羞耻和被强迫的快感的冲击。 秦意臻感觉自己像是在沸水里煎熬。周围是同事们无知无觉的欢声笑语,桌下是江冽毫不留情的侵犯和玩弄。她的理智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身体却因为那持续不断的刺激而渐渐起了反应,变得越来越湿热,甚至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收缩。 她不知道这顿饭是怎么结束的。她只记得自己像个失魂落魄的娃娃,被江冽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拥着,在同事们羡慕和祝福的目光中,走出了餐厅,走向那未知的、更深的黑暗。 而那只在桌下肆虐了许久的手,直到最后起身前的那一刻,才恋恋不舍地从她腿间抽离,留下了一片黏腻的潮湿和深入骨髓的恐惧。 送走了最后一波热情道别的同事,餐厅门口的喧嚣终于褪去,只剩下夜风带着凉意吹过。秦意臻站在江冽身边,身体因为紧张和寒冷而微微发抖。她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的外套,眼神不安地看向停在路边的江冽的车。 江冽脱下那件看起来价值不菲的西装外套,动作优雅地披在了秦意臻的肩上,顺势将手臂环住了她的腰,将她带向自己的车。他的动作看起来体贴备至,仿佛真的是在担心她着凉。 “时间不早了,送你回去?“他开口,声音温和,听不出任何异常。 秦意臻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回去?回她那个小小的、此刻却显得无比脆弱的出租屋吗? 就在她犹豫着该如何回应时,江冽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轻轻“啧“了一声,语气带着一丝状似无奈的调侃: “说起来,你家那个门锁……昨天是不是不太听话?“ 秦意臻猛地抬起头,惊恐地看向他。他知道了!他果然知道了她反锁了门!那条分手短信之后的一切,他都心知肚明! 江冽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容,但镜片后的眼神却锐利如刀,仿佛能轻易看穿她所有的心思。 “我第一次去你家就觉得你租的那个小区不够好,太老旧了“他慢悠悠地说,手指在她腰侧轻轻点了点,“连门都容易那么坏,万一今晚也出问题,把你也反锁在外面了,多不安全。“ 他的话语听起来像是在关心,但每一个字都像冰锥一样刺入秦意臻的心脏。 随即,他拉开车门,示意秦意臻坐进去,同时俯身靠近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定: “我看……今晚还是去我那里吧。“他的气息带着晚餐时红酒的醇香,此刻却只让秦意臻感到窒息,“我家地方大,床也舒服,最重要的是……“ 他停顿了一下,嘴角的弧度加深,带着一丝恶劣的、毫不掩饰的意味: “……门很听话,不会把你一个人锁在里面,也不会……把该放进来的人,拦在门外。“ 这句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秦意臻心中那点微弱的反抗念头。 秦意臻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知道,自己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任何拒绝,都可能招致更可怕的后果。 江冽似乎很满意她的沉默和顺从。他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坐进了副驾驶座,然后自己绕到另一边,发动了汽车。 车子平稳地驶入夜色之中,朝着一个对秦意臻来说全然陌生的方向开去。车厢内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沉默,只有引擎低沉的轰鸣声和秦意臻自己无法控制的心跳声。 她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城市灯火,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猎人叼回巢穴的、瑟瑟发抖的猎物,等待着未知的、却注定残酷的命运。 第十三章:深夜给老板送文件的小秘书 车子最终驶离了城市的喧嚣,进入了一片宁静而高档的别墅区。路灯的光芒柔和地洒在修剪整齐的绿篱和风格各异的豪华建筑上。秦意臻的心随着车子每一次转弯而下沉,她不认识这里,但空气中弥漫的奢华气息和越来越浓重的压迫感让她明白,他们正在接近江冽的目的地。 最终,车子缓缓驶入一栋气派非凡的独栋别墅的大门。黑色的雕花铁门自动向两侧滑开,露出了宽阔的庭院和一栋灯火通明的现代风格建筑。别墅的设计简洁大气,线条流畅,巨大的落地窗反射着庭院里的灯光,隐约可见内部奢华的装潢。 这栋别墅……和她那篇办公室故事里,描写的那个权力中心——那位霸道总裁的家,简直如出一辙!那种低调奢华、充满了距离感和掌控力的设计风格,几乎是直接从她的文字里搬到了现实中。 江冽将车稳稳地停在别墅门前的车道上,熄了火。车厢内再次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他没有立刻下车,而是侧过头,目光落在秦意臻苍白而惊恐的脸上。那副金丝边眼镜后的眼神深邃难测,带着一丝玩味和审视。 “这个地方,“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刻意的回味,“眼熟吗?“ 秦意臻无法回答,只能死死地咬着下唇,浑身冰冷。 江冽轻笑了一声,仿佛早已料到她的反应。 “看来我选的地方还不错,“他伸出手,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动作带着一种虚假的温柔,“那么……你还记不记得,你故事里写到的那个小秘书,第一次深夜来老板家里送文件的那一天?“ 送文件的那一天…… 秦意臻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她自己写下的那些情节:秘书拿着一个‘紧急文件’,深夜敲响老板家的门,内心充满了对那个高高在上、喜怒无常的男人的敬畏和一个秘密,一个……可能会让她万劫不复的秘密,她甚至还详细描写了秘书走进那栋空旷奢华的别墅时的紧张和局促。 她当时写下那些文字,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对于权力、臣服和禁忌之恋的幻想。可现在,江冽却要将她的幻想,变成她必须亲身经历的、屈辱的现实! “看来是记得了。“江冽满意地点点头,收回了手。他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长腿迈了出去。 凛冽的夜风灌入车厢,让秦意臻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江冽站在车外,弯下腰,看着车内瑟瑟发抖的她。他指了指副驾驶座前方的储物格:“里面有一个文件袋。“ 他的语气平静,像是在交代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工作任务。 “你在这里……等五分钟。“他抬手看了看腕表,仿佛在计算时间,“然后,拿着那个文件袋,进来找我。“ 说完,他直起身,不再看她,径直走向了那栋在夜色中如同巨兽般蛰伏的别墅大门。指纹解锁的轻响后,厚重的大门向内打开,吞噬了他的身影,然后缓缓关上,将秦意臻一个人留在了这片寂静而充满未知的庭院里。 车内的灯自动熄灭,黑暗瞬间将她笼罩。只剩下仪表盘上微弱的光芒,以及前方那栋别墅窗户里透出的、冰冷的光线。 五分钟。像是一个死亡倒计时。 她被困在这辆车里,被困在这栋象征着她自己欲望和恐惧的别墅前。 等待着,等待着亲自踏入那个由她亲手构建、如今却要将她吞噬的陷阱。 时间慢慢流逝着,每一秒都像是滴在秦意臻天灵盖上的水滴,仿佛可以慢慢击穿她。 黑暗和寂静放大了她的恐惧,仪表盘上微弱的光芒映照着她苍白无助的脸。她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催促着那个可怕时刻的到来。 反抗吗?拒绝进去?然后呢?被他像对待一个不听话的玩偶一样,直接在这辆象征着囚笼的车里,撕碎她的尊严吗?那个在餐桌下肆无忌惮玩弄她的男人,绝对做得出来。 恐惧最终战胜了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自尊。 五分钟,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终于过去了。 秦意臻深吸了一口气,那口气冰冷而颤抖,仿佛吸入了冬夜的寒霜。她伸出微微发抖的手,打开了储物格,指尖触碰到那个牛皮纸文件袋时,像触电般缩了一下。不需要打开,秦意臻也知道,那里面装的,绝不仅仅是普通的文件。那是江冽精心准备的道具,是这场由他导演的、以她的幻想为蓝本的羞辱剧目的开端。 她推开车门,双腿有些发软。冰冷的夜风立刻包裹了她,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江冽披在她肩上的西装外套,此刻非但没有带来丝毫暖意,反而像是一件沉重的囚服。 她抬头望向那栋灯火通明的别墅。巨大的落地窗像是一双双冰冷的眼睛,漠然地注视着她。曾经在她笔下象征着权力、神秘和禁忌浪漫的地方,此刻只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和冰冷的危险气息。空旷的庭院里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衬得这片空间更加死寂。 一步,又一步。高跟鞋踩在平整的车道上,发出清脆却孤单的回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尖上。 她走到那扇厚重的大门前,犹豫了片刻。门是关着的。她需要敲门吗?还是…… 在她举起手之前,那扇门悄无声息地向内滑开了,仿佛早已预料到她的到来。 一股混合着高级香氛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属于江冽的侵略性气息的冷气扑面而来。门厅极其宽敞,挑高的天花板悬挂着一盏巨大的、设计感十足的水晶吊灯,冰冷的光芒洒在大理石地面上,反射出刺眼的光。墙壁上挂着大幅的抽象画,线条冷硬,色彩浓烈。一切都和她记忆中、她笔下的那个场景完美重合,却又因为身临其境而显得更加冰冷、空旷和不近人情。 屋子里静悄悄的,听不到任何声音。江冽并不在门厅。 秦意臻握紧了手中的文件袋,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像一个闯入禁地的、迷途的羔羊,茫然无措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也不知道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她能感觉到,虽然看不见,但江冽一定在某个角落看着她。那种被审视、被掌控的感觉如影随形,让她浑身不自在,每一寸肌肤都仿佛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被放大、被解读。 “进来。二楼书房“ 叮的一声,一个清脆声音,毫无预兆地从秦意臻口袋里传来,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带来的是这条命令意味十足的短信。 秦意臻的心猛地一缩,视线朝房子深处望去。 那通往二楼的楼梯此刻却像是一条向下不断延伸的,通往地狱的,无望的通道。 第十四章:江总? 那命令像是无形的绳索,牵引着秦意臻僵硬的身体,让她不由自主地迈开了脚步。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门厅里被放大,回声像是嘲弄,又像是催促。 她穿过门厅,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四周。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精心打理的庭院夜景,但屋内冰冷的色调和极简的线条却感受不到丝毫暖意。昂贵的艺术品随意地摆放着,却更像是主人权力与品味的冰冷展示,而非温馨的家居装饰。 一切都和她笔下的场景如此相似,却又如此不同。文字里的奢华是带着幻想色彩的浪漫,而现实中的奢华却冰冷得如同牢笼的栅栏,压得她喘不过气。 螺旋式的楼梯盘旋而上,通往二楼的未知。秦意臻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抬脚踏上了冰凉的台阶。楼梯的扶手是光滑的金属,触手生凉,让她下意识地缩回了手。她只能紧紧抱着怀里的文件袋,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 脚步声在楼梯上显得格外清晰。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手心也开始冒汗。二楼的走廊同样铺着厚厚的地毯,吞噬了她的脚步声,让周围陷入一种更加令人不安的寂静。走廊两侧是紧闭的房门,每一扇门后都像是隐藏着未知的恐惧。 她循着记忆里书房的设定,最终停在了一扇深色的、厚重的木门前。这扇门看起来比其他的门更加气派,也更加……私密。 她鼓起勇气,抬手想要敲门,手指却在触碰到门板的前一刻停住了。 “进来。“ 一个冷酷低沉的声音响起,隔着那扇沉重的木门,却像是近的就在秦意臻耳边。 秦意臻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并未上锁的门。 门内是一个宽敞得惊人的书房,或者说,更像是一个私人办公室。一整面墙是顶天立地的书架,塞满了各种精装书籍,但更多的是一种装饰性的威严,而非阅读的痕迹。另一面墙则是巨大的落地窗,俯瞰着整个别墅的后花园。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宽大的黑檀木办公桌,桌面上整洁得几乎没有杂物,只放着一台造型简洁的笔记本电脑和几件看起来极具科技感的摆设。 而江冽,就坐在那张象征着绝对权力的办公桌后面。 他已经脱掉了那副金丝边眼镜,露出了那双锐利而深邃的眼眸。他闲适地靠在宽大的真皮老板椅上,双腿交迭,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扶手上,指尖轻轻敲击着。他并没有看向门口的秦意臻,而是微微侧着头,目光落在窗外的夜色上,仿佛在沉思着什么。 他身上依旧穿着那身无可挑剔的西装,衬衫的袖扣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他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强大的、不容置疑的气场,像是一位真正掌控着一切的帝王,而秦意臻,就是那个战战兢兢前来觐见的、卑微的臣子。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压抑得让人难以呼吸。 秦意臻僵硬地站在门口,抱着那个牛皮纸文件袋像个被定格的蜡像。 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该做什么。是应该像她文里写的秘书那样,恭敬地问候“老板“?还是…… 江冽终于缓缓地转过头,目光落在了她身上。那目光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穿透一切的力量,让她无所遁形。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她手中的文件袋,然后又指了指办公桌前的那片空地。 意思很明显:把文件拿过来。 秦意臻的心脏狂跳着,她知道,真正的‘剧本’,即将上演。她迈着沉重如灌铅的双腿,一步一步地走向那张巨大的办公桌,走向那个掌控着她命运的男人。 每一步都像踩在云端,又像是踏在刀尖。秦意臻的身体紧绷着,几乎是机械地向前移动。 巨大的办公桌投下的阴影将她笼罩,江冽那沉默而审视的目光如同实质般压在她身上,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这场景太熟悉了,熟悉得让她心慌意乱。书架的排列,办公桌的材质,甚至连空气中那若有若无的雪松香气……都和她当初绞尽脑汁构思出的细节分毫不差。她仿佛不是走进了江冽的书房,而是走进了自己创造的文字世界,一个她曾经以为可以随心所欲掌控的世界。 可现在,她不再是那个掌控者,而是变成了笔下的那个角色——那个紧张、惶恐,却又对眼前这个男人抱有无法言说情绪的女秘书。 荒谬而奇异的感觉开始在她心底蔓延。她知道自己是秦意臻,是那个刚刚经历了屈辱晚餐、被迫来到这里的现实中的人。但同时,身体深处似乎有另一个声音在低语,提醒着她 ‘应有’的姿态。 她应该……低下头,不敢直视‘老板’的眼睛。 她应该……双手紧握着文件袋,显得局促不安。 她应该……在离办公桌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下,等待‘老板’的下一步指示。 这些念头如同幽灵般在她脑海中浮现,不是理智的思考,更像是一种本能的反应,一种被环境和氛围诱导出来的、属于‘角色’的本能。她的身体,仿佛比她的大脑更先一步地‘入戏’了。 她真的在距离办公桌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微微低着头,视线落在光洁可鉴的地板上,双手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紧紧地抱着那个文件袋。她的呼吸很浅,心跳却快得像是要冲破胸膛。 房间里依旧只有令人窒息的寂静。江冽没有说话,似乎在耐心等待着什么,又像是在欣赏她此刻这副完全符合‘剧本’的、卑微而顺从的姿态。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是在拉扯着秦意臻脆弱的神经。她知道,自己必须做点什么,必须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按照‘剧本’,她应该…… “江…江总……“ 一个细若蚊蚋的声音从她干涩的喉咙里挤了出来。连她自己都惊讶于这个称呼的脱口而出。不是直呼其名的“江冽“,也不是晚餐时假装亲昵的称呼,而是那个在她的小说里,秘书对老板毕恭毕敬的称谓。 说出口的瞬间,她感到了更深的羞耻和恐惧,仿佛真的承认了自己的‘角色’身份。 江冽终于有了反应。他靠在椅背上的身体微微前倾,桌面上那修长的手指停止了敲击。他抬起眼,目光精准地捕捉到她脸上那一闪而过的慌乱和茫然。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那弧度里带着洞悉一切的了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 “文件。“他开口,声音依旧低沉,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像是在对一个真正的下属发号施令。 这简单的两个字,像是一道指令,瞬间击中了秦意臻。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又向前走了两步,双手捧着那个文件袋,颤抖着,递向了办公桌后的那个男人。她的动作,她的神态,此刻都像极了那个她笔下的小秘书,战战兢兢地呈上那份决定命运的文件。 她已经分不清,自己是被迫的屈服,还是在不由自主地……扮演。现实与幻想的界限,在江冽精心构建的这个舞台上,变得越来越模糊。 第十五章:秘书的动机 江冽并没有立刻接过文件袋。他的目光从秦意臻颤抖的手指,缓缓滑过那单薄的文件袋,最终又落回到她低垂的脸上。那目光带着一种审视的重量,仿佛能穿透她所有的伪装,看到她内心深处的恐惧和……那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属于‘角色’的期待。 他微微前倾身体,一股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宽大的办公桌像是一道鸿沟,隔开了他们,却又奇异地将他们束缚在这扭曲的权力游戏中。 “抬起头。“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秦意臻的心脏猛地一跳,身体比大脑更快地做出了反应。她像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僵硬地、缓缓地抬起了头。 灯光下,江冽的脸部轮廓分明,眼神深邃。他没有戴眼镜,那双眼睛此刻显得更加锐利,仿佛能洞悉一切。他薄薄的嘴唇紧抿着,看不出什么情绪,但这平静本身就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威压。 对上他目光的瞬间,秦意臻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滞了。 她仿佛又变回了那个初入职场、面对顶头上司时手足无措的小文员,紧张、惶恐,甚至带着一丝卑微。她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直视,视线慌乱地飘向他身后的书架,又很快移回来,落在他的下巴上。 江冽看着她这副惊慌失措、如同受惊小鹿般的模样,眼底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转瞬即逝。 他终于伸出手,却没有去接那个文件袋。他的手指修长有力,骨节分明,此刻却如同带着某种魔力,轻轻地捏住了秦意臻的下巴,迫使她再次抬起头,正视着他。 他的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触碰到她肌肤的瞬间,秦意臻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身体更加僵硬。 “看着我。“他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几乎是催眠般的力量,“你在怕什么?“ 怕什么?她怕他,怕他此刻扮演的这个角色,怕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更怕自己……怕自己在这场由他主导的、以她的幻想为剧本的游戏中,彻底迷失。 但这些话,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只能被迫迎视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眸,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要被吸进去。 “文件袋里……是什么?“他终于将目光移向了她怀中那个沉甸甸的牛皮纸袋,语气带着一丝探究。 秦意臻的嘴唇动了动,声音干涩:“是…是您要的文件,江总。“她又一次,不由自主地用上了那个称呼。 “哦?“江冽挑了挑眉,手指依旧捏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终于伸过来,却不是拿文件袋,而是用指背轻轻滑过她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脖颈线条,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我什么时候……让你送文件了?“ 江冽的话像一把钥匙,猛然打开了秦意臻记忆深处那段不堪回首的情节——那个她亲手写下的故事:深夜送文件的秘书,并不是单纯履行职责,而是借着工作的名义,带着暧昧不清的动机,走进了老板的家。 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她知道,从踏进这栋别墅起,她就已经被强行塞进了‘秘书’的角色,她的每一个举动,都将在江冽的视角里,被扭曲成另一个版本的剧情。 “还是说……”江冽俯身靠近,声音低沉而诱惑,“……文件只是个借口?” 他的目光像实质般在她身上扫过,令人喘不过气。 “你真正想送来的……是别的东西?” 这句话刺痛了她内心最隐秘的角落。 秘书之所以深夜造访老板,并不仅仅因为暗恋或工作压力,而是为了父亲的治疗费,她不得不用最卑微、最孤注一掷的方式换取希望。 那个曾为角色设定的动机,如今却像一面镜子,将她自己的处境反射得淋漓尽致。 她为什么要写这个?!为什么要给那个虚构的秘书加上如此卑微、如此令人难堪的动机?!这简直是亲手为江冽递上了一把可以更加变本加厉羞辱她的刀! 一股强烈的、噬骨的悔意瞬间淹没了她。 她后悔自己为了追求所谓的‘刺激’和‘深度’,而编造出这样一个充满了屈辱和交易意味的情节。现在,她自己被迫站在了这个‘秘书’的位置上,感受着那份虚构的绝望,仿佛也变成了真实。 她的脸色因为内心的剧烈挣扎而变得更加苍白,眼神中除了恐惧和羞耻,还多了一丝难以掩饰的……绝望。那是属于‘秘书’角色的绝望,此刻却真切地映照在她自己的眼底。 江冽一直仔细观察着她脸上的每一个细微变化。 他或许不知道秦意臻此刻脑海中翻腾的具体内容,但他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眼神中那一闪而过的、更深层次的绝望和挣扎。那不仅仅是被迫扮演角色的羞耻,更像是……一种走投无路般的凄凉。 这和他从那些文字里读到的感觉,何其相似。 他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微微收紧,迫使她无法逃避他的注视。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几乎是残忍的了然: “人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总是会做一些平常不会做的事情。“他的语气很轻,却像重锤一样敲在秦意臻的心上,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付出一些……代价。“ 他的目光缓缓下移,扫过她紧紧抱在胸前的文件袋,又重新回到她惊恐的眼睛上。 “所以,这个文件袋,“他用指尖点了点那个牛皮纸袋,发出轻微的声响,“或者说,是你这个人……今晚出现在这里,是你的……最后一根稻草吗?“ 他没有明说,却字字诛心。他将她此刻的处境,与那种为了生存或救赎而不惜一切代价的绝望联系在了一起。 秦意臻浑身冰冷,如坠冰窟。 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感几乎要将她撕裂。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连同内心最隐秘、最不堪的幻想和设定,都赤裸裸地暴露在了这个男人的面前,任由他审视、玩弄。 “我……“她想否认,想尖叫,想告诉他那只是故事,不是她,但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她只能徒劳地摇着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江冽看着她这副泫然欲泣、拼命否认却又无力反驳的样子,嘴角的笑意加深了。他松开了捏着她下巴的手,转而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动作带着一种安抚般的、却又无比残忍的意味。 “别急着否认。“他直起身,重新靠回椅背,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掌控者的姿态。“是不是借口,想送的是什么……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弄清楚。“ 他的目光再次落到那个文件袋上。 “现在,把‘文件’给我。“他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重复了之前的命令。这一次,那“文件“二字,被他说得意味深长。 第十六章:文件夹里的艳照 江洌那不容置疑的命令,像是一根无形的鞭子,抽打在秦意臻紧绷的神经上。她的身体几乎是本能地做出了反应。颤抖着,她将那个承载着未知恐惧的文件袋,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宽大的黑檀木办公桌上,然后如同受惊般迅速后退了一小步,双手紧张地绞在一起,指尖冰冷。 江冽的目光落在那个牛皮纸袋上,并没有立刻去碰它。他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秦意臻,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被拆开的、充满了悬念的礼物。他的眼神平静,却带着一种猎人般的耐心和笃定。 “打开它。“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寂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秦意臻的心跳漏了一拍。让她自己打开?打开这个潘多拉的魔盒? 她的手指因为恐惧而变得僵硬麻木。她看着那个近在咫尺的文件袋,仿佛看到了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里面到底是什么? 原文里,文件夹里装着的,是秘书为了勾引老板,推销自己而精心准备的艳照,可是现在呢?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 艳照吗?可她根本没有准备过这种东西!难道……江冽自己‘准备’了? 这个念头让她不寒而栗。 在江冽平静却充满压迫感的注视下,秦意臻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潜入冰冷的海底,伸出颤抖的手,解开了文件袋上缠绕的线绳。动作迟缓而笨拙,每一下都像是在耗尽她全身的力气。 随着封口被打开,她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她闭上眼睛,不敢去看,但最终还是在江冽无声的催促下,认命般地睁开了眼,将文件袋里的东西倒在了桌面上。 滑出来的不是祈祷中的纸质文件,而是一沓……照片。 厚厚的、质感精良的相纸,散落在深色的桌面上,画面清晰得刺眼。 照片上的主角,是她自己。 但那不是什么她为了‘勾引’而精心准备的艳照。那是…… 那是上个星期五晚上,在她被江冽折腾得昏沉过去之后,在她几乎失去意识、任人摆布的时候……他拍下的照片! 照片的背景,是她那间小小的出租屋,凌乱的床铺,散落的衣物。而照片的主角,是处于各种不堪姿态下的她自己:脸上带着潮红和迷茫,眼神涣散,身体上布满了暧昧的痕迹,甚至还有几张照片是她完全昏睡过去,被摆弄成各种羞耻姿势的样子…… 每一张照片,都像是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烙在秦意臻的眼睛里,烙在她的心上! 一股难以言喻的冰冷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瞬间冻结了她的血液。巨大的震惊、羞耻和被侵犯的愤怒如同火山般在她胸腔里爆发,却又被更深的恐惧死死地压制住,让她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在她失去意识的时候,拍下这些照片?!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扮演’和‘调情’了,这是赤裸裸的侵犯和羞辱! 他把她最脆弱、最无助、最不堪的一面,当作战利品一样记录下来,然后在此刻,在这个精心布置的‘舞台’上,用这种方式,残忍地展示给她看! 那个所谓的 ‘秘书为了勾引老板准备的艳照’的设定,此刻变成了一个无比讽刺的笑话。他根本不需要她‘准备’什么,他早就已经用更卑劣、更残忍的方式,获取了他想要的‘证据’和‘把柄’! 秦意臻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死死地盯着那些照片,眼睛因为愤怒和屈辱而变得通红。她想扑上去把那些照片撕碎,想质问眼前的这个恶魔,但她的双脚却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江冽从始至终都平静地观察着她的反应。他看着她从最初的茫然,到震惊,再到此刻几乎崩溃的愤怒和绝望。他的脸上没有任何惊讶,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伸出手,姿态优雅地拿起最上面的一张照片,那是秦意臻在他怀里昏睡过去的侧脸,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他用指腹轻轻摩挲着照片上她的脸颊,动作轻柔得近乎……温柔? 但他开口说出的话,却冰冷得如同淬毒的刀刃。 “看来,你为了得到想要的‘东西’,“他缓缓抬眼,看向摇摇欲坠的秦意臻,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残忍的弧度,“……确实是‘精心准备’了。“ 他刻意将“精心准备“四个字咬得很重,将这些由他拍摄的、充满侵犯意味的照片,强行按在了秘书主动献身的剧本上。这是一种怎样恶劣的颠倒黑白! “只是,“他放下那张照片,又拿起另一张她被摆弄成屈辱姿势的照片,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的评判, “……秘书小姐的准备,似乎……比我想象的还要大胆、主动得多。“ 他的话语,像是一把把淬毒的匕首,狠狠地插进了秦意臻的心脏,将她的尊严和人格彻底碾碎。 屈辱、愤怒、恐惧……种种情绪在她胸腔里剧烈翻腾,几乎要将她撕裂。她猛地转过身,背对着那张令人作呕的办公桌和桌上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逃!现在就逃!离开这个魔窟!离开这个恶魔!这个念头像野草般疯狂滋长,驱动着她的身体。她几乎就要迈开脚步,冲向那扇代表着自由的大门。 只要跑出去,回到属于自己的世界,这一切就都结束了! 然而,就在她抬脚的瞬间,身后传来了江冽不紧不慢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追魂锁链: “想去哪里,秘书小姐?“ 他的声音依旧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但那其中蕴含的威胁却让秦意臻的脚步瞬间凝固。 他没有阻止她,甚至没有起身。但他根本不需要。 那些照片……那些散落在桌面上的、记录着她最不堪时刻的照片,就是最沉重的镣铐,死死地锁住了她的双脚。 跑?跑到哪里去?她能跑得出这栋别墅,但她能跑得过这些照片吗?江冽的手里握着足以毁掉她一切的把柄!她的工作,她在同事朋友面前辛苦维持的形象,甚至她在这个城市立足的根本……如果这些照片流传出去,一切都会毁于一旦! 她辛苦隐藏的秘密世界会被彻底曝光,她会被贴上放荡、不知羞耻的标签,她会成为所有人眼中的笑柄和异类。那种后果,她甚至不敢去想象。 与那样的社会性死亡相比,此刻在这里所承受的屈辱,似乎……似乎变成了唯一可以忍受的选项。 多么可悲,多么讽刺。她自己写下的‘秘书’的困境,如今却成了她自己的现实。为了保全那看似光鲜的‘体面’,她不得不饮下这杯名为屈辱的毒酒。 秦意臻背对着江冽,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带来尖锐的疼痛,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压制住内心翻涌的绝望和反抗的冲动。眼泪最终还是无法抑制地滑落,沿着冰冷的脸颊滚落,砸在地毯上,悄无声息。 她不能走。她走不了。 如同一个牵线木偶,被无形的线拉扯着,她缓缓地、极其艰难地转回了身,重新面向那张象征着权力和屈辱的办公桌。 她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掩盖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那绝望、那愤怒、那浓得化不开的恨意。但她知道,自己必须将这一切都深深地埋藏起来,换上一副符合‘秘书’角色的、顺从的、甚至是带着一丝讨好的面具。 她抬起手,用手背胡乱地擦掉了脸上的泪痕,声音因为哭泣而带着浓重的鼻音,却努力装出平静: “对不起,江总……我、我刚才有点失态了。“她的声音在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您……您还有什么吩咐?“ 她重新变回了那个‘秘书’。那个为了保全自己和家人、不得不向权力低头,被迫继续这场屈辱游戏的、可悲的角色。 只是这一次,剧本不再是虚构,演员流下的眼泪,也是真实的。 江冽看着她这副强忍着屈辱、重新戴上顺从面具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芒。他似乎很满意这种结果,满意这种将猎物彻底逼入绝境、看着对方在恐惧中挣扎却又不得不选择臣服的游戏。 他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再次慢条斯理地拿起一张照片,放在指尖把玩着,目光却始终锁在秦意臻的脸上。 第十七章:赤裸裸的威胁 江冽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牢牢锁定在秦意臻身上,欣赏着她那副强作镇定、却难掩绝望和屈辱的模样。他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享受看着猎物在自己编织的网中徒劳挣扎的快感。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随意把玩着手中的照片,将照片轻轻夹起又来回翻转。 这是一张秦意臻脸部的特写,拍摄角度刁钻,捕捉到了她熟睡后,脸上还带着意乱情迷的潮红,紧闭的眼角依然含泪,眉头紧皱,如同依然沉浸在欲望中却又带着一丝痛苦挣扎的样子。那是一种极致的脆弱和失控,被镜头残忍地定格。 他将照片举到灯光下,仔细端详着,仿佛在欣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拍得不错,你说呢?“他侧过头,看向脸色愈发惨白的秦意臻,语气轻描淡写,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很生动,很真实……把你那一刻的样子,都记录下来了。“ 秦意臻别开脸,不敢去看那张照片,也不敢去看江冽那玩味的眼神。她感觉自己的胃在翻腾,羞耻和恶心感让她几欲作呕。 江冽却不打算放过她。他拿着照片,慢悠悠地站起身,绕过宽大的办公桌,一步步向她走来。高大的身影带着强大的压迫感,将她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 他停在她面前,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他将那张照片举到她眼前,迫使她去看。 “你说……“他的声音压低,带着一种恶魔般的诱惑和威胁,在她耳边低语,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家里人……比如你爸妈,看到这些照片,会怎么样?“ 秦意臻浑身猛地一颤,如同被电流击中!她惊恐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江冽。 他在说什么?!他怎么敢……他怎么敢拿她的家人来威胁她?! “他们年纪大了,心脏应该……不太好吧?“江冽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神里毫无温度,“看到自己一向乖巧懂事的女儿,私底下是这副样子……你说,会不会气得……直接住院?“ 这句话如同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穿了秦意臻心中最柔软、最不设防的地方!她的父母,是她最后的底线,是她无论如何也要保护的人! 她无法想象,如果父母看到这些不堪入目的照片,会受到怎样毁灭性的打击!那种羞耻、那种失望、那种心碎……她甚至不敢去细想! “不……不要……“秦意臻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恐惧和哀求,她下意识地摇头,想要后退,却被江冽的气场死死压制在原地。 江冽看着她瞬间崩溃的模样,眼神深处闪过一丝冷酷的满意。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彻底击溃她的心理防线,让她明白,她的命运,甚至她家人的安危,都牢牢掌握在他的手中。 他收回照片,但威胁的阴影并未散去。他俯身靠近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廓,声音却冰冷刺骨: “如果……我是说如果,真到了那个地步……“他的语气带着一种恶意的揣测和引导,“你那位‘秘书’的剧情,是不是就要在现实里上演了?“ 秦意臻瞳孔骤缩,浑身冰冷。她知道他指的是什么!那个为了给父亲筹集医药费,不得不放下尊严,向老板‘求助’的秘书! “到时候,“江冽的声音充满了恶劣的暗示,像毒蛇的信子舔舐着她的耳垂,“你是不是……也得像她一样,去找人求情,用你的一切……去换取帮助?“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因为恐惧而颤抖的身体上,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比如……像这样,“他伸出手,指尖直耀武扬威地展示着照片,“主动……献身?“ 这最后两个字,如同最后的重锤,彻底击垮了秦意臻的意志。她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若不是江冽眼疾手快地伸手扶住她,她几乎要瘫倒在地。 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汹涌而出,混合着绝望、恐惧和无边的屈辱。 她终于明白了,自己已经彻底落入了这个男人精心编织的陷阱,她就像那个她笔下的小秘书一样,为了保护自己珍视的东西,不得不放弃尊严,任由他摆布。 现实和虚构的界限,在这一刻,被彻底打碎。她就是那个秘书,而他,就是那个掌控着她一切的、冷酷无情的‘老板’。 “不……求你……不要……“她哽咽着,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声音破碎不堪,“不要伤害我的家人……求你了……“ 江冽扶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看着她泪流满面、彻底崩溃的样子,脸上没有任何怜悯,只有一种掌控全局的冷酷和满足。 “那就乖一点。“他用指腹拭去她脸颊的泪水,动作看似温柔,眼神却依旧冰冷,“记住你现在的‘身份’,扮演好你的‘角色’。“ 他松开手,后退一步,重新拉开了距离。 “现在,把这些属于我的‘东西’,放回文件袋里,收好。“他将手中把玩的那张照片轻轻放回桌面,与其他照片混在一起,那些不堪的画面如同散落的拼图,拼凑出秦意臻最隐秘、最脆弱的一面。 那迭照片,已经不再仅仅是记录她屈辱的证据,更成了捆绑她家人性命的枷锁。而她,只能选择顺从。 屈辱如同毒藤,紧紧缠绕着秦意臻的心脏,几乎让她窒息。但家人的安危像是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垮了她所有反抗的念头。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不再是秦意臻,而是那个任由江冽摆布的、代号‘秘书’的玩偶。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压下喉咙口的哽咽和翻涌的恶心感。她用颤抖的手,将那迭足以毁灭她的照片,小心翼翼地,如同对待什么圣物一般,重新放回了那个牛皮纸文件袋里,仔细地缠好线绳。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迟滞和抗拒,但她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江冽就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她的动作,眼神中没有任何情绪,只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审视。 “很好。“等她终于完成,他才淡淡地开口,“看来秘书小姐开始进入状态了。“ 他转身走回办公桌后,重新坐下,恢复了那副掌控一切的姿态。他没有去看那个文件袋,仿佛那里面装的只是无关紧要的东西。 “那么,“他十指交叉,放在桌面上,目光落在秦意臻身上,“按照流程,现在……你应该做什么?“ 你应该做什么? 秦意臻的脑子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故事里的情节像走马灯一样快速闪过,却又模糊不清。那个秘书,在深夜来到老板家里,送上艳照,接下来……接下来是什么? 紧张和恐惧让她的大脑几乎停止了运转。她只记得,秘书当时很紧张,手足无措……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低着头,不敢看江冽的眼睛。这几乎是她此刻最真实的反应。 “嗯?“江冽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鼻音,带着一丝不耐烦,“需要我提醒你吗?“ 他的声音陡然转冷,“还是说,你想让我用那些照片,帮你‘回忆’一下?“ 照片!那两个字像针一样刺痛了秦意臻。她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恐惧。 “不!不用!“她急忙说道,声音因为恐慌而拔高,显得尖锐,“我……我想起来了!“ 她努力在混乱的记忆碎片中搜寻。对了,那个秘书,在被老板冷淡对待后,为了缓和气氛,也为了展现自己的‘价值’,主动提出…… “江总,“她强迫自己看向江冽,声音依旧在颤抖,却努力模仿着故事里秘书那种小心翼翼、带着一丝讨好的语气,“您……您工作了一个晚上,一定累了吧?要不要……要不要我给您煮杯咖啡?“ 说完这句话,她几乎要虚脱了。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每一个模仿的表情都让她感到无比的恶心和羞耻。 江冽挑了挑眉,似乎对她的回答还算满意,但眼神依旧锐利。 “咖啡?“他重复了一遍,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可以。“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秦意臻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僵硬的身体。 “但是……“他拖长了语调,“我记得,故事里的‘秘书’,在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似乎……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秦意臻的心猛地一沉。不是这个样子?那是哪个样子?她哪里做错了? 她的脑海飞速运转,回忆着自己当时描写秘书神态的文字:紧张,但又带着一丝刻意的柔顺和引诱,眼神闪烁,身体微微前倾,似乎在用肢体语言传递某种信息…… “你的站姿,“江冽的声音冰冷地响起,打断了她的回忆,“太僵硬了。像根木头。“ 他指了指她,“还有你的眼神,躲躲闪闪,是在心虚吗?“他的语气带着一丝嘲讽,“还是说,你觉得给我煮杯咖啡,是一件很委屈的事情?“ “不是的!我没有!“秦意臻急忙否认,恐慌让她口不择言。 “那就重来。“江冽的语气不容置疑,像是在对一个屡教不改的下属下达最后通牒,“用你认为‘正确’的方式,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重来?! 屈辱感如同潮水般再次涌上心头。她感觉自己就像舞台上一个蹩脚的演员,因为演得不好,被导演无情地要求一遍遍重复,而台下唯一的观众,正用冰冷而挑剔的目光审视着她。 但她能怎么办?她只能照做。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屈辱和眼眶里的泪意。她强迫自己回忆着那些令人作呕的文字,模仿着那个虚构角色的姿态。 她微微低下头,手指紧张地捏着衣角,身体下意识地向前倾了一点,试图展现出一种柔顺和依赖的姿态。她抬起眼,努力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不那么惊恐,带上一点……一点她自己都觉得恶心的、小心翼翼的‘柔情’。 “江总……“她再次开口,声音因为刻意的控制而显得有些发颤,带着一种虚假的、几乎是谄媚的柔软,“您……您辛苦了,我……我去给您煮杯咖啡,好吗?“ 这一次,她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甚至连声音的起伏,都努力地向着那个她自己创造的、卑微而充满暗示性的‘秘书’形象靠拢。 演完这一遍,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只剩下无尽的空虚和恶心。 江冽看着她这副努力‘扮演’的样子,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嗯,“他淡淡地说,“有点样子了。“ 然后,他抬手指向书房角落一个不起眼的小吧台。 “去吧。“ 第十八章:咖啡味的勾引 得到“去吧“的指令,秦意臻如蒙大赦,却又不敢表现出丝毫的轻松。她维持着那副小心翼翼、略带讨好的姿态,转身走向书房角落那个看似高级的吧台。 吧台是大理石台面,上面摆放着一台看起来极其复杂昂贵的咖啡机,旁边还有各种精致的咖啡豆罐和玲珑剔透的杯具。这一切都显得那么格格不入,与她此刻卑微的心境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她站在咖啡机前,有些手足无措。虽然她在自己的小说里描写过秘书为老板煮咖啡的情节,但那只是文字上的想象。现实中,她对这种高级玩意儿并不熟悉。她甚至不知道该按哪个按钮,该用哪种咖啡豆。 身后,江冽那如同实质般的目光一直紧随其后,像芒刺在背,让她每一个动作都变得更加僵硬和笨拙。她能感觉到他在审视她,在观察她的一举一动,仿佛在等待她犯错,等待着下一个可以用来羞辱和控制她的借口。 她笨拙地找出咖啡豆,磨豆,准备滤纸……每一个步骤都小心翼翼,生怕出错。她的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好几次差点打翻东西。空气中弥漫开咖啡豆研磨后的香气,浓郁而醇厚,但秦意臻却感觉不到丝毫的享受,只有令人窒息的压抑。 她能清晰地听到身后轻微的、有节奏的敲击声——那是江冽的手指在敲打桌面。这声音像是一个无情的倒计时,催促着她,也提醒着她,自己正处于严密的监视之下。 终于,热水缓缓注入,咖啡液一滴滴地落入下方的分享壶中。深褐色的液体散发着热气,也凝聚着秦意臻所有的紧张和恐惧。她选用了一个看起来最低调、最简洁的白瓷杯,双手捧着,小心翼翼地倒入了刚煮好的咖啡。 她端着那杯咖啡,转身,再次面向江冽。她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平静而温顺,甚至试图挤出一丝……微笑?但那笑容一定比哭还难看。 她一步一步走回办公桌前,这一次,她没有停在几步之外,而是按照记忆中秘书的自觉,将咖啡杯轻轻放在了江冽面前的桌面上,恰好放在他习惯用手的那一侧。 “江总,您的咖啡。“她低声说道,声音依旧带着无法完全掩饰的颤抖。完成这个任务,她感觉自己像是虚脱了一般,只想立刻逃离这个地方。 江冽的目光从她身上移开,落在那杯冒着热气的咖啡上。他没有立刻去碰它,而是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抬起眼,看向秦意臻,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和……审判? “我记得,“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故事里的‘秘书’,似乎更擅长……或者说,更喜欢用另一种方式,来表示对老板的讨好?“ 秦意臻的心猛地一跳。另一种方式? 她的大脑飞速运转,回忆着那些被她刻意忽略的、充满了性暗示和挑逗意味的细节……对了!故事里,那个秘书为了勾引老板,把咖啡扑在了自己身上! 这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击中了她!一股强烈的恶心和抗拒感瞬间涌了上来!他……他该不会是想让她…… 她惊恐地看着江冽,嘴唇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江冽看着她瞬间惨白的脸色和惊恐的眼神,嘴角的弧度加深了,带着一种了然于心的、近乎残忍的玩味。 “看来,“他慢条斯理地说,“秘书小姐,又需要一点……‘提醒’了?“ “提醒“这两个字,如同地狱的号角,在秦意臻耳边嗡嗡作响。提醒什么?提醒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还是提醒她远方的父母? 答案不言而喻。 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那件简单的白色衬衫。如果滚烫的咖啡洒在上面……不仅会烫伤,还会留下难看的污渍,更重要的是,湿透的布料会紧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身体的曲线……这不正是故事里,那个秘书想要达到的效果吗?! 巨大的恐惧和屈辱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那种深入骨髓的恶心和抗拒。 把咖啡扑在自己身上……那是怎样一种低贱而充满暗示性的行为!那是她在文字中,为了满足自己和读者的猎奇心理,赋予那个虚构秘书的、带有讨好和引诱意味的动作! 而现在,江冽,这个掌控着她一切的男人,竟然要她……要她亲自去实践这种由她自己创造出来的、廉价的‘媚术’! 这比直接的暴力更让她感到屈辱。这是一种精神上的凌迟,将她的尊严一片片剥下,放在脚下肆意践踏。 她想尖叫,想反抗,想把那杯滚烫的咖啡直接泼到眼前这个恶魔的脸上!但她不能。她只要一想到父母可能承受的后果,所有的勇气和反抗的念头就如同被戳破的气球,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颤抖着,伸出手,再次端起了那杯咖啡。杯子里的咖啡已经不像刚才那么滚烫,但依旧带着温热。她的手指冰冷,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 她看了江冽一眼,从他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只看到了冰冷的、掌控一切的漠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鼓励?他在鼓励她继续‘表演’! 屈辱的泪水再次涌上眼眶,但她强迫自己眨了眨眼,将泪水逼了回去。不能哭,哭了只会让他更得意。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奔赴刑场一般。然后,她的手‘不经意’地一抖,伴随着一声极其轻微的、几乎听不见的惊呼,整杯温热的咖啡,都朝着她自己的胸前倾倒下去! 深褐色的液体瞬间浸透了她白色的衬衫,留下大片深色的污渍。温热的触感透过薄薄的布料传来,并不算烫,却让她感觉像是被烙铁烫伤了一样羞耻。湿透的衬衫紧紧地贴在她的皮肤上,清晰地勾勒出内衣的轮廓和胸部的曲线,狼狈而……暧昧。 这正是她笔下那个秘书想要达到的效果!用一种看似意外的方式,暴露自己,引诱目标! 江冽看着她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看着那被咖啡浸湿、紧贴着肌肤的布料,眼神暗了暗,但脸上却露出一抹冰冷的、嘲讽的笑容。 “啧,“他摇了摇头,语气中充满了了然于胸的嘲弄,“真是……不小心啊,秘书小姐。“ 然后江冽站起身,慢条斯理地走到她面前。他没有伸出手去‘帮助’她,而是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被咖啡浸湿的胸前。那目光充满了侵略性和毫不掩饰的审视,仿佛在评估一件商品。 湿透的白色衬衫紧紧贴在她的肌肤上,勾勒出内衣的蕾丝花边和胸部的丰满轮廓,在灯光下甚至有些透明。咖啡的深褐色污渍像一块丑陋的补丁,与白色的布料和她苍白的肤色形成了刺眼的对比。这幅景象,狼狈、不堪,却又带着一种病态的、引人遐思的诱惑力——这正是她笔下那个秘书想要营造的效果! 多么讽刺!她自己写下的场景,如今却成了她耻辱的印记。 “嗯……“江冽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像是在评估着什么。他伸出手,没有去碰她,而是用食指轻轻勾起她湿透衬衫的一角,感受着布料的湿润和皮肤传来的微温。 “看来,效果还不错。确实……比刚才那杯咖啡,更能‘引起注意’。“ 秦意臻猛地瑟缩了一下,想要躲开他的触碰,但身体却僵硬得无法动弹。他的指尖只是轻轻掠过,却让她感觉像是被毒蛇的信子舔舐过一般,恶心又恐惧。 “湿成这样,穿着不难受吗?“江冽收回手,目光重新回到她脸上,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看不出任何真实的情绪,只有一种冰冷的、掌控一切的漠然。 “还是说……‘秘书’小姐,就喜欢这种……‘贴身’的感觉?“ 他故意在“贴身“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其中的暗示意味不言而喻。 秦意臻紧咬着下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来保持最后一丝清醒和尊严。 “我……我去处理一下。“她艰难地开口,声音沙哑而颤抖,避开了他的目光。 “处理?“江冽挑了挑眉,似乎对她的回答并不满意,“怎么处理?在这里?“ 他环顾了一下书房,语气带着一丝戏谑,“我这里可没有女士的替换衣物。“ 江冽的语气冰冷,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压。他上前一步,逼近她,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完全笼罩。 “把湿衣服脱了。“ 这不再是暗示,而是赤裸裸的、不容置疑的命令。 江冽的命令如同冰冷的铁砧,重重砸在秦意臻的心上,将她最后一点反抗的勇气彻底粉碎。 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没事的,反正自己什么都被江冽看过了不是吗? 屈辱的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但她强迫自己咽了下去。 她缓缓抬起颤抖的双手,那动作迟缓得像是生了锈的机器。 她的手指冰冷而僵硬,触碰到白色衬衫的纽扣时,仿佛触碰到了烙铁。纽扣很小,也很滑,她笨拙地解着,因为过度紧张,好几次都差点滑脱。每一次解开一颗纽扣,都像是剥掉一层保护她的外壳,将她更深地暴露在江冽那冰冷审视的目光之下。 她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颤抖,不敢去看江冽的表情,也不敢去看镜子或者任何能反射出自己此刻狼狈模样的东西。她只能死死地盯着自己的手指,盯着那逐渐敞开的衣襟。 咖啡的污渍已经变得有些冰凉,湿冷的布料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不适的寒意。随着纽扣一颗颗解开,她胸前白皙的肌肤和里面穿着的、同样是浅色系的内衣,一点点暴露在空气中。 终于,最后一颗纽扣也被解开了。湿漉漉的衬衫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失去了最后的遮挡作用。 江冽的目光没有任何回避,就那样直直地、带着一种近乎解剖般的审视,落在她暴露出来的肌肤和蕾丝内衣上。 秦意臻感觉自己像一个被钉在耻辱柱上的囚犯,任由围观者肆意打量。羞耻感如同烈火般灼烧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让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咬着牙,用尽全身的力气,控制住颤抖的幅度,将那件湿透了的、沾染着咖啡污渍和她屈辱的衬衫,从身上缓缓褪了下来。 冰冷的空气瞬间接触到她裸露的肩膀和手臂,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下意识地想要环抱住自己,遮挡住暴露在外的身体,但江冽那冰冷的目光如同无形的枷锁,让她不敢做出任何多余的动作。 她只能僵硬地站在那里,赤裸着上身,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内衣,将自己最脆弱、最不堪的一面,完全暴露在这个掌控着她命运的男人面前。那件被她攥在手里的湿衬衫,像是一块沉重的烙铁,提醒着她刚刚经历的一切。 江冽的目光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游移着,从她纤细的锁骨,到微微起伏的胸口,再到她因为紧张而绷紧的小腹。他的眼神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嗯,“他终于再次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意味,“这样……看起来顺眼多了。“ 他伸出手,这一次,指尖没有再触碰她,而是指向了她手中那件湿透的衬衫。 “把它,扔掉。“他用命令的语气说道,仿佛那不仅仅是一件衣服,更是她过去身份和尊严的最后残骸。 “我不喜欢看到……脏东西。“